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哦?都不说是吧?说了也不算什么大的罪过,但你们如果再没有人承认,这老翟的手……可就保不住了啊?”
“你俩盯着碉楼盯了一晚上,到了晚上有人出来过么?”姚天问。
他后悔自己不该贪一时的便宜。
翟哥从口袋里掏出纸条,交给姚天。
众人自然知道这等往事,一个个都极其紧张,尤其是得到了“好处”的翟哥,更是担心的不得了。
待到翟哥也被叫过来,他却自己也表示完全不知情。
守卫听见谢武资的声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对!他能作证,昨天我和他聊到深夜,他才返回去的,后来我一直也没睡。”
“你们老实说好了,是谁在打自己人的主意?还是说,你们一个个都蠢到了家?有人在眼皮底下偷东西,没有被发现??”姚天问。
姚天回头看了看陈皓洋,心里想着,嗯?你这小子本人也是来自于北岸吧?现在指控起嫌疑人倒是不含糊啊?
只是后来,这个偷窃的人自己承受不住心理压力自杀了。
谢武资立刻承认。
姚天转头瞅了瞅陈皓洋,“那你觉得应该怎样?你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情况??”
“我还是建议你谨慎一些,谁也料不到会不会是其他人干的,咱们自己人每天有定量配给食物,不至于这样。”陈皓洋再度提醒姚天。
“没错,没有。”侦查的男人说着,“昨天就是我值守的,我盯着碉楼盯了一夜,没有合眼!”
老翟几乎快要吓得哭了出来,明明自己是无辜的,却要背一个莫名其妙的黑锅!关键东西还捞不着。
……
过去,他和孙程等人在水川市建立基地时,也曾经遇到过偷盗的现象。
“真的,姚姚姚哥!!我真的不知道!!”翟姓男人此时膝盖开始打颤,“对了,对对对了,我这里还还有一张纸纸纸条!”
翟哥的脸一下子变色,连忙摆手狡辩。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咱们抬回去,还是怎么着?”老马问。
其中一个据点的负责人是陈皓洋,姚天对他比较看好,将最北边的据点交给他管理。
“是不是指的翟哥啊?咱们书店不是他来负责管理么?”武装人员猜测着。
“不可能!!我就在大门口待着,一夜我都没有合过眼!!”守卫喊着,“我不可能失职!”
他顺手指了指霍工,霍工如同一个马仔一样,跑到百货大楼去叫人。
众人自然而然只能沉默着,谁也不想直接直视姚天的眼睛。
他是在想什么?又是主动充当武装人员,现在是想要给姚天出谋划策、当左膀右臂了??
很快,姚天闻讯带着武装人员赶来,听完大家的叙述后,一言不发,转头问他昨天派出去侦查的男人——其中一人此时刚刚回来,在得到水利局失窃的消息时,正在向姚天汇报情况。
“昨天值守的人也睡着了。”翟哥说着,“也不能怪他,咱们书店这里基本上就什么物资都没有,也没什么可防备的嘛!”
但水利局的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他并不认为是郑介铭等人弄得伎俩,根据过往的经验,他认定是有某个据点的人展开了偷窃。
姚天与陈皓洋这两句对话,如同吃了一口陈年酸醋,觉得不是滋味儿,回头再想处置翟姓男人,却又觉得欠缺了点儿力度了,只能放弃。
“嗯。我也是看人下菜碟。过去在北岸,我也不这么说话。”陈皓洋回答。
谢武资伸了伸懒腰,从楼上走下来,看了看霍工。
“哎哎?老马,我说,昨天晚上对面马路上有那些东西么??”一名武装人员疑惑的问旁边的同伙。
“不是我!!真的不是!!那东西是早上摆在门口的!!”翟哥赶忙解释。
当时他们抓到当事人后,惩罚措施是:剁手!
“哎,等会儿?门上还别着个字条哎?”老马说着,揭下字条仔细看了看,“Z哥?Z哥是谁?”
“大家虽然都被叫到了北岸,但是食物方面分量和标准可都是一直没有减少啊。”姚天说着。
那名叫做翟哥的人也被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