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院夫人依旧来往亲密,不过今日听说老夫人进宫见了皇后娘娘,想让皇上为爷选一妃子。据说老夫人已有人选了,这女方乃是大学士白翰轻之女白心碧。”
突然,手腕被人抓住——
见男人依旧不搭理他,他站直了身体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小声的嘀咕起来:“莫不是爷出去见相好的了?”
那男人将她抱回屋,该不会是占了她便宜然后‘畏罪潜逃’吧?
白心染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在里屋的木板上。她猛然翻身坐起,这才发现身子略微有些不适,眼眸一转,她不由的火了!
白心染突然发现,手中的东西竟然起了变化……一手都难以掌握!
谁到承王府做妾都无所谓,可他希望自己的主子能找个心意相投的女子为妻,否则,爷的下半辈子岂不是照旧过‘苦行僧’的日子?而且他们也不希望这承王府的女主人是个吃里扒外的奸细……
身为承王府的一等大护卫,殷杜已经焦头烂额近一个月了。
翌日
她顿时皱眉,心有不悦,冷声斥道:“放开!”
她才不要跟这么一个变态同住一个屋檐……
他连自家爷去哪儿了都不知道!
老夫人那么难缠,他才不想出现在她面前呢!
男人非但没听,反而当她要逃跑似地,手劲加大。
“是么?”男人似是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只是眸光却更显沉冷。
承王府
说道最后,殷杜皱起了眉,话也说得极为语重心长。
看着一桌子的折子,殷杜知道他怕是又要整宿无眠了。出门前,他再次出声:“爷,属下说的话你可要听进去啊,所谓忠言逆耳——啊!”
“爷?爷?你有在听属下说话么?”殷杜半天等不到回应,突然才诧异的发现自家爷居然在发呆,不由出声提醒。
见男人垂眸翻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他忍不住好奇的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爷,你这半个月去哪了啊?为何都不带属下一道?”
一时间,也没心情睡觉了,看看天色,应该做午饭了。
“予儿他到底在做何?丢下偌大的承王府不管,去哪也不知个声,回来更是连面都不露一下,他可有把我当做他亲娘?可有把这承王府当做是他的家?”邱氏气愤不已,指着殷杜就骂起来。末了,她一甩衣袖,恼怒离开前还不忘厉声命令道,“王爷回来后,立马派人过来通知我!”
“敢不敢跟姐比比,看谁出手快?”无视他扑面而来的冷冽之气,白心染对上他深沉凌厉的黑眸,笑了起来。
骂骂咧咧的走回屋,她一头倒在木板上,片刻后,她又突然蹦了起来,上下扯着自己身上的破衣裳检查起来。
走到院子里,她背起小背篓,装上镰刀,扛上锄头,再次往红薯地里走去——
翌日
“大爷的!说好带姐离开,居然言而无信!不过看在你给姐留了谢礼的份上,姐暂时不跟你计较,不过最好祈祷这辈子别让姐碰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扁你一次!”
她最多被他掐死一了百了,可他会被她弄成太监生不如死……只是可惜了手中的这玩意儿,白长得如此好,却要早早‘夭折’。
“还有事么?若无事禀告,就下去吧。”回过神,偃墨予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就她现在叫花子一般的摸样,他是眼瞎还是他是重口?
那男人,就是只白眼狼,吃完她的鸡蛋和米粉,眼看着没啥好吃的了,就跑了!
被女人抓一抓,他居然兴起了?
男人一直都站在堂屋里,直到白心染在院子里睡下,他也没动过身。
“回老夫人的话,王爷天不亮就进宫了,留了话,说是等从宫里回来就去向老夫人您请安。”不喜归不喜,但殷杜面上的态度仍然恭敬。
京城
男人的大手瞬间抽离。
“说说,最近府里的事。”男人浓眉紧蹙,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一抹寒气,抬眸冷眼询问。
这他妈的得多饥饿才能对她有反应啊?
她扬唇笑了起来。哼!想试她身手?门都没有!
“本王倒是希望你能扮成本王的样子去见她。”男人略带凉薄的嗓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