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也这么认为!”朱海兰有着自己的想法:“我在天京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说过陈月桂、陈香桂这么一对姐妹,这不可能,即使我是东王殿前女承宣,而她是北殿殿前,但是这么出色的一对姐妹,怎么可能会被埋没,我即使没有见过,也应当听过她们的名字,她们绝不可能是从天京来的!”
陈月桂的眼角带着泪痕,她恨声道:“明明你霸王硬上弓,我现在……”
“海兰?”
她只觉得浑身都飞到天上去,虽然说柳畅正值少年,阳气方刚,但是比起来她的亡夫来说,却是不知胜过了几筹。
许月桂却是犹豫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柳畅的问题。
时人也说“擒洪大泉解送京师,实非贼中要领”,“军中讳败为胜,事所常有,惟奏获洪大泉之事,则过于虚谬矣”,但是清朝官史《平定粤匪纪略》的时候,修书者丁守存恰是泡制洪大全案的主角,因此特意偷龙转凤,将洪大全弄成了定论。
不管是谁,她终究是个女人啊!
但是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仍然能从陈月桂的身体上侵蚀到柳畅的每一个毛孔,过去一段时间的艰辛、苦难都因为这一瞬间的爆发而变得无影无踪。
说话间,小柳畅雄风再拔,已经直入桃源,却让这独守空房数年之久的文君有不堪挞伐的感觉:“怎么又来了,不行了,好人儿,好检点,轻些……轻些……慢些……”
“焦亮就是洪大全,洪大全就是焦亮……”柳畅却是长叹了一声:“你只要知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就够了,有夫如此,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你都知道了!”许月桂一下子恨意难消,怒道:“那还来调弄人家!”
虽然自己不够女人味,但至少自己是个合格的骑兵军官,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信得过柳畅,但是周秀英的心底还是好生希望。
果然是那样的,周秀英的腰挺得笔直了,她站得笔直笔直,这一刻她反而不失望了!
许月桂却是低下头来,她受不了柳畅那侵略性的目光,她掩耳盗铃地问道:“你说先夫曾把民女托付给你,到底有什么凭据!”
柳畅却在许月桂的桃花源摸了一把:“这就是凭据了,让我们再来……”
周秀英把自己的背靠在冰冷的墙上,想让自己冷静钱下,但是他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奸细!”周秀英已经替柳畅找好了借口:“检点是不会看错人的!”
好久,柳畅才在陈月桂的挺翘上摸了几把,才终于把陈月桂嘴里的毛布扯出来,但是她的手依旧停留在陈月桂的下巴下,双眼怎么也欣赏不够眼前的风光。
“秀英!”
“我来告诉你!”朱海兰已经在周秀英的身侧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了,但是周秀英仍然站着笔直,在很多时候,她是离柳畅最近的女人,朱海兰的声音很动听,而她的话比声音更动听:“我来告诉你,检点没做事,这陈月桂与陈香桂是奸细。”
当时有人拿出赛沿阿的《洪大全供》作为论据,结果柳畅为了批驳,特意将这个洪大全的材料看了一遍又一遍,而这个许月桂恰恰是洪大全的妻子,在历史上可以有许多资料可查的。
柳畅却是轻松了起来,这果然和自己所了解的事情是一样的,他笑道:“昔日在永安,焦大哥把你托付给我,我怎么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说起这许月桂的亡夫,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洪大全,这是太平天国研究史上争执了一百年才有答案的强人。
周秀英第一时间就发现来的是朱海兰,这位六十三团的步兵团长,是虹军之中唯二的女团长之一,她警惕地看着朱海兰:“什么事?检点不见客!”
她的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她只知道紧紧楼紧了柳畅,娇声说道:“好检点,你慢些,奴家什么都答应你!”
“这……”
许月桂吃了一惊:“你见过焦亮了?他怎么可能把我托付给你?”
如果说观赏这娇艳的玉人已经是一个享受,那么亲自一点一滴地品尝这位未亡人的滋味,更是让柳畅舒爽到极点,两个人又紧紧搂在一起,陈月桂现在双手被缚,嘴里又被塞进了一块毛布,只能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却依旧落入了柳畅的魔掌之中。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她清楚得记得,陈月桂的手是她亲手绑好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