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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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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敛回思绪,侧目看着那臭臭的俊脸、就跟掉进了粪坑似地男人,她忍不住‘哧’的笑出声。

    “不不不……”盛子阳赶紧摆手,一脸的紧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邱氏越说越哀,手中的丝绢在眼角处擦了又擦。

    父皇要是这么容易就怀疑承王,那又何必给承王如此多的权利和宠爱?

    看着邱氏手中被泪水浸湿的手绢,他突然绕过桌子走到邱氏身前,双手猛的按在她的双肩上:“不、不可能的!你在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

    “子阳!”邱氏抹着眼角的泪,说得更是伤心:“你别这样好不好?是宫里御医替我诊断的,难道这还能有假?更何况,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今日一别,或许我们就再也见不着面了。你就让我好好的在这里坐一会儿成吗?”

    其实不用他作答,她也同样听得出来,那奉德王今日前来,偶遇是假,想必攀交、结盟才是真。

    一听他这话,白心染坐直了身体,看着他:“怎么就没可能?你那跟班未娶,血影也未嫁,兴许他们俩突然就看对眼了呢?”

    白心染笑得有些气喘:“有你这样的吗?明明是你自己笨答不上来,还不准人笑啊!”

    偃墨予险些败给了她,索性抱着她滚到地上,两人你抓我挡的竟玩闹了起来。

    就在承王受伤,消息不断的走漏之时,京城梧桐巷的一间民宅内。

    瞧着他骤变的脸,白心染好气又好笑的瞪她:“人家不过开个玩笑嘛,至于生气吗?大不了我认错总行了吧?”

    偃墨予挑了挑眉梢:“奉德王认为我是那种多舌之人?”

    “小的殷杜见过奉德王。”

    那话中明显含有几分自责。就是不知道诚意有几分。

    盛子阳抓着她的双肩不放,摇晃了起来,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伤心欲绝的神色,很是激动的低吼道:“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个庸医替你诊治的?你告诉我,你不会死,你只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黑眸里泛着阴测测的冷光,直瞪进她的双眼之中。

    隔着一张矮桌面对面的坐在绣垫上。

    树上有两只乌鸦,一公一母,树下一只羊在吃草,后来来了一只狼,把羊给吃了……母乌鸦说了一句话之后就被公乌鸦强女干了……请问母乌鸦说啥了?她说的答案是:下面羊(痒)死了……

    一句‘亲爱的’,让偃墨予缓和了神色。

    白心染有些不甘心:“你倒是说清楚,他们怎么就没可能呢?”

    看看她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来来,我再出一个题——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你猜是什么?”

    比起沉闷的宅院生活,还是大自然的味道比较好。

    她昨日就猜到太子遇袭有可能是太子自编自导的一出戏,目的就是想栽赃嫁祸给她家男人,今日从奉德王的话中,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想。

    “本王路经此地正欲在此歇息片刻,没想到承王也在此,可真是巧了。希望本王没有打扰到承王和承王妃的雅兴才是。”

    “笑什么?”看着她突然而来笑容,自然、纯美,没有一丝杂质,无疑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偃墨予眸光轻闪,随着她嘴角迷人的笑意也同样勾起了唇角。

    “子阳,我们已经有快十年没见面了吧?”

    “这倒不是。”这点他倒是能肯定。若他是多舌之人,他今日也不会过来‘偶遇’他们夫妻二人了。

    “你怎么样了?”看着男人受伤的胳膊,白心染眼眶忍不住的就红了。

    邱氏露出苦涩的笑容,看在盛子阳眼中,更加不舍和心疼。

    “墨予!”

    太子受伤,有人怀疑是承王所为,其目的就是想除掉太子。如今承王受伤,那所有的矛头岂不是全都会指向他?

    偃墨予百年难变的俊脸险些龟裂。

    酒过三巡,夏礼珣似乎更随意了一些。当着白心染的面,居然一点都不避讳的谈起了正事。

    白心染已经完全没有了用餐的兴致。

    闻言,偃墨予只是挑了挑丰眉,静默不语。

    而正在这时,前面不知道做什么,过路的人纷纷将一处摊点给包围了起来,刚好挡住了他们马车的去路。

    闻言,夏礼珣扬起嘴角,不知是赞赏还是讽刺:“承王倒是看得挺开的。”

    对上偃墨予清冷无波的视线,夏礼珣眸中突然多了一丝探寻,也不知道他想从偃墨予脸上看出什么:“承王,若是本王说实话,你可会出卖本王?”

    这一次出来,白心染还算是比较开心的。至少吸了这些新鲜空气,把在宅院里的郁气赶走了不少。就连她身旁的男人,她也感觉到他身心的放松。

    该死的男人,亏他还觉得他算是可信赖之人,没想到居然在背后阴他一道!

    此情此景,他们就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出来约会、吃饭、逛街、购物。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想通了这件事之后,他也想明白了另外一些事。依照父皇对承王的宠信,即便将来父皇退位,承王的地位也只会只高不低,将来新君继位,也得倚仗他的辅佐。

    比起他优雅的吃相,白心染可就没这么讲究了。

    就他这样,不用他费尽心思动手,父皇早晚得把他废掉!

    听着她满带忏悔的话,盛子阳忽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一脸骇然:“你、你说什么?还、还、还有一年时间可活?”

    看着女人安安静静的样子,偃墨予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像不盯紧点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男人没有再出声,只是很快的,门内就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华丽的服饰、矜贵的气质,从头到脚,就连脚上的长靴都镶金嵌玉。

    没有人应声,黑衣人手持长剑袭面而来,剑刃锋利,闪着阴森森的白光。

    “爷,小心!”他不放心的提醒道。

    难得今日两人一同出行,这女人居然一直都无视他的存在。外面的人难道有他好看?

    白心染和偃墨予停止了闹腾,顺着他们的视线齐齐望去,只见一排黑衣人并列而来,浑身杀气腾腾,身姿矫捷利索,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第二杯酒偃墨予依旧喝下去了。只不过比起方才,他眸色略深。

    夏礼珣也没多客气,走到桌边撩起袍角在软垫上坐了下来。

    这些年,承王受到的皇宠会如此多,那全是因为他没野心。以前他也不相信承王没野心,可是自从茅山村一事之后,他才相信,承王的确没野心同他们这些皇子争夺皇位。

    “那像血影这样,岂不是要孤独终老?”比较她的身世,她觉得血影似乎比她可怜,而且还不止可怜一点点。

    偃墨予点了点头,带着她拐了一个弯去了另一家酒楼。

    “什么?承王在翠云山遇刺受伤了?”

    四目相望,白心染心里莫名的荡起了一层涟漪。

    为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答案是:后面的草全吃没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心染静静的听着,也没再追问下去了。他说的也在理,看血影对什么都波澜不惊的样子,若是有天开窍了说她想要嫁人了,估计会雷翻所有人。

    偃墨予随着她的话,淡淡的朝侧面斜了一眼过去,嘴角抽了抽,摇头:“没可能。”

    这承王,可真不是个东西!

    殷杜去找地方停放马车,血影则是跟在夫妻俩身后,自觉的保持着一段距离,既不打扰两人的兴致,也可以将四周的动静都收入眼中。

    回过头,夏高朝探子命令道:“速去将血影传唤进宫,朕要亲自问她到底是何人所为!”

    两手捧着他冷峭的两颊,一边恶作剧的往两边拉扯着,她一边佯装咬牙切齿:“你可真够无聊的,是你说要带我出来的,难道我多看几眼还不行?天天都对着你看,再美也有腻味的时候。”

    见自己终于得到她的正视,偃墨予倾身将她捞到过来,黑眸幽深无底,薄唇溢出的话低沉且带着几分抱怨。

    上辈子没尝试过恋爱的滋味,没想到再活一世,居然在结婚后才享受到什么是恋爱。

    “……”白心染黑线。

    “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吧。”新店开张,一看门前进进出出的人就知道生意很火爆。偏偏,她这人不大喜欢热闹。

    探子小心翼翼的回道:“回皇上,承王他们并未回府,而是去了另一处别院。”

    而且还让他跟一个女人同时一起听……

    “怎么了?”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

    身上的绫罗衣裙不但做工讲究,且色彩明艳,更加为女人增色不少。

    女人一身雍容富贵,虽然四十岁的年纪,但因为保养得当,肌肤光洁如脂,加上精心描绘的妆容,看起来就似三十不到的样子。

    一辆马车缓慢的行驶在街道上,虽然马匹不壮,车身也朴素低调,但在这人来人往的闹市街中,这辆马车还是成了别人关注的焦点。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开玩笑?今日来见你,我就是想来弥补当年对你的伤害,这样,我才能没有遗憾的离开……”

    在白心染看来,这就是一骚包的土豪!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地。

    马车内,白心染透过小小的车窗,看着外面徐徐而过的景物和人影。

    而这时,有小厮进来,手中还端着食盘,食盘里没有饭菜,只有一壶酒、两只杯子。

    待人走后。

    “放手!”眼看着离偃墨予越来越远,白心染忍不住朝殷杜吼起来,“还不赶紧去救你们王爷!”

    闻言,偃墨予实在没忍住,哭笑不得的将她给捞过来按到怀中,瞪眼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爷好歹该顾及一下场合啊,要真忍不住,那还出府做何啊?不如一直在房里滚被窝算了,这出来后又不正经的逛街,简直就是故意折腾他这个车夫!

    她还能再无理一些么?

    不由的,白心染冷下了脸。对一个曾经占过她便宜的男人,她除了想拿鞋拔子甩他脸上以外,真的再没有其他想法。

    但白心染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水艳……你、你怎么突然会想起我?”对于眼前女人的出现,盛子阳感觉就似做梦一般,始终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主动找上他。毕竟当年是她主动拒绝自己的,而且自那件事之后,她就成了承王府的王妃,与自己算是彻底的断了缘分。

    这么高调,他父皇知道不?

    将酒壶和酒杯取出来放在矮桌上,小厮恭敬的退了出去。

    转身之际,他目光突然在白心染身上停留了那么一瞬,随即唇角嚼着一抹轻笑步出了雅房。

    “没什么。”

    对于这不请自来的人,偃墨予也没表现出有任何反感,反而朝夏礼珣抬了抬下颚,客气的说道:“都说想请不如偶遇,若是奉德王不嫌我们夫妻俩碍眼,不如坐下一同进食?”

    某爷偷了香,这时候心情还算不错。

    “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

    各色男女老少行走在喧闹的摊贩吆喝声中。

    血影面无表情的伫立着,半天过去,连头都没侧一下,对于那不顾形象、玩得忘了自己身份的一男一女,她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冷漠如斯的继续远观着。

    闻言,偃墨予依旧神情淡漠如水。

    听闻此事,正坐在太师椅上品着香茶的夏礼珣很没形象的当场喷了出来——

    偃墨予原本想带着她进去的,但白心染突然将他拉住。

    回报消息的小厮很肯定的点头:“是的,王爷,听说连皇上都得知了此消息,已经派了御医前去替承王医治伤情了。”

    “王妃,不可!”殷杜突然将她手腕拉住,往一旁拉。

    看着血影目不斜视,脸不红、气不喘,犹如一蹲石像般,殷杜彻底不淡定了。

    简陋的房屋里,一男一女隔着一张饭桌面对面的坐着。

    “是。我们王爷正同王妃在里面用食。”殷杜如实回道。

    默了默,他收敛了几分随性,正色道:“承王可有想过扳倒那栽赃嫁祸于你之人?太子遇袭,想必承王心中早就有数,既然这人如此对你,你何不趁此机会将对方拉下马来?”

    这么一位矜贵且风姿迷人的女人出现在这简陋的小院里,很明显就与这小院的一切格格不入。但女人此刻非但没有一点嫌弃,反而温柔的朝对面的中年男子嫣然施笑。

    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怜悯,想到她曾经的生活,偃墨予抿着薄唇拍起她的肩,沉默半响,他才轻声说道:“血影自小接受的训练非同常人,她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你无需替她担心。就算你能让皇上同意还她自由,她也不见得会接受男女情爱。”

    好在他理智还在,很快的加入了恶斗之中,与血影配合着将凶狠的黑衣人逼退。

    这还是女人吗?

    一看他那样子,白心染就知道他想歪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哈哈’笑过之后,她一脸的鄙视:“拜托,你纯洁点好不好?我说的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是指眼睛,你想想看,是不是晚上闭眼睡觉的时候就是毛对毛的?真是,你想哪去了!”

    执起酒壶,将两杯斟满,偃墨予目光深邃的看着右侧一身华丽矜贵的男人。

    “你们是何人?”血影冷冽的迎着突然出现的一排黑衣人。

    偃墨予先是愣了愣,随即张口,墨黑的眼眸中瞬间多了一抹别样的色泽,看着对面的女人,不仅笑意温柔,而且还多了一丝满足。

    殷杜被她一喝,回过头,顿时运起轻功朝着偃墨予他们的方向飞过去,挡在两人身前——

    坐在女子对面的中年男子穿着朴素,长相一般,且肤色黝黑,与女人相比,一个宛如天上的白云,一个好似地里的黑泥,怎么看怎么都不登对。

    “什么?承王遇刺且受了伤?”

    “你心中没有我。”

    没有被苍蝇打扰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

    就在白心染吃的津津有味、特起劲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殷杜的声音——

    他光芒强烈的视线,让白心染想无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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