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挥手,让方适跟上。
女孩:没听过,很好听。
女孩点头,又摇头,写:“铁门打不开。”
好,信你一回,被坑了当自己眼瞎。最主要是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有囚犯?为什么没有看守?
女孩写:杂务。
四层和二层差不多,右边是死路,左边一条通道正对门口,不过这次多了一扇铁门。方适靠近查看,发现这是个完全焊死的铁门,只留有下方一个小口,让女孩可以将饭菜送到里面。
女孩没敢动,方适单手抓其双手,另外一只手扯衣服,女孩立刻点头,如同母鸡啄米一般。
方适道:“你是不是没有听说过现在有圣狱?维多利亚快当主教了,教廷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是让你很头疼?你有没有想过,圣狱内的人也许是一切的关键呢?”
方适问:你是做什么的?
女孩指二层其中一个小人。
女孩指铁门点头。
方适问:“他们身份分别是谁?”
女孩写:三年前大家离开后不久,他就被带到这里,从来没有出过门,没有人和他对话,也没有人理他。我每天送两次饭菜,他刚开始不说话,后来每次我送饭菜,他就清唱两句歌曲。我想是感谢的意思。
我特?随便吧,大不了自己不进去。
菊明白了,于是也跳下楼去。老人急忙的下楼,到了二楼房间,戴上老花镜寻找翻本子,然后从抽屉拿出一部电话,用巍颤颤的手拨通电话:“有人打破圣狱,劫走了囚犯。”
方适:“老子命悬一线,快说,怎么破?”
两人一前一后相距五米走出房间,朝二楼走去。女孩做手势让方适稍等,她先到二楼处,方适听见一个老人声音:“早餐还没准备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马上就好。”女孩朝左边鞠躬,探身对方适挥手,方适到了二楼。
女孩在二层两人打箭头,写,教廷学员,古博大司祭。她认为二十六七岁的女性是教廷学员。女孩在四层那小人打个箭头,旁边写:囚犯。
怎么办呢?是大声吼叫,把他们全部引出来,还是自己偷偷摸进去看个清楚再做打算?
女孩眼泪哗啦啦的流,吓的面无人色,方适凑到她耳边道:“我问什么,你就写什么,写错了,我脱你一件衣服,衣服脱|光脱裙子,全脱|光了我就哼哼哼……你同意吗?”
雷蒙:“很大可能不是。”
女孩写:三个月前左右。
雷蒙:“要开圣狱,只能用看守的钥匙,看守的钥匙是一句古教义文字,我发给你,你用念力写在门上,就可以暂时解除圣狱之门。但是记住,你只有一会时间,一定要离开圣狱,否则被关在圣狱之内,你的念力会被吸的一干二净。”
我特?方适看女孩,很真诚,方适问:“你能不能带我去四楼?”
雷蒙:“圣狱关押的都是罪人。”
“二十六七岁左右,女性,她在哪?”
方适:“有可能是。”
雷蒙传来了三个古文字,方适先学写一会,然后手指触碰铁门,瞬间感觉一股强力吸取自己的念力,方适硬挺着写下三个古文字。吸力消失,铁门竟然也消失了。这……这非常不物理,赶紧按住牛顿的棺材板。
方适:你和他说过话吗?
雷蒙:“不知道。”
方适本觉得这是小意思,手靠近铁门准备手撕铁门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吸附力量,大惊,急忙后退一步。方适开启复眼,黑白世界中,只见铁门上用古教义文字写了一堆的字。铁门没有力量,古文字没有力量,但是如果有晶石催动,就可能产生力量。
方适:“他们在哪个位置?”
囚犯?
方适回:“回头告诉你,怎么破圣狱?”
黄叶退走之后,面对死沉沉的隐修会,方适感觉还是有些心虚。即使如此,在半小时后,方适还是动了,他尽可能借助石头和草木来掩盖自己的行踪,很顺利的贴到了山壁上。耳朵贴在山壁上,可以听见发电机发出的声音,发电机在工作,说明隐修会内有人。
他?指的是圣狱的囚犯还是口罩人?
雷蒙好久才回:“一个条件,你带走他后,要控制住他,等我到达后再说。”
雷蒙很快回:“圣狱,典籍记载是用于禁锢教廷内部罪人,会吸收外来者和被囚禁之人的念力,因此无人能破。教廷有圣狱吗?我怎么不知道?”
方适拿出小背包的笔和纸给女孩,放开女孩双手,女孩拿过纸笔没有反抗精神,反而期待方适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