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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这才是真正的缺德事干多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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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了默,她正色的问了起来:“我们想知道金子雅为何突然离开回国?是你们怂恿她回国还是她自己离开的?”

    那金子雅高傲成性,但金陵国的皇帝却不是傻子,就算金子雅要唆使两国交战,那金陵国皇帝难道就不该先派人来蜀夏国了解一下情况么?

    闭上了双眼,她眼角继续涌出泪珠,缓缓的说了起来:“我让盛莫将金子雅救出来,本以为多一个人就多份力量,金子雅虽然没什么用,但她毕竟是金陵国的公主,若是利用得当,对我们也大有好处……”吸了吸鼻子,她继续哽咽道,“可我没想到他竟然看上了金子雅的美貌,有一天趁我外出,他竟然将金子雅给奸污了……”

    偃墨予同样也是冷眼旁观着。

    “回皇上,臣只知道臣同内子都是清白的,其他的臣无可奉告。”

    特别是福德王的死,他依旧沉痛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奉亦枫给他说了,白心碧为了拉盛莫入伙,从他那里拿了毒药下在了盛子阳身上,从而使盛莫不得不跟她联手。

    小明子将御医请了过来,为夏礼珣查看被烫伤的地方,好在最终只是烫伤,并没有影响到其男人的根本问题。当然,至于功能如何,这就不好说了。由于夏礼珣被服下软骨之毒,同之前他使用苦肉计所服用的毒是一样的,所以御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在金子雅和福德王他们相处的那一段时间内,定是发生什么事……

    若不是奉亦枫得知他下毒的对象是皇上从而给了他们一种既普通的毒药,现在的皇上怕是早就……

    “说吧,承王妃究竟是何人?”带书房安静了下来,夏高沉着脸突然问道。这个问题自从在卢云山起就一直困扰着他。今日他选择相信白氏的话,也是因为当初在卢云山亲眼看到白氏对盈儿和北原王之死提出自己的见解,所以他知道白氏并没有说谎,她的确懂那些东西。

    若是换做别人,他定是要怀疑对方是在胡闹。铁骑军二十多万将士分散在东西南北四处,但一夜之间,每一处都抽调了二万多将士,全集中在一处密训,若是没有发生何事,那此举意义为何?

    “够了!白心碧,你他妈的别发疯了行不行?”实在受不了她的咆哮声,白心染忍不住的同样吼了起来。

    回过头,她看向身后的男人:“墨予,还有要问的吗?”

    闻言,偃墨予深眸的颜色沉了沉:“皇上这话问得好生奇怪,染儿是臣的妻子,这还是皇上亲自所赐的婚事,难道皇上还会不记得?”

    “墨予,你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回去谴退了宫人、关上了房门,白心染就忍不住的问道。福德王暂时被控制住了,如今的他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至少现在的他暂时没什么杀伤力。

    没错,他是怀疑福德王之死是出于另外两个儿子之手。

    “我又没怪过你,更没有指责过你,你说这些做什么?说我整日忧愁,我看你才是。有些事你不想说就算了,大不了我不问就是。我只要知道你平安无事,只要知道你心中有我,我也没其他的要求。你干嘛讲这些,故意惹我感动是不是?”

    可是——

    看着她还算听话,白心染也冷静了几分:“看得出来你对福德王动了心,如今他死了,你肯定是想替他报仇对不对?那我告诉你,只要你回答我们一些问题,我们就放了你,让你去替他报仇。”

    在白心染看不到的地方,他含笑的眼眸快速的闪过一丝沉冷之色。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对他来说,人多欺负人少根本不算什么,只要能除掉对自己不利的人,卑鄙点又如何?他又不是什么君子,做不到正大光明,否则年幼时就被他给弄死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话会引起他们的误会。

    他就不明白,这不过就是一个早年被白家遗弃的废女,她是如何做到这些的?

    那那个女人?难道也……

    夏礼珣挺直了背,一脸的不服气:“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儿臣是清白的。”

    偃墨予沉着脸,一身都有着浓浓的郁气,也不知道是为了夏允浩的事还是为了圣医的事。

    有些事她可以不过问,随便他怎么做,她给他保留隐私的权利,可有些事她觉得自己做不到不理不问,心里没弄清楚,就跟猫抓一样的难受。

    昨夜泗水宫遭遇刺客,福德王在泗水宫被刺客所杀,已经殒命。

    感觉到浑身开始发软无力,他忍不住的低吼起来:“说,她是不是在你们手中?”

    那些人也真的会找对象,拐着弯来对付他们。对付一个小女孩来威胁圣医从而让圣医不得不受控于他们。

    有宫人进来为夏允浩换衣裳,四人见床上的男人已经无力挣扎,遂也就起身离开了泗水宫。

    偃墨予勾了勾唇,低头用额头抵着她额头:“染儿,不想让你知晓太多事,也是希望你能每日过的开心一些。”

    见有御医在床边忙活,尽管人多,但白心染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进寝宫,就径直奔向了床边,甚至挤开了一名御医,径直查看起夏允浩的尸体来。

    至于奉亦枫的妹妹晴凤在何人手中,已经不用多费心细想了,除了盛莫兄弟俩外,他们还真想不到还有他人。

    尼玛,混账东西干些混账事!这才是真正的缺德事干多了报应来了。

    此刻的白心碧哪里还听得进去别人说的话,瞪大的瞳孔猩红而狰狞,似是恨不得立马将站在她面前的女人给活活咬死。

    他们如此,难道就不怕这蜀夏国群龙无首造成一国大难吗?

    白心染抿着嘴没吭声,连白眼球都懒得抛了。

    尽管解决了一个麻烦,可心情追究为了一些事而格外的沉重。

    可是在宫外呢?圣医的妹妹还没有找到,也不知道他们将人弄去哪儿。

    “德全,你给朕闭嘴!”夏高一脸不悦的回头瞪了他一眼。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跟了自己近三十年的德全发火,“你就只知道替他们说话,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都没把朕放在眼中,一个个的都敢跟朕叫嚣,你还好意思让朕息怒?”

    “承王,难道你就没什么同朕说的?”

    闻言,夏高突然拍起了桌子,再次瞪眼:“怎么,难道就因为朕糊涂了一时片刻,你就连朕是你父皇都否认了?那你告诉朕,你暗中将铁骑军从四处军营召集到一处到底是何意?别跟朕装聋作哑,朕将铁骑军交到你手中,难道你做事之前就不该同朕说一声?”

    白心染蹙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问不出什么,夏高只好转移了话题,再次沉脸问道:“那福德王之死你有何看法?”

    想到什么,她突然像是发狂一样狰狞的低吼起来:“是你们杀了他对不对?是你们杀了他对不对——”

    白心碧咬着唇,眼泪不停的洗刷着自己的脸。

    “白心碧,今日我们来,有一消息要告诉你,昨日子时,福德王在泗水宫被人行刺已遇害身亡。”站在铜柱前,白心染面无表情的将消息说给她听。

    夏高磨起了牙。这混账东西,是打算气死他才甘心?不就是他起了疑心么,就如此这般记恨。他也不过是因为怒极了才如此,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他的心情?

    他承认福德王的死的确让他愤怒到了极点。

    偃墨予紧锁着浓眉,对她摇了摇头。沉默片刻之后,他冷着脸朝门口命令道:“来人,将白心碧放了。”

    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他们。看看这些人的反应,很明显就是怀疑凶手就在他们四人之中。即便没有人说出来,但他们也不允许自己被人怀疑。

    他没想到福德王竟然混账到那样的地步。难怪金子雅能那么容易的让金陵国皇帝发兵,想必最想对付的不是他们,而是福德王本人……

    好不容易看到死而复生的儿子,如今却在自己的眼皮下被人杀害,有谁能理解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

    白心碧突然停止了疯狂,垂下头,只看见她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地上。

    见她总算释然,偃墨予深邃的眸子微微闪了闪,突然将她两瓣红润的唇截获住——

    夏允浩面色铁青,或许是体内的药性在发作,让他身子开始颤栗不停。

    偃墨予深眸沉冷的迎视着他的审视,冷硬的嘴角一开,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皇上既是怀疑我们是凶手,那只能说明我们彼此之间的父子亲情、群臣情分不过如此,臣无话可说,但皇上若是想给我们立罪,还请皇上给出我们杀人的证据。”

    白心染耸了耸肩,不无嘲讽的看着她:“就如今的你,难道还需要我们费心思来骗你?”

    白心染视线移到她脸上,看了一眼,随即摇头:“回萧皇后的话,我只知道福德王死亡时间是昨夜子时左右。”

    “承王妃,可是发现了什么线索?”站在夏高身侧的萧皇后突然出声问道。

    特别是夏高,站在床边,虽看不见其神色,但从其背影中,就能感觉到他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愤怒和悲恸。

    夏高深深的吸着气,看着在场的五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你们都给朕下去,承王留下!”他冷声朝五人命令道。

    柳雪岚哼了一声:“那我们就等着你死了再来找我们吧。”

    在金陵国的探子回来禀报,一个月前,金陵国皇帝秘密调迁军队,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而奉亦枫也告诉他,他曾经见过金子雅,但后来听说她回国了。

    不!他怎么能死呢?

    “白心染,你别假惺惺的来装好人,是你们杀了他对不对?是你们杀了他——”

    叹了一口气,她索性靠在软榻上生闷气。

    夏高瞪眼:“朕问的是她为何懂得验尸之术?”

    “皇上,此事臣也在极力调查,相信不出几日,臣定会给皇上一个交代。”

    他们到了泗水宫的时候,夏高、萧皇后以及其他几名分位较高的妃子都来了泗水宫,同他们一样住在宫里的夏礼珣和柳雪岚也后一步闻讯赶来。

    德全皱着眉,突然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奴才知道您是为了福德王之死才如此大发雷霆,奴才跟随在您身边多年,奴才能体会您的心情。可是皇上,有些话就算是您要奴才的命,奴才也不得不说。福德王、承王、奉德王三位王爷不光是皇上您看着长大的,也是奴才看着长大的。他们之间的矛盾不仅皇上您心中清楚明白,奴才心中也清楚明白。但奴才相信,杀害福德王之人绝对不会是承王和奉德王,而是另有他人。”

    偃墨予蹙起了浓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奉亦枫说金子雅原本是同福德王他们在一起的,可不知为何原因突然回国。

    抬手抚上了她气呼呼的小脸,偃墨予突然有些正色的说道:“自从你嫁我为妻开始,似乎就没安稳的过段日子。为夫自觉对不住你,若不是当初将你强硬的绑在身边,如今的你怕是在外逍遥自在的生活。我知你心中所想,尽管没有觉得委屈,可也有颇多忧愁,自你生产过后,更是烦事缠身。我心中自责,是我未尽到保护妻儿的义务,所以让你忧让你愁。早前我曾许诺过你,待你生产过后就带你出门玩乐,可到如今也未能实现。如今此承诺不知要延迟多久才能实现,我心中更是觉得有负于你。”

    事到如今,夏高还能说什么。一个接一个的刺|激让他感觉头脑都开始混乱起来。

    听到他如此一番话,白心染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深邃迷人的俊颜。

    又不是只有他嘴里才能得到消息,身边有个大嘴巴的殷杜,她就不信自己套问不出来一点东西……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目光清冷的回视着龙椅上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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