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从来就没有让人这么瞧不起过,立时勃然大怒,但看到白夫胸前挂着奥组委的标志牌也不便发火,只是恨恨的说:“这位小姐好像对我们的训练有些看法嘛,是不是请指教指教啊?”
灵儿腼腆一笑:“只会十五国风、大小雅和周鲁商三颂,九歌同洛神赋略知一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但见灵儿纵身一跃,轻松飞过众人的头顶,如惊鸿一瞥,在半空里轻轻的接住了李锡铭……
“果然闷屁更加厉害,不但更加具有隐蔽性,而且味道也变了。”灵儿对小祖师的主意佩服之极。
天井里种植着各式鲜花,还有几盆芦荟及盆景,十分幽静。西厢的客房收拾得整洁干净,古色古香,墙壁上挂着几幅吹箫抚琴的仕女图。
早晨的北京,雾气沉沉,到处是灰蒙蒙的一片,回想起天蓝气爽的雪域高原,那才叫好呢,小祖师望着车窗外来去滚滚的自行车洪流,顿生思乡之情。
“跟我走吧。”老人坚定的语气似乎不容置疑。
“再加!”教练已经声嘶力竭。
晚饭时,白夫热情的邀请灵儿和小祖师第二天参观奥运会比赛场馆。
教练再也忍不住了:“你是干什么的跑到这儿来撒野!你要是有能耐跳得过去,我这个教练你当了。”
正当“幸福ABC”特别行动小组与香格里拉并丽江警方秘密展开拉网设卡堵截灵儿和小祖师时,她们已经登上了22:02分的T62直达北京的特快列车。
车身上标记着“有极”电影摄制组字样的猎豹越野车行驶在通往昆明一线的公路上。700公里的路程,途经大理、楚雄二州,夜里九时抵达昆明市区。
第二天下午13:27分,列车徐徐驶入了北京西站。
老曲作家白歌跌跌撞撞赶来,气喘吁吁的拦住她俩。
一个魁梧的中年人迎出门外,老人介绍是他的儿子白夫,在北京奥组委工作。
人们心中一阵酸楚。
灵儿摇了摇头,拉着小祖师离开人群向着无边无际的花海深处走去……
那高昂悠扬、古老苍凉的歌声在亘古恒远的大地上久久回响,飘向了远方……
7000年了,太岁母族人的踪迹早已湮灭,世上只留下了灵儿孤独的身影。
教练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灵儿走到哪里都会吸引众多的中原人的目光,灵儿也浑然不觉。傍晚时分,他们大包小包满载而归的回到了四合院。
“太好玩了。”灵儿看到接连有几个运动员狼狈不堪的将横杆碰落在地,禁不住拍起手来。
前面是女子室内跳高练习场地,身体健壮、大腿肌肉有力的女运动员们一次次的冲击高高在上的横杆,汗水湿透了标有中国字样的红色运动衣。
刚刚扶起老作家,只听得海棠精舍之上又有人掉下来了。
人们屏住了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处。
“想不到姑娘还有这么好的身手,愿不愿意跟我演电影啊?”辛胜利急切的问灵儿。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灵儿饶有兴趣的看着,一面不住的摇头。
“你就是那天唱古曲‘硕人’的歌手吧?”白歌肯定道。
小祖师与灵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是谁渴望着永久的梦幻……”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洄从之,宛在水中央。
李锡铭的意识里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美丽的仙女怀中,甜蜜而温馨,他希望永远躺在她的怀里,永远不要落地才好。
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
※※※
那精舍十余米高,号称“韩国第一美男”之称的影星李锡铭正在上面摆造型,不料灵儿的出现,如同冲击波般震撼,他立时感到血往上涌,心中一阵迷惘,高叫一声“靓女”便失足掉下,那防护装置不知怎么没起作用。
女队教练冷眼瞧着灵儿,感觉到灵儿的神态似有不屑,顿时心下生气,便怒气冲冲的走来。
这是什么地方呢?小祖师四下里望去,远处群山之中有一座蓝色的湖,那水质清澈澄明,湖畔遍布硕大鲜艳的杜鹃花,周边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和绿茵茵的草地,再远的天边依稀是白茫茫的雪山。
歌声传到了湖边,湖畔上的人们停止了手头的工作,静静的听着,那里是电影“有极”摄制组的拍摄现场。剧组的老曲作家白歌冲出了摄影棚,来到了草地上。
不知是谁鼓起掌来,紧接着掌声响成一片,白夫激动得拍红了手心,教练像植物人般呆呆的怔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女运动员们兴奋得围住了灵儿又蹦又跳,要知道这个横杆的高度是1米99,据女子跳高室内世界纪录只剩9公分了。
灵儿也仿佛被这美丽的景色所陶醉了般,跑过去摘下几朵藕荷色的杜鹃花,仰脸望去,深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触景生情,不禁放开喉咙唱了起来:
沙石和树干填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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