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个寺院的院落里,便布满了尸群。
“都一样,我们也再也出不去了。”孟奇文闭上眼睛。
四个人本欲往高塔的方向跑,无奈那塔孤立的矗在院里,若是爬上去了,也就只有一条死路可走了。
郑介铭和杭鸣听见这声音,立刻警惕的回头,站了起来。
金虎也放下手中红色的“炮”,眼神犀利的盯着门口。
“怪不得你今天晚上给大家还提供了花生米、啤酒和其他小菜,敢情是最后的一个敞开的晚餐啊?”顺强说着。
“可以用来做饭的时候引火啊……话说这钱点起来还真是挺容易着的,做饭就靠钱来引火了,上好的燃料。”花奉无奈的回答,顺手摸了摸口袋,里面有一个干瘪的钱包,里面只剩下一张妹妹的照片。
我是怎么搞得,难道还怀疑秦琴会杀人不成?郑介铭心里想着。
他不知道秦琴说的,其实是她的老公钱理行的名字。只不过这个人早就死于尸变了,秦琴提的少。
“嗯,吃了。”秦琴笑着,坐在凳子上。
……
“你一个健全年轻人,有什么撑不下去的?”欧阳琰把轮椅挪到他面前,说着,“你看我,一个糟老头子,腿脚还不好使,都能撑。”
他们都知道秦琴现在精神不太正常,都抱有警惕。
凉水明白了金虎的意思,也故意大声说着,“啊!不对,到你了,你刚才准备打炮来着。”
“呵呵,硬通货啊。钱现在有什么用呢你说?”耿直笑着,倒是满不在乎的深吸了一口。
“我?好啊!我不是一直都挺好么?”秦琴说着,“哎……可惜老钱现在不在了。”
常冰听见庄仪的喊声,也从浅浅的午觉中醒来。
“哦……那你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死了好。”姜才顺口小声回了一句。
“嗯……”
郑介铭看了杭鸣一眼。
“你怎么看现在的情况?”杭鸣问。
“没事儿啊,继续下棋!”金虎注意到满屋子的人都注视着秦琴,他担心这样反而会刺|激对方,故意大声喊着,坐下,“凉水,刚才是不是轮到你走了?”
……
老钱??郑介铭听见秦琴冷不丁冒出这么一个名字,困惑不已。
“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杭鸣小声说着,从秦琴身后下了楼。
常冰走向前,说着,“不是还有我们么,刚才东西吃了么?来坐下吧。”
“外面又有丧尸围困了吧?”秦琴问。
这游乐园里面还算安宁,始终没有丧尸突破进来。
“秦琴?”
尽管保守估计,食物和水还能够撑个把月、甚至更久,但谁也不知道丧尸什么时候能够散去,为了保证不出意外,保证食物和水份的持续供应,在那天的聚餐结束之后,郑介铭就抓住时机,宣布了食物和水源的限量供应计划,开始了配给制。
大家都顾着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常冰靠在周记堂肩膀上睡觉,金虎和凉水正在下象棋,庄仪在收拾自己的饭盒,现在大家并不舍得随便用水,饭盒里也没有多少油,基本上也就是用餐巾纸擦了擦。
我们这群幸存者,从来没有冒出一个姓钱的啊……
欧阳琰听到这样一句话,被噎的胃肠不顺。
他本意是想为年轻人鼓气。
“黄毛小子,别搭理他。”林泊强说着。
林泊强走到欧阳琰旁边,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强哥恐怕已经……”小杜靠在墙边,呆滞的说着,“他为什么要去那边……”
“你是说什么情况?”郑介铭一边反问,一边注视着会议室的角落——刘倩文和李轩正坐在角落里,李轩的神智还没有恢复,现在像是一个孩童一般,时不时就开始闹腾,刘倩文似乎是感激他的付出,一直都在照顾着他。
“这样也行,细水长流,不然后面物资真的没有了,就麻烦了。”花奉说着。
这年轻人,什么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大量的丧尸从门神之上鱼贯而入,一个小小的寺院似乎不足以抵挡这些疯狂的丧尸。
她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点儿也没有精神不正常的样子?郑介铭感到极其纳闷,难道她恢复状态了?
郑介铭坐在一边,杭鸣走过来。
“一条烟也得省着抽啊……我现在多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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