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头,李少爷侧躺在大床上摆造型,赤身裸/体,毫无忸怩之处,像是美术书里的年轻模特一样。
“一直这样。”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算上这个,两项。”
他进屋就抱怨:“你怎么找这么偏的地方?”
朱韵也热得很,不过看到李峋眼中泛涩,问了句:“今天赶路累吗?”
李峋一手撑起身体,一手直接给朱韵推倒,床很有弹性,朱韵在上面晃荡了两下,再抬眼时,李峋已经将腰上的浴袍扔了。
“看你这点胆。”李峋进洗手间冲凉。
李峋揉了揉朱韵的脖子,道:“我是因为这个才去上课的,所以你不用管其他的,期末能拿多高分就拿多高分。”
气氛好了太多,朱韵开起李峋的玩笑:“你体育怎么这么差啊。”
“……”
……
李峋:“及格的成绩够用么。”
朱韵反问:“你想我没?”
这或许是李峋第一次面临课业上的难题。朱韵悔不当初,他多骄傲的一个人,何必来受这种罪,而且还是在她的面前。
李峋抵着她。
朱韵揉了揉他没干的头发,感觉到他的手掌摸着自己的后腰,无意识地掐。
朱韵刚好看到那一幕,勃然大怒,就要冲上去跟江兴驰理论,还是李峋看她一眼,安抚下来。
任迪在搞她的乐队,方舒苗忙她的学生会,屋里只有朱韵一个,她有充足的时间发呆思考。
李峋顺利抓取她无声的心理活动,捏了她一下。
可从后面的情节来看,很明显,李峋沉稳的理性没有压过暴躁的感性。
“你说得是那种穿包臀裤的拉丁舞吗?”
只能说上帝是公平的,在给人开了一扇窗的同时,肯定要关闭一扇门。
“当然不是。”朱韵马上表忠心,“他绝对不是你对手,而且你们要是打起来,我肯定要助阵的。”
朱韵问:“你擅长什么?”
李峋笑了笑,调侃道:“这门课我可帮你做不了弊了。”
从学校到美容院距离不近,来回光耗在路上就得一个半小时,可她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困难。
李峋这么讨厌失败的人……
朱韵看他一眼,李峋低头点了支烟。“这学期不需要总成绩了?”
李峋一支烟抽完,朱韵开口道:“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排球课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店高级了,朱韵感觉连李峋的画质都变清晰了,她看到他下巴上有一颗小小的淡痣,就在男生最容易长胡子的地方,朱韵之前一直都没注意到。
“你不想就不做。”
“我他妈要想死这个手感了……”
“这人少。”
朱韵:“那个江兴驰……”
“……”
李峋又重复一遍,“拉丁舞。”
安静之中,他轻声开口。
李峋呼吸渐重,沙哑低吟。
李峋哼笑两声,坐到床边。朱韵也不解释,默默过去另一边,在他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
自从认识李峋,朱韵开始觉得,吃这个苹果是值得的。
朱韵怀疑地看过去,“……是正经运动吗?”
李峋拍拍床,朱韵过去,他直接压住她,手又往腰腹上伸,又摸又掐。
朱韵觉得以李峋的心性来说,肯定要呕死了。
朱韵看向他,李峋却看向更远处的足球场,“你不是网卡了才选这课的吧。”
他嗤笑一声,就差把不屑一顾四个字写在脸上。“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工地里一挑一个准。”
她在心里把刚刚新解锁的姿势命名为“云霄飞车”。
李峋跟她说没这个必要,让她去找江兴驰,朱韵说什么也不肯。
也许爱情真的有魔力,使人中毒,深陷于此。这学期开学的当天,朱韵瞒着所有人去市中心一家美容店办了会员卡,每周抽空去两次,做皮肤护理。
“想了。”他干干脆脆,撩起朱韵的睡衣,埋头在她肚子上,深吸气。
二打一总不会输了。
朱韵一直觉得自己藏得挺好,被他冷不防揭穿,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朱韵乖乖闭上眼。
朱韵觉得有些痒,扭动。
他们坐到操场看台上,晚风习习。
她听着他这样的语气,感觉身上也不像刚刚那样痒了,而是换成另一种敏感。李峋身体渐热,看朱韵的眼神也起了变化,他在她脖颈处连咬带亲搞了一通,最后有些过火,自己的呼吸都乱了。
李峋问:“想我没?”
在漫长的人生路上,再找不到像这样纯粹而尽兴的时刻了。
“对不起。”朱韵主动承认错误。
站在换衣镜前,朱韵看着自己。
朱韵实在难受,“你干什么啊?”这到底什么癖好。
你洗得未免太快了!
朱韵顿住,李峋道:“你是想让我多活动一下吧。”
“公主殿下,今天带你玩点新东西,把眼睛闭上。”
他做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朱韵自己也矜持得叫不出声,宁静的黑暗下,他的力道和气味被无限放大,涌进四肢百脉,让她每个毛孔都能牢记……
朱韵都忘了之前的内容了。
她开始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想要诱惑李峋逃课,但完全没有成功,他还是坚持去上课,坚持练习,坚持被虐。
“跟他动手,你把我想得也太不值钱了。”
李峋去找林老头,朱韵整个一下午都处在亢奋当中。她提前回到宿舍,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
李峋侧过头,胳膊揽过朱韵,凑得很近很近,好笑地说:“你什么心思能瞒过我啊?”
朱韵好不容易碰到李峋肯认栽的项目,忍不住接着采访:“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擅长体育的,我记得我念小学的时候男生都踢足球,后来初高中就开始打篮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