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探子领命退出。
说实在话,到现在,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花满城的胆大妄为——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的部队置身险境,一点也不担心齐兵会以他为心腹大患,与傅,王二路联手,先灭了他。
“所以,我们只能在白马和乌木之间选一支队伍打?”
贤王望着杯中酒,半天不动,淡淡地道:“前方将士浴血奋战,不论胜负如何,狼王倒是稳坐钓鱼台。”
何都尉的五千人马离梅仙镇不过三十里路程,接到命令立刻开拨,此时已到了梅仙镇外听候调遣。
“将军,乌木的傅诚部企图越过清河往荆州运动,是否阻截?”
“穷寇不追,网开一面。”
楚临风默不吭声,只挥手让传令兵去传达命令。
“花某定不会辜负贤王所托,必将这十万秦军全歼于此。”花满城倒也老实不客气,爽快利落地接过指挥权,立刻把马都尉的五千人马调到了桃溪。
楚临风和孙逐流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继而相视苦笑。
“是。”各人领命而去。
楚临风拍了拍孙逐流的肩,微微一笑,十足欣慰:“嗯,咱们想到一块去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坐山观虎斗,还是助一边消灭另一边?如果要助,助哪一边?”
孙逐流用力跺了跺足骂道:“操他奶奶!他花满城算老几?居然连我们齐营的兵马都要受他调配!老子偏不去了,倒要看看他花满城如何的用兵如神,孤军深入,以寡敌众,独吞两路人马?”
“将军,咱们摸上去,狠狠地打花满城个狗东西一棍子,为孙将军报一箭之仇吧?”马都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而花满城的部队已于天亮时进入了青石岭的阵地,探马报过来时,何都尉正好进入梅仙镇向贤王请安,双方一碰头,情况立刻明了。
这边打起来,花满城还不就近把贤王给扣下了?
如果有可能,他倒也真想坐山观虎斗,捡这现成的便宜。可惜,一个贤王押在梅仙镇,却容不得他做如是想。
贤王哈哈一笑,索性把马都尉手里的五千人马指挥权都交到了花满城的手里,也显得自己光明磊落。
“什么?”楚临风大吃一惊,立刻回到布阵图前:“傅诚,王佐部到了何处?”
“这样吧,”楚临风沉吟一会,道:“让弟兄们时刻准备着,吩咐探子再去探,看花满城的部队现在何处?等确定花满城的意图为何,我们再打另一边也不迟。”
楚临风也不拦他,只微微叹了一口气。
“什么?”贤王不禁深自好奇。
贤王一看地图,不论沙河口还是青石岭的秦军若是被击溃后,想要逃回摩云崖,进入山区以图活命之机,这桃溪都是必经之地。
“将军……”传令兵无所适从。
“快,命何都尉的五千失马立即就近驰援梅仙镇。”孙逐流得到消息,领着各部将刚好赶到,立刻下命:“马都尉,赵校尉,各率本部轻装前进,抄小路勿必赶在王二部之前分别抵达沙河口,青石岭在此二设卡拦截。”
“将军,不好了!”一骑快马疾驰入军营,马上探子不及马儿停稳,已飞身跃了下来,大声禀报:“荆州的花满城部已失去踪迹,驻地已是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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