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高瞪眼,含怒的目光只差在德全身上瞪两个窟窿了:“他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你就不怕将来眹的皇孙也是个身残的?”
他现在只希望他对那名女子是报恩而非动情,这样,将来他遇到心仪之人,也好给那女子另寻一条好的出路将其安置……
这孩子什么都好,可那性子有些时候就像极了盈儿,固执!
是啊,他怎么能舍得他离开?
他在一旁看得真是提心吊胆,当年盈主子也是这般与皇上争执,结果呢……现在承王殿下又与皇上争执,这万一他像盈主子一样……那皇上怎受得了这种打击?
“翰轻,见着皇上了?皇上如何说的?”一看到儿子,贺兰氏就赶紧发问。
她从来没有跟村里的任何人说过话,哪怕一个音都没发出过,可是对这里的一切,她却生出了留恋。比起那遥不可及且冷漠如冰的亲情,善良朴实的村民给了她不一样的温情,哪怕只是一片别人施舍的菜叶,她也心怀温暖。
而且从此事更加让他看清楚了,皇上对承王的宠爱绝不只是表面现象……
白翰轻刚一回府,就被贺兰氏的人请到了贺兰氏所住的小佛堂内。
二十几年了,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想听他唤自己一声‘父皇’……
“德全啊德全,你看眹该如何是好?”等人一走,夏高就忍不住的皱眉叹气道,“你看到他那样子没?他分明就是在威胁眹!他们一个个的就知道威胁眹……”
白翰轻一脸复杂,摇头直叹:“母亲,派人将那孩子接回来吧……”
他不明白皇上都知道那小孽畜的情况了,怎么还会同意这桩亲事。他现在是不得不遵从圣旨办事啊!
德全在旁暗自隐隐发笑。皇上还真是气得不轻,辞官之举早有先例,又不是只有承王一人提过,怎就成了‘欺君犯上’了?
在一旁的的德全眼看着形势不对,赶紧过来搀扶着夏高坐下:“皇上您息怒啊!”
“母亲。”白翰轻见她气得不轻,生怕有什么好歹,赶紧上前挤开一名丫鬟亲自扶着她坐了下来,叹气的安慰道:“母亲,您且听儿子给你说个明白——”
扶着额头,夏高摇头叹息,良久,他朝德全挥了挥手:“罢了,去将他唤进来吧。”
“三思?你让眹如何思?”夏高依旧怒容难减,指着门口说道,“难道你让眹看着他娶一名身残之人?”
猛然的明白自己失控以后,夏高倏然顿住,扫了一眼旁边出声的德全后,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了。
“皇上,容臣回禀,这白心染正是在茅山村救臣之人,虽说她天生聋哑,可对臣却有救命之恩,这人,臣是娶定了,若皇上反悔,大可将圣意收回。但臣为报其恩,愿舍弃这承王之位,伴随其左右,以报她恩德……还请皇上恩准。”垂眸,偃墨予掩饰了所有的神色,嗓音虽然清冽无波,可字字句句间却充满了某种坚定。
这番话让夏高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忍不住的拍桌站了起来,厉声吼道:“胡闹!你还敢拿别人来威胁眹?”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