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前任官员对经济方面的事情比较了解,也深知北省地下水污染严重。
“我们该不会是找错地儿了吧?这他妈是水井吗?会不会是存潲水的地方呀!”陈皓洋皱着眉头,厌弃的将水泼回地面。
“那这些村民过去是怎么喝的水啊?”陈皓洋不解。
他连续走了十步,终于没有了力气,差点没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恢复的挺好吗?走了十几步了啊?”路小雨心疼的看着他说。
路小雨只得顺势放手,但她的手还护在谢武资的前后。
“你慢慢来呀!都这么久不动了,体力肯定跟不上了。”
“还能怎么喝?烧开了喝呗!不过就我所知,有的村里自己制作了过滤器,不知道这个村里有没有。”林泊强回答。
“谢佐森,你来打头阵吧!”耿直对谢佐森发出命令,实质上也是想试探他的态度。
这东西似乎是个大磨盘,但磨盘的下面,堆满了很多沙石砾,他用手拨了拨,发现底部的沙石,整体颜色都偏黄。越往下沙子越细软,拨开厚厚的砂层,到了底部有一个口,上面有一层细细的铁丝网。
秦琴和牛老旺这时候却走到他们二人旁边。
是个人?活人?
“没事儿、没事啊!”
他没再继续搭理这干尸,转而开始翻箱倒柜。
顺强大惊失色,吓得屁滚尿流就往前跑,那干尸也没抓稳,被顺强往前一带,滚落床下。
“滚!”谢武资极其不满地朝她挥手。
但花奉却觉得手感不太对……
“喏!小陈,过来看看!”林泊强将陈皓洋召呼过来,指了指这装置。
郑介铭摇了摇头,“没事儿,只是一排牙印而已,感觉咬到我手上没什么太大的力气,就是吓了一跳。”
谢武资慢慢地向前移动右脚,随后将身体重心往右倾,左手将左边拐棍往前提,算是艰难的迈出了一步。
路小雨赶紧冲过来,将他扶起。
郑介铭于是走上前,试图将他扶起来。
应该说躺着很多尸体。
“没什么搞分化瓦解的必要吧!”耿直轻描淡写的说着,“我也没觉得你们能掀起多大的浪,再说了,搞对立有必要吗?对不对,薛挺?我只是看着这村里没什么威胁,想要提高一点效率。”
“腿还疼吗?”
黄刚想了想,再怎么分化瓦解,分出去的也不过是谢佐森、谢平、姜才、蔡令以及另外一个没啥大用的人而已。见薛挺出来说话,也就作罢。
“你什么意思啊??想把我们拆散了是不是??搞分化瓦解?”黄刚极其不满的说着,他认为这是耿直对他们进行的又一项挑衅。
花奉靠的很近,见状并不犹豫,将刀插入这干尸的脑袋,干尸血溅当场。
“不知道!我没比你早来多少?她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根本没和她有过什么太多接触!”谢武资说话的语气明显有些生硬。
郑介铭闻到房间里的气味,提高警惕。但他们走进房间,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卧室的正前方是一张大床,在床上躺着一个干巴巴的人,看样子已经死了很久,如同干尸一样。
陈皓洋手捧出一把水,闻闻水的味道,非常的难闻。而这颜色看起来,黄黄的跟尿液没什么两样。
“这是什么?这就你说的过滤水的东西啊!”陈皓洋上上下下仔细观察这设施,疑惑的问,“里面有砂子,岂不是越过滤越脏?”
磨盘的底部似乎还延伸出来一个管子,林泊强看了看这管子,黄黄的管壁内侧也巴着一层水垢。
谢佐森趴在门口,先仔细听了听屋里的情况,确认里边没有声音,随后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咬破了吗?”骆雪问。
但他刚将手伸到这“干尸”面前,对方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小心点了,感觉蛮诡异的。”王鑫蕊提醒大家。
秦琴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神情看着谢武资,啧啧啧的咂吧着嘴,随后对着牛老旺耳语着什么。
“你知道吗?其实这是每个人应得的。他该当如此,他该当有此一劫。”秦琴轻声的对着路小雨说着。
路小雨很想让他停下来,但谢武资却倔强地继续往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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