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想了想,蹲下,对其中一名“教徒”问了几句话。
而他实际上是想看看,究竟有那些人“本不该属于这个团体”。
再回到外面,所有的邪教人员已经被绑了起来。
耿直看了看郑介铭,没说什么,立刻命令旁边的武装人员开枪。
秦琴并不在意他说的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女儿死了,早就死了。
“看样子她没救了。”郑介铭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替她披上。
“放开我们!!!你们为什么妨碍我们的救赎?!?!”一个女人大喊着。
“怎么处理这些人?”耿直问郑介铭。
“原来,死亡前的一瞬,我还能够有微弱的意识??”秦琴混乱的想着。
……
郑介铭想了想,让人将这几个人带出了房间。
是啊,我之前好像确实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又好像确实有一些人因为我的话而死了……但是,那又怎样呢??谁能够永远不死呢???秦琴心里想着。
他似乎改变不了人的思想,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他无法让乌云散开,更无法让所有人安稳的活下去。
他又再度看了看手中的洋娃娃,前方的尸堆已经开始燃烧,他将洋娃娃投向火堆之中。
郑介铭摆了摆手,他只觉得自己鼻腔一阵发酸,但又忍了回去。
郑介铭看着这些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感到心里极其压抑。
“你们有谁和她持相反的意见??”郑介铭问。
杭鸣被扶起来,随后立刻被送走,医务组的人们在附近的一间房间里提前预备好了,随时可以介入治疗。
武装人员冲进了走廊,对着这边大喊着。
随后他将刀刺入了秦琴的喉咙。
“将他们全部杀掉吧,连带那些已经死掉的、正在尸变的人一起,杀死后,烧掉。”郑介铭说着。
耿直点燃了火把,望了望郑介铭,点燃了尸体。
就连这次邪教事件——本质上自己也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甚至如果自己晚进来一些的话,所有的教徒可能都已经自杀完毕了。
郑介铭捡起地面上的洋娃娃,看了看,转头面向秦琴的尸体——她的尸体此时正被堆在中间。
两人走到走廊角落里,白袍男人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短刀,指着秦琴,“我要你最后再为我做一次洗礼!!!”
其中一个白袍男人见状,立刻抓着秦琴就往后门走——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出口,而是之前杭鸣曾经试图过去的走廊。
白袍男人听见她这么说话,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臭婊子!!!放屁!!!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们五个人又怎么会更加坚定的展开对所有人的救赎!!!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也辜负了我们对生命的理解!!!”
“快去继续往里,找秦琴……尤其要注意白袍子的……”杭鸣说完这句话,摇了摇头,随后立刻被抬出了门外治疗。
郑介铭等人冲进房间,秦琴看见他们,也认出了他们,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泪水。
郑介铭看见这些人如此诡异的景象,更加坚定了决心。
“为什么……偏偏我得不到……正确的死……法?”
而后,她微弱的意识也烟消云散,只剩下一些混乱的梦境一般的思维片段。
“我们都认为你是上天派给我们的信使!!都以为你是神的化身?!为什么关键的时候,你却表现的那么懦弱?!”白袍男人愤怒的指责秦琴,“我们从一开始的几个人,到现在的数百人!!!归功于你,可是你却在最后的时刻表现的违背了神的旨意?!”
从北岸小碉楼分裂的时候开始,他便感觉到了——自己其实面对这样的形势变化,虽然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本质上什么也改变不了。
杭鸣趴在地上,听见枪声,知道自己可能得救了,长舒一口气,但他却再也动不了了。
她已经不想再活下去。
这么高大上??可这怪我么??这组织也不是我建立的,我只不过是在这其中说了些话而已,一切的情况,我都并不知道啊。秦琴想着。
“我是说了很多啊……但那些人的死,又关我什么事呢?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谁也不能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负责吧?”秦琴弱弱的说了一句。
“真奇怪啊……原来,知道自己要死的一瞬间,还蛮轻松的?”秦琴心里想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外涌,甚至能够感觉到很多血液从脑袋回流到心脏,却又得不到新鲜的血液补充,那种大脑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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