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士奇瞧着于心不忍,只得劝解道:“大师,中原人半个世纪以来受无神论影响较深,加之汉传佛教的日益商品化,人们已经对宗教的动机产生了怀疑,所以很难找到合适的人选。我看大师不如前往滇西北一带走走,那里民风淳朴,或许有收获呢。”
“那人是谁?现在何处?”活佛追问道。
“我只是听过一位世外高人讲过一点点,具体的不甚了了。”易士奇说道。
“我要回哀牢山。”岩黑醒了。易士奇抬头望去,原来天已经黑了。
“小兄弟,你在同那邪灵说话么?”格桑活佛奇怪道。
“大师是说有办法将岩黑的生物磁场转移,而不是杀死他?”易士奇数日来与岩黑昼夜相处,内心里感觉到他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人,盟生怜悯之情。
易士奇想了想,说:“书本上看过,所知不多。”
“我不要!”岩黑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唉,可惜了这一块良材美质啊,也罢,一切随缘。”活佛叹道。
“你不能这么做!”岩黑极力反对的声音。
易士奇想了想,淡淡一笑,说:“大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易某这辈子只想做一碌碌无为的普通人,”他转过脸去,情深意重的望着小华接着道,“至于乌蒙山那边的命案,有政府,有公安局管着,我又何必卷入太深?我要每天同小华坐在深圳湾看海,休息时与小华去品尝粤菜,平安就是福。”
“重阳宫你是回不去了,索性直接拜师入我门中吧。”格桑再次劝说。
“好吧,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将你脑中的邪灵转移到其它的物体上。”活佛说道。
“你听说过密宗的灌顶吗?”活佛问。
“是的,但需要你脑中的那个岩黑配合才能成功。”活佛解释道。
格桑活佛惊愕的盯着易士奇,慢慢的说道:“你知道拜尸教?”
“小老弟,我教千百年来默默无闻,我们崇尚自然、原始,与天地和谐相处,我们自食其力,从不要信徒供养,苦行于世。如今,贫僧颠沛于中原,想物色一个衣钵传人而不可得,却实令人心酸啊。”格桑活佛黯然失神。
“让我来看看。”格桑说着伸手按住易士奇脑门,一股热力直透颅内,须臾,点了点头。
“哦,原来如此。小兄弟,希望你以后在任何场合下,都不要再提起这三个字和骨碗上的那个人名,恐惹来杀身之祸。”活佛嘱咐道。
“大师见谅,我有承诺在先,不能透露他的名字。”易士奇歉意道。
“你这个刽子手!你竟然杀了它,它和我风雨同舟了几十年,情同手足啊,你知道么,它曾是一条那样多愁善感的虫子,是那样的善解人意……呜呜……”岩黑竟然伤心的哭泣起来。
易士奇苦笑着说道:“大师,我本来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大学老师,风水专业倒也符合我的兴趣与爱好,经济收入算是不错了,实在是不想卷入江湖上的恩怨争斗中去,什么全真教也好,什么毒蛊尸虫也罢。更何况我的假期早已超了,再不回去就要被解聘了。我想带小华回到岭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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