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瞿帅那这人头也值个几十两银子!”柳畅又说了一句:“楠溪哨的兄弟,既然我柳某人给你们这个楠溪哨的名义,也要说话算数,从今天起,你们和龙枪哨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龙枪哨的官兵也在说道:“检点,这事三思而行!”
柳畅很清楚,这样的藤牌长枪只不过是一招鲜吃遍天而已,时间久了,即使是绿营兵也会有应付的战法,教给徐凤飞不算什么大事。
正说着,那边后面有人带队上来了:“柳检点,柳检点,瞿帅请您过去议事!”
他压低了声音:“接下去使银钱的地方还多着,你们楠溪哨得先做好准备。”
至于其它营头的兄弟也觉得柳畅太浪费了,瞿振汉是真的说过只要拿下竹林,对柳畅有求必应,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咱们以后就是亲兄弟了!”
对于浙闽绿营来说,虽然军中有马兵的编制,但事实上战马已经在绿营的战斗编制中消失了,编制上的战马成为军官贪污的工具,而马兵更多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而已。
“龙枪哨的兄弟放心,只敢大枪冲阵,两侧由我们楠溪哨护卫!”
“收着!给我收着!”柳畅自然不会把这一笔肥肉让出去:“咱们龙枪哨和楠溪哨替他瞿振汉立下了这么大功劳,难道这点银洋就拿不得!”
两个步哨的兄弟们时不时抱在一起表示亲热,不知不觉,柳畅手下的两个山头已经悄然形成了。
霍虬已经非常配合地和云天纵等人一起给柳畅拱手行礼了:“检点,这可不行!这行不得!”
“瞿帅金口玉言,他说凡事有求必应,那这句话价逾万金,怎么能浪费在这等小事上!”
“没错,都是银洋,不知道池建功这老匹夫从哪里找来这么多银洋!”霍虬问了一句:“该不该交出去?”
“我们龙枪哨冲阵,楠溪哨抄袭,真是天作之合!”
柳畅笑骂道:“说这么多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拾战场,别遗漏了什么战利品。”
“楠溪哨!”
他把瞿振汉的原话转述出来:“瞿大哥说过了,只要检点的要求不过份,凡事都有求必应。”
徐凤飞却是低声问了一句:“检点,你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检点,有了咱们楠溪哨,亏不了您!”
“只要楠溪哨在,龙枪哨就不用担心!”
来的是总领左营的徐凤飞,又兼任乐清都司,也算是红巾军中的一位重量级人物:“徐都司,咱们一块过去!”
对于真正的部队建设,他心里早有一套方略:“都是自家人,都司大捷,我自然也有好处,大家若是愿意学我这藤牌长枪的,到我面前说一声,我派人过去便是。”
这次池建功北渡,没带一匹战马,只有带了几匹驮马运送火药子弹,而被霍虬缴获的这两匹驮马格外重要。
云天纵欢呼一声:“谢检点赐名!好名字!今天我哨大破清妖于楠溪江,阵斩清妖副将池建功,俘获极多,又得佳名,真是双喜临门!”
这比私下偷学强上不知多少,徐凤飞当即说道:“好好好!瞿大哥肯定赞成,对了,瞿大哥答应过,等拿下了池建功这老贼,凡事有求必应,检点有什么想法没有?”
徐凤飞三十多岁,对柳畅颇是亲热:“好!甚好甚好,检点,您那龙枪藤牌冲阵果然了不得,我冲了那么多回,始终冲不上去,您冲一次就是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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