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实力是硬道理,我们本来就比他们弱,谈了也没用!”郑介铭在这个问题上却表现得极其干脆,压根儿不去从这个角度去想,“别人已经把移民送到你家门口住着了,你跟他们说,让他们清出去,可能么?没有硬的东西做支撑,‘权利’、‘谈判’、‘抗议’这些只不过是抽象的没意义的词而已。”
其实若不是因为秦琴不愿意去南岸,黄刚早就自己过去了。
姚天的思路与孙程略有不同——孙程对武装人员和普通生产人员定义明确、界限分明,但姚天并不吃这一套,他要求所有能够战斗的人都拿上刀,参与清理丧尸的任务中。而在管理上,姚天指令九个据点除了自己以外的八个带头人,各自负责管理手下的人员。
“谁?”那人警惕的回头。
当天,谢武资随着姚天到了北岸,他便委托路小雨在窗前点亮了灯光。
“你什么意思,是打算设法把这些普通人争取到咱们这边来?怎么争取?”耿直问。
“要不然,我们还是加入他们算了。”黄刚说了一句。
耿直的眼睛突然一下就亮了。
小庄园的人在最近的几天,已经陆陆续续的抵达了南岸。
只见大批的人员正结成对,拿着砍刀,慢慢的在路上推进,沿途砍杀丧尸。
这就好比一个野心膨胀的国家,无法容忍另外一个族群在自己的边境线上存在一般。
郑介铭走到窗边,稍稍探出头,望着外面。
孙程也正在头疼,南岸的空间越来越拥挤,他不得不在工商所旁边紧邻的小区里,临时开辟了一处聚集地。
现在缺少的,似乎正是一个契机,或者说,一个机遇。
“那你有什么办法能够争取到他们么?”骆雪问。
……
“很难说,孙程的队伍里一直有些小道消息,说很多人其实都是孙程杀死的,有说甚至说他亲手掐死了自己的亲兄弟,而且传姚天和孙程面和心不和,虽说都是小道消息,但搞不好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谢武资说着。
“打又不能打、谈也没得谈,那怎么办??干脆离开得了?!”黄刚颇为不耐烦的说着。
反正大家并没有更多可以输掉的东西了,众人于是对这个想法表示赞同。
小庄园的人送往北岸后,姚天立刻以几个分散的基地为核心,组织人员自行向西向东清理丧尸。
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其他人任何的怀疑。
“好,对了,接下来几天,没有特定的信号,咱们都不要见面了。”谢武资临走时说着,“我腿脚毕竟还不是很方便,虽然比较容易掩护,但现在人太多了,不太安全。”
“嘘!!小心,外面有人!!”张绣山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说话的人,正是谢武资。而之前给郑介铭提供信息的,也正是谢武资。
而他们的接触,也便促成了对博物馆的那次偷窃——实际上当天夜里,谢武资本人也悄悄的提前抵达了博物馆,就在博物馆里,完成了第二次信息的传递。
……
谢武资叹了一口气,说着。
郑介铭左手缠着厚厚的纱布,右侧跨部别着一把刀,小心翼翼的朝西边走。
耿直组的人则一直不返回碉楼,以免被监视人员发现行踪。此时耿直组的人正聚集在距离水利局不远的一栋少年宫内。
要说谁是第十三个罗汉,正是谢武资。
眼下,郑介铭等人的处境却越来越糟糕。
“是我。”郑介铭听出对方声音是谢武资,做出了回答。
郑介铭摇了摇头,“如果对手不出现大的失误,也不得罪他们自己的人,我们很难找到楔子。昨天想要玩儿栽赃嫁祸这一手,其实也是想要让他们窝里反。但是看样子,没什么明显效果。”
“差点儿忘记一件事。”
花奉组依然继续每天打渔,只是现在上午下午都在岸边不远处进行。
但郑介铭却摇了摇头。
“如果孙程他们不怀好意的话,怎么办?岂不是大家都折了?”
他始终觉得,郑介铭等人在北岸独立的存在,是自己的障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