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周凤山

，一听这个封王，就知道柳绝户这贼绝不能成大事。”周凤山骑在马上，浑身都很轻松：“你们知道为何？”

    “听闻红贼龙枪一股大举入赣，万至众余，待郎可是有什么妙策没有？”

    “周大人，遇到柳绝户这等对手，我们此次驰援抚州，自然是有十分把握了。”

    霍虬问了一句：“敌在敌处？”

    只是话刚说到这，赵烈文脸面大变：“侍郎，此大误也……”

    周凤山是塔齐布老湘军出身的湘军大将，手下这些营头也来源于塔齐布当年统帅的湘军，算是百战之师，他大声说道：“要知道，自古以来，称燕王的，除了前明的燕王朱棣之外，能有几人成事，这是其一……”

    他继续说道：“再说，太平天国本来就有伪燕王秦日昌，后来降封为顶天燕，王号虽废，其人尚存，柳绝户不知忌讳，居然沿用此王号，正是自寻死路。”

    瞿杰笑着说道：“老霍，你放心，江西督军还是你，这个第一军只是起到军事上的意义而已，我不是来江西抢你印把子的！”

    而霍虬与第二师的干部都对这个结果很满意：“那没问题，这次江西作战我们一定坚决服从命令……”

    而周凤山自命甚高，他自以为是不世猛将，昔日塔齐布区区一个满人都司，却统带湘军折冲御侮，百战百捷，不过是身先士卒，勇锐无双而已，而周凤山觉得自己在勇锐之上，绝不与在九江呕血而死的塔齐布逊色多少。

    他为此批评了一句瞿杰：“瞿师长先期入赣，劳苦功高，但是与湘军交战，虽然屡破刘长祐军，但是始终未能歼灭其主力或一部，因此燕王临行叮嘱我一声，伤其十指，断其一指……”

    杨辅清、杨雄清已经为虹军这个步兵军的庞大所震惊，虽然说太平军动不动出动数万兵力，但是其中有战斗力的牌面有限，而其中的精锐更是少之而少，可是这一次他们已经看过了第一师西来的部队。

    “我知道，我知道……”曾国藩苦笑道：“现在可以仰仗的，只有胡润之派来的水陆两军，陆路有李续宾，水路有杨载福，都是湘军猛将，向称无敌。”

    “你有这样的想法就好！”瞿杰答道：“我们第一师这次入赣是客军，是来帮忙的，而你们第二师……对，第二师才是主角。”

    ……

    霍虬笑了笑：“我知道咱们虹军的规矩，我们第二旅服从第一军的指挥，过去楠溪营也编在龙枪团之下。”

    说起来周凤山这五营湘勇，确确实实是塔齐布的老营，可以说是整个湘军部队历史最老、战绩最辉煌的一支，而是交由周凤山统带之后，却有江河日下的感觉，特别是樟树镇之役，周凤山营三千人被石达开歼灭千余部，虽然侥幸未被全歼，但是时人已经将周凤山营与塔齐布时代统带的老湘军分开来。

    ……

    “江西之役，不在攻破，而在于破敌！”

    霍虬喜上眉头来：“检点……不，燕王殿下同意我们第二旅改称第二师了？”

    周凤山也得意非凡，之前他这支老湘军在樟树镇与石达开部交战，结果临阵不利，被歼千余人，许多人都看轻了他与这支老湘军。

    一听到赵烈文询问自己的部署，曾国藩却是摇头说道：“哪有什么办法，只能尽尽人事而已，江西全省虽然危机四伏，但随时都有转安为危的可能。”

    瞿杰说话的时候傲气十足。

    太平天国首义八王的最后一位燕王秦日纲，算是首义八王之中最没有份量的一位，他唯一出名的就是这次天京事变之中，会同北王韦昌辉一起在天京城内大开杀戒，结果石达开率队靖难之后，韦辉昌被杀，而秦日纲则被软禁起来，到现在还是生死未明。

    他问得很有技巧性，因为江西现在清军、太平军与虹军三方互动的局面，而下一刻杨辅清、杨雄清已经在庆幸着自己当初的选择了。

    要知道军这个单位在太平军之中，并不算是一个骨干单位，即使是太平军金田起义的时候，也拥有五个军，接下去在永安发展成十个军，进军天京以后更是发展成九十五个军，现在更是有一百多个军。

    “大人这么一说，我们便明白了，柳绝户果然不能成大事！”

    “说得好，周大人说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