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雷霆破旋流

    “噗。”

    天空忽然涌起了一片片的乌云，巨大的雷霆闪过了其上。

    周围的一切似乎是被虚空碾碎一般。

    秦怜瑟这么说着，然后微微一笑，在身为鬼神长的时候，她的笑容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人类总是需要笑的，虽然在对其他人露出笑容的时候，她心中从来没有笑过。

    不一定要和正常人一样拥有感情，她只不过是她而已，而且，至少她已经知道，那个她，或许会更加有魅力，也更加有魄力一些。

    博丽死了她当然知道，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是人类，不是鬼神长，这中央的事情，她也无法直接插手。

    而这里，也是她旅途的终点，虽然途中经历了无数的波折，但是在这个最后，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天地异象不是没有，但是自己引起的天地异象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他妈是活见了鬼了。

    联系沟通的桥梁，作为二分之一的节点连接完成。

    不过，以她的坚强，对于其他人的嘲讽，一直都是当做放屁。

    不过，他虽然是失去了意识，那一块白色的东西却还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绕着弘稗转了起来，那是一块白色的怪异的面具，面具在那边绕圈圈绕了半天，然后重新冲向了弘稗，在弘稗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催动了力量。

    鬼神长没有感情，哪怕是成为了人之后也是如此。

    从婴儿之中孕育的重生，在人类之中她也有自己的身份，地狱的力量想要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轻而易举，博丽找到了她，将记忆还给了她。

    只不过也是为此，她也体会到了，什么样的东西是人类，什么样的东西是自己。

    对于没有“人性”的秦怜瑟来说，不存在无意义的慈悲和怜悯，面前的人不论是美女还是丑八怪，都是一视同仁。

    “尘归尘，土归土，归兮，归兮……”

    在脑海里只来得及说一句老头我操你妈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身体如同飘散的烟尘，慢慢散去。

    在物理的距离无法达到的远方，一个粉色长发的少女微微抬起了头。

    鬼神长不会说谎，所以秦怜瑟每次直言自己的心思总是很容易伤害到其他人，虽然她并不在意，但是关于她的丑恶传闻就越来越多了，她在人间的躯壳远远没有作为鬼神长的时候的美貌，虽然依旧是一个美女，但是却没有办法造成那种魅力的程度。

    面带微笑，大笑大哭，即便是实话都无法坦诚相告。

    没错，都是死人。

    没有擦拭自己唇角的血液，然后闭上了眼睛。

    “……”

    博丽曾经预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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