我只好随着他走了出来。走到外间,他伸出左手手指,虚空地点了点秘书:“别说我出去了。”秘书连忙点点头。我看着他暗叹,派头不小。
“没问题。”他笑着回答。
他耸耸肩:“也许还能找一个落单的。”
结完帐,两人走上电梯,他又问:“打完球,你一般干什么?”
“那是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他也笑了。
我小心翼翼地说:“林总,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来拿一下案卷。”我的目光四处搜索,但没看见我的那个案卷袋。
“饭总要吃的,走吧。”
两人上了电梯,我对他说:“谁输了,谁请客。”
天啊,我生不逢时。这种百年一遇的火爆场面被我撞上了。
我想了想,说:“我有很多办法,不过最常用的是两种,一是购物,买东西,还有就是运动。”
我看到他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喊道:“喂?”
说完走到门口打开门,望着我头一偏,示意我随他出去。
他果真不做声,等我做决定。
这次我提前半个小时到了致林公司,为那些安全盘查留下了充裕的时间。
他看着我,没说话。
我看了看他,无话可说。这不是戏弄我吗。
不一会儿,那几个挨骂的人垂头丧气地鱼贯而出,最后出来的一个人把门带关了。
他背对着房门坐在沙发里,我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搭在沙发上的右手,又在不停的摆弄着手机,打开、合上、打开、合上,而且,他的头顶萦绕着烟雾,他竟然在抽烟。
下了电梯上了车,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看见我的案卷。他将车驶出车库,然后对我说:“别找了,我记起来我把它丢在家里了。”
“好啊,我请你吃。”他接口说。
突然他一个网前轻调,我紧跑几步想把球救起,却自己把自己绊倒了。他连忙跑过来,伸手给我,问:“没事吧?”我一抬头,发现他挂着汗水的脸上有着很灿烂的笑容。我握住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摆着手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回头。
秘书小声地回答我:“你最好稍等一下,林总正在气头上,这时候进去不太好。”
我小声问秘书:“我姓邹,林总约我这时候过来,麻烦你通报一声。”
我“嗖”地一下站起来,连忙说:“我就在你门外。”
我接通电话,用手掩着嘴,小声地说:“喂,你好。”
说完这话,我们两人都笑了。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办公室中央足足有三分钟,终于忍不住开口说:“林总,如果今天你不方便,我改天再来。”
我在这个球馆有全套的运动装束,两人分头换上后,立刻上场厮杀起来。
他双手撑着方向盘,深吸了一口气,说:“那好吧,你只要把我带过去就可以了。”
两人都下了车,他锁上车门,拎着包就往右边走去。
看见我出来,他两手一摊说:“对不起,我结不了帐,我只有卡,没有现金。”
他突然伸手把烟摁灭,站了起来,转身朝向我问:“如果你心情不好,你会怎么办?”
“是吗?”他的眼睛时流露出一丝兴趣:“水平怎么样?”
我一跺脚,朝他走去:“好了好了,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今天就陪你打一盘。”
“不是,我早就到了,但是我看到……看到……你很忙”我字斟句酌地说,“我想还是等一等。”
“还没有。”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停地抽着烟,安静的室内只有手机关合的“啪啪”声。
“这边有个小门有电梯。”我又往右指了指。
下了电梯,他问:“想好了吗?”
两人各自回到更衣室,更衣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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