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梦了无痕

    方适道：“无夜，我们之前没当你是朋友，抛弃你也不存在心理压力。”

    “啊……”这个问题就无法去辨识对错了。

    他没决定今晚自己要不要出手。

    方适看黄叶：“他不会撤的。”

    无夜道：“这一千年来，我的祖辈每隔一到两代，甚至连续每一代会得到光之天赋。最早七剑客他们从来没有得到过，只是遗传了祖先的异能。诸如变形，隐身等天赋，偶尔也会隔代，甚至三代遗传。有很多情况，七剑客曾经是异能者情况下，我的先辈出现过普通人，即使这样，他们从没做夺取之事。”

    “这是个秘密，对萨满来说都是一个秘密。”无夜道：“一千年前，有一名萨满依靠这个手段夺取了光之天赋，成为大萨满。”

    “现在呢？”

    一个学生短发女孩背对着方适站立，方适走过去，伸手摸女孩的头发，女孩转身过来，害羞拿掉方适的手。

    ……

    方适想了一会：“比如我现在侵犯你，按照你说的会有因果报应，所以你也用报复我，迟早我会遭报应的。”

    “代表袭击很快会发生。”无夜接话：“我们是不是考虑撤离隐蔽所。”

    有幻影骑士为例，那就要综合分析另外的天启骑士。十二名天启骑士各有所长，玫瑰骑士长最弱，擅长阴谋，其麾下三骑士，一为怀疑为未觉醒的迷雾骑士克西，会替换他人记忆，觉醒之后的迷雾骑士会制造出念眼看不见的迷雾作为战场。一为流萤骑士，擅长媚惑。一为黑暗骑士，擅长刺杀。

    “这个……”无夜道：“也许我报复你，就是报应呢？”

    ……

    方适看了眼黄叶：“他智商快两百，博览群书。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当时教廷记录了生还者的口述，但是教廷认定光之异端，所以将异能部分去除，完成了一部异端记录文献，并且和道教一起，被收录在东方异端轶闻录中。这本书在异能者世界中比较普遍，普遍到大家都不会去阅读，阅读了也不会相信，只当作小说看的那种典籍。”

    “他要找回上次庄园被偷袭的面子。”方适道：“这件事已经不是你的事，最少在他找回面子之前是他是事。他是我死党，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和米珈可以离开，我们必须留下来。”

    “不用理解，就当我们是怪人好了。”方适道：“我去和他商议一下，不知道即将到来的袭击是哪种方式，说实话我心中没底。”

    方适道：“既然你这么清楚，不应该成为一个秘密。”

    “现在吧……我当你是同伴，我希望袭击发生时，你能信任我们，并且和我们团结一心。”

    无数的故事都说明了因果，其中只有极少部分是真实的故事，只能说是偶然。大部分因果故事是人们捏造出来的故事。

    “你怎么知道的？”

    方适问：“会不会是他们不知道这个秘密？”

    方适笑：“哪有什么因果，人们用种瓜得瓜的比喻来说明因果，只是人们希望这世界上有因果，这类人通常都是弱者，他们没有能力去改变，只能寄希望在飘渺的因果上。统治者当然喜欢人们善良，所以夸大因果报应来约束人们听话。”

    糟糕！方适叫声不好，醒……已经醒不过来。

    方适很少做梦，他的睡眠质量很好，做梦通常是因为生理原因而做的春梦，每个男人都有同样的经历，直到有了固定的伴侣之后。方适今晚做梦了，梦中隐约感觉又来了。这种梦有时候会有清晰的对象，有时候只是一个部位，有时候甚至是陌生的漂亮女孩的脸……比较模糊和朦胧。

    “你不相信因果？”

    无夜想了好一会：“我不擅长辩论，但是你说服不了我。”

    “我不太理解。”

    无夜点点头：“也许这是天意，我的祖先夺走了别人的天赋，因果报应在我的身上。”

    无夜想了好一会：“就算是这样，柯奇为什么要当内奸？我对他非常客气，他也拿不到实质的好处。”

    无夜问：“你是不是为了照顾我的心理压力才这么说。”方适将遇袭当成自己的事，而不是无夜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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