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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皇上说出承王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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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咦,是谁来过这里?”桑德看到夏礼珣脚边的食篮,疑惑的惊呼道,那尖锐的嗓子很明显露出了几分紧张。

    柳雪岚鄙视的嗤笑:“太子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帮着他说话?”

    怪她固执不听话吗?

    桑德的脸冷了下来:“既然奉德王已经用过食,那奴才就不打扰奉德王了。明日奴才再来为奉德王送食。”说完,他冷冷的招呼两个小太监,“把东西都带回去。”

    谁不知道太子想对付奉德王,这下好了,奉德王随着那场大火没了。太子该高兴了吧?

    夏高细细一想,猜到了什么,也没问他们是如何知道的,而是目光带着几分忧色的看着面前沉默不言的儿子。

    是他……

    白心染皱起了眉,她没想到皇上居然说出这么一个名字。

    “若你将来想要嫁人,就去求承王妃,她或许能赐你一段良缘。”

    好在夏高龙威在场,让他不敢越礼,否则这会儿他怕是忍不住上前掀开棺木看个究竟了。

    “是!”夏高紧紧的攥起双拳,突然之间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当年是承王府的管家派人到宫中送消息,说是北原王暴毙。后来我赶去承王府的时候,盈儿就已经离世了。而我仔细询问过,只有邱水艳说她目睹了自己姐姐的自杀,当时我陷入沉痛中,也相信盈儿会随北原王去,加之御医也查验不出北原王的死因,所以我才没有怀疑那么多……”

    三人往天牢大门口走,桑德气恼的去找狱卒问情况,一名狱卒却突然告诉他:“桑公公,真是不巧,刚刚看守奉德王的那名兄弟不知道为何突然暴毙,可吓坏我们了,好好的一下就死了。”

    若是老天有眼,这一次能让他脱离险境,他回京第一件事就是要昭告天下承王的身世……

    “你们这些废物,看见着火,为何不救?”

    她尝受过被人遗弃的痛苦,现在有人告诉他们,她的丈夫也是遭遗弃的,她没法看着他也承受这样的痛。就算她没有真凭实据来证明婆婆是自杀还是他杀,她都不能让自己的男人陷入这种伤痛之中。

    好在自己还见过他最后一面,这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可言了。

    殷杜看清楚来人,一脸的哭相,可惜自己连哑穴都被点了。

    “你去天牢之事可告诉过别人?”柳博裕一脸严肃的问道。

    白心染摇了摇头,叹气。这就是传说中的情字磨人啊,越是陷入得深,越是看不清楚现实。估计就他这个样,当初才会傻傻的就下定断吧?

    夏高叹了一口气。以前吧,他倒是欣赏她沉冷的性子,如今,他突然觉得头疼。跟这种油盐不进的人说话还真是吃力……

    正准备唤狱卒过来问问有谁来过,地上坐着的男人突然又说道:“桑公公还是请回吧,本王已经用过食物了,就不劳桑公公再费心了。”说着话,他挑眉用眼神指向脚边某个女人送来的东西。

    除了血影面无表情看不到任何情绪外,德全也显得格外激动,赶紧要给两人行礼:“奴才拜见承王、承王妃。”

    “皇上,你没事吧?”看着夏高被包扎的手膀子,白心染上前问道。

    柳雪岚摇头:“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告诉别人做什么?”

    夏高瞪大眼,明显很是不信。

    而他则是快速的带着白心染飞远了——

    夏礼珣讥讽的看着他:“不是太子派来的吗?没想到皇兄对本王如此好,怕本王在牢中吃不习惯,竟不断的派人前来给本王送食。”

    “当初是谁说我婆婆自杀的?她可有证明?再者,我婆婆就算是自杀,怎么得也该留封书信之类,就算不是给你也该给她的孩子吧?否则,她就这么走了,难道就不遗憾?还是说她为人太过洒脱,洒脱得就这么丢下自己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你不觉得她自杀的理由太过牵强了吗?”

    闻言,白心染都想翻白眼给他了。拜托,她又不是算命的,她怎么知道?

    金銮殿,上面怒火声不断,下面鸦雀无声。

    “……”夏高显得有些茫然。当年得知盈儿嫁人,他本就极为不冷静。再加上出事,他几乎就没有认真的去想过那些所谓的疑点。在他心里,盈儿和北原王是青梅竹马,而北原王为了她和孩子的将来,毅然娶她为妻,宁愿默默的守护她,那么她也有可能为了报答北原王的恩情随他而去。

    白心染将他扶了起来:“德公公,在外不必多礼。”抬头,她看向了夏高,“皇上,前面的路怕是不容易过去,现在我们只能退去卢云山。”

    “小姐……老爷差人过来让你去书房,说有事要与你说。”

    男子应声而起,抱拳说道:“启禀王爷,一切已经安排妥当,请王爷速离开天牢。”

    见自家女儿发愣,柳博裕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突然又说道:“那白宇豪似乎挺喜欢你,今日还派人到府里下了请柬,邀请你后日去南湖游玩,为父想你这几日心情不好,应该出去多走走,顺便也同那白宇豪多接触接触,于是就替你应下了。你若无事,就回房去吧。只要后日记得赴约就行。”

    也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人在等着取他的性命。这一次,他注定是凶多吉少,只是不知道奉德王和承王他们如何了,他们有到京城吗?

    殷杜使劲的眨眼,算是听懂了她的话。

    于是乎,上面的人骂得越凶,下面的众朝臣越是鄙夷不已。

    “皇上,这一切都是邱水艳告诉你的?”

    她的话顿时让两个男人猛的一震,齐齐看了过来。

    夏高愣然:“……”

    只有殷杜一双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掉出来。要知道,他可是跟府里的老夫人接触了好些年,这、这怎么又有一个老夫人啊?

    不等他说完,柳雪岚就将他的话打断:“我知道,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也不必担心我会悔婚,既然我已经答应下了这门亲事,我定会说到做到。昨日我去天牢中见过他了,也跟他彻底的做了了断,就算现在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敢发誓我不会再看他一眼。所以你没必要多心。”

    见过那柳家小姐的身手,他庆幸自己的女人还没达到那样的境界,否则他想要挨她身,岂不是每次都要费一番功夫?

    一切不过也是根据经验推断得出的罢了。

    白心染咽了咽口水,她知道,她若是不说点什么,这两个男人怕是都不会相信。

    “好端端的为何会着火?你们可知,若是父皇回来,本宫要担何种罪责?”

    痛哭、哭过,一切都该放下了!

    听着他的分析,柳雪岚突然整个人怔愣起来。不是太子吗?那又是谁?

    “查!速派人去彻查,到底天牢和刑部是如何失火的!”

    当然,柳雪岚是不知道他在背后的算计,听到柳博裕的话,也没拒绝,点头应了下来。

    正规课程不能上,她搞函授自学总行了吧?

    “从他骨骸上的颜色显示,他是中毒而亡,这是不争的事实,至于中的是什么毒以至于当年你们查验不出来,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我们把我婆婆自杀的行为推翻,重新梳理一下当年的事,或许你们就会发现很多疑点了。”

    他没想到这一次离京,会有这么险恶的事等着自己。

    “皇上,我们来设想一下,如果北原王突然暴毙,然后死讯传到我婆婆那里,而我婆婆却因此自杀还恩情,这其中所发生的事,都有谁看到?谁说的?可有其他的人证?”

    让她死了去陪奉德王?她倒是会想!

    “我原本打算多给她一些时日考虑,可谁知刚回京不久,就听闻她嫁给了自幼与她青梅竹马的北原王。八个月后,听闻她产子的消息,我甚是心痛和气愤。于是就派人去北原暗中调查,得知不仅她产下的那个孩子是我的,且她和北原藩王成亲也是假的。没过过久,先皇将皇位传给了我,为了见到她和孩子,我下旨召北原王回京,并改封他为承王,要他永久留京……”

    要折返回卢云山,夏高显然觉得有些费事。毕竟这一来一返要花费不少时日,况且眼看着还有几十里路就要到城门口了。就这样退后多少有些不甘心。

    白心染也没跟他多礼,现在在外,什么繁文礼数对她来说都抵不过性命安全重要。安排殷杜走在最前方探路,她扶着德全、偃墨予扶着夏高走在中间,血影走在最后,几人脚不停蹄的往卢云山的方向而去——

    听她把话说话,夏高不仅恍然大悟,且龙颜上还露出几分赞赏的笑:“承王妃说的有理。”

    偃墨予面色沉冷阴郁,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那双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副玉棺时,显出的哀痛却尤为明显。

    “为夫平日都较为繁忙,没空教你。”把她教会了对付他吗?

    偃墨予牵着她的手,听着她的问话,侧目睨了她一眼:“这样足够了,有为夫在,不需要你增长武艺。”

    “染儿。”原本一直都未出声的偃墨予突然将白心染的手拽住。“你说的可是真的?是那个女人害死了我母亲对吗?”

    “……我知道了。”女子脸上还有没抹干的泪珠,嗓音极度的沙哑哽咽。

    “……嗯。”女子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挥手道,“你下去吧,跟老爷那边的人说我稍后就到。”

    走出书房时,柳雪岚还有些失神。脑海中一直都在想着某些不解的疑问。

    就在黑衣人全都追赶着‘动静’而去后,某处大石后面,一道不男不女的嗓音响了起来:“皇上,您怎么样了?”看着手臂流血不止的夏高,德全急得都红了眼眶。还从来没见过皇上受如此重的伤,都是为了救他所致。

    这一次到卢云山,让白心染和偃墨予都吃惊的是夏高竟然带他们到那晚的那座小山顶上。

    柳博裕见她误会,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说道:“太子让彻查此事,也是想给皇上一个交代。毕竟皇上不在朝这些日子是太子监国。而天牢和刑部又是重要之地,出了如此大事,皇上若是知道,定要追究太子监国不力之责。往小的说太子或许会受罚,往大的说太子之位或许都会不保。我之前也是有些怀疑是太子所为,但后来仔细想想,太子即便再没脑子,也不可能去做这等损人不利己之事。除掉了奉德王又如何,他的太子之位难道比奉德王的性命还重要吗?所以,我不觉得此次大火事件是太子所为。”

    偃墨予木讷的听着他所说的一切,闭上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可握着他手的白心染却深深的感觉到他内心的颤抖。

    “我想知道,他们是如何离世的?”良久,他轻启薄唇,一字一句冷冷的问道。

    “染儿?”偃墨予颤抖的手将她反握住,沉痛的眼眸深处有着微微的动容。他知道她是为了他才说这些话的……

    桑德大惊:“可知道他是如何死的?”

    按理说男女成婚之前不应该见面,可因为两家家主同在朝中为官,平日里也有来往,对于子女之间的相互交往,柳博裕似乎没有管束太多。更何况是面前这个女儿,根本就不能拿其同其他女子想比,因她自小流落在外的缘故,性子不管如何教导,都带着几分散漫和随性。

    偃墨予没有答他的话,而是上前将他从草丛垫上搀扶起来,低沉的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同染儿暂时引开了他们,待他们在前面寻不到人,怕是会折返回来。”

    “原本以为将你娘和北原王留在京中,让她能对我回心转意,可不知道为何,那一夜……”

    看着他的到来,夏礼珣浅浅的勾了勾嘴角,再看一眼两名小太监手中提着的食盒,他嘴角的笑容更是充满的讽刺。

    夏高转过身,走到玉棺之前,心痛加难受让他嗓音突然暗哑起来。却也开始诉说起当年的一些事——

    看着自家男人又开始情绪反常,心里心疼的同时,上前将他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握住。

    从皇上的嘴里得知事情经过之后,也证明了她当初下的结论,婆婆和那北原王不是同时饮的毒!

    一个就已经够人受不了了,还加一个,他们家爷到底有几个娘?

    提督巡捕府

    “我跟你娘认识的时候我还只是蜀国国的太子,那一次我奉先皇之命前去北原,在那里与你娘相识。因为办差,我不得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在北原半年,我办完差决定带你娘回京,但没想到她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后不仅拒绝同我回京,甚至还要与我划清界限。原因就是我不能给她正妃之位……”

    “去卢云山?”夏高有些不解。

    “血影,朕将你送给了承王妃,你还能如此护着朕,朕深感欣慰。朕和承王妃接触不多,但朕看得出来承王妃乃是性子随和之人。若是将来你想解除誓盟,或许求助承王妃,说不定她会同意。”

    “咳!”偃墨予突然轻咳了一声,再回头时,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溢出一丝心疼:“为夫不想你太辛苦。等你身子养好以后再说,可行?”

    “……”

    良久,他沉痛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戾色:“你是说盈儿她是被人害死的?”

    闻言,柳博裕松了一口气。随即耐心而严厉的说道:“此事你不可对别人说,除了为父任何人都不准提及半分,知道么?否则出了何事,不但为父保不了你,连为父也脱不了干系。”

    有可能吗?

    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走在林荫小道上。

    柳博裕听到她的问话,突然叹了一口气:“此次火灾,想必与太子无关。”

    看着她那明显哭过的样子,柳博裕猜到她已经知道了全部,索性也不绕弯了,严肃的说道:“奉德王一事,为父没能插得上手,一切来的太过突然……”

    待朝中大臣听闻消息赶来的时候,两处火光冲天,别说灭火了,光是看着那片熊烈的火海,就足以让人背脊发凉、避退三分。

    “咳咳咳!”殷杜一解脱,赶紧闪得远远的。不让他说话,他站远点不就成了?

    “殷杜是男人,教你更为不妥。”

    这件事太过蹊跷,他肯定要禀报给太子殿下听。

    白心染点了点头:“皇上,你们从这条道上经过,想必那些人已经在道路上做好了埋伏。如果继续前行,怕是凶多吉少。眼下我们只能退回卢云山,再想办法寻找回京的路。”

    白心染放开偃墨予的手,让一旁的殷杜将那副木棺打开,指着北原王的尸骸对夏高讲出了其中的疑点。

    这几日下来,要说白心染体会最深的是什么,那就是她突然发现自己武功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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