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气,破口大骂,被张西复放开后,揪着吕乘风暴打一顿,张西复想动手,却被吕乘风拉住。
正当这时候,听到里头咔嚓咔嚓几声响,我们一愣,紧接着是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外面传来马达声,我本能的觉得不妙,跑进手术室一看——手术室空了!
“他很了不起,是学医的吧?他中的毒非常强烈,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夺取人的性命,但我们抢救过,你把他送来的时候,他还有很微弱的气息,喉咙里、肠道里也检测到了草药残留,大概就是这些东西让他撑了这么长时间吧。”医生说,“节哀。”
三胖子死了,我和大仙脑髓跟被抽空了样的难受。
疯了一样背着三胖子往外跑。
张老太太叹气:“没事就好,别想那么多。”
“节哀。”他们说。
而且病老头忽然就对我们避而不见,其中也肯定有诈。
我转头瞪着张照若:“你们事先商量好的?”
之后,张照若被张老太太带回北京严加管教,并且积极寻找能帮她解蛊的人,猫爷说:“他们一行人中的都是蚀骨蛊,不要人命,却又要人命。蛊虫入骨,稍微一动,全身骨头就跟别捏碎了一样痛。”
(全书完)
“别乱动。”他说。
吕乘风把张照若跟陈少清都丢下了,事情可能并不是事先商量好的,起码张照若还不知道情况。想到陈少清,我往病房狂奔,好险他还在重症病房沉睡不醒。
这时候吕乘风说:“算了。”
大仙急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几辆面包车呼啸远去,已经追不上了。
到了医院,抢救了还没一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暗下,医生沉默冲我们摇摇头。
猫爷也恼火:“老病鬼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
猫爷一开始不肯说,再三追问下他才告诉我们。
吕乘风在车上不忘对我们笑了笑。于有时在车上,由于蛊虫的影响,他也艰难回头笑了笑。
我和大仙懵了,跑进急救室看,三胖子盖着白布,我们仿佛在掀开这个世界上最沉重的东西一样把白布掀开,只看到了三胖子冰凉的脸。
心中既悲愤又喜悦,吕乘风这家伙算计的好,三胖子也一直在帮他,他们到底在图什么?
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快的速度。
那株水草就是解我们身上蛊的关键。
我这才看到孙中萧正扶着三胖子的尸体,往他嘴里喂了些什么东西,他察觉到我们的视线,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我和大仙鸡飞狗跳躲避。
于振华恨铁不成钢的骂:“小兔崽子又跑了!”
大仙咬牙切词指着最后一辆面包车:“刚才看到了,在里头!”
“只要有他在,不愁找不到三胖子!”我狠狠一咬牙,转头问猫爷他们六门蛊是什么。
“守着陈少清!他肯定知道什么!”我说。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医院开了死亡证明,大仙问我要不要通知叔跟婶,我说不必,与其让他们伤心,不如就让三胖子永远在外“旅游”吧。
医生说是中毒死了,毒素从手掌钻入心脏,导致心脏麻痹,我和大仙想到了三胖子钻入水底摸鱼时候手掌上的伤,想到了他碾碎水草当做调料片生鱼片给我们吃的事情。
陈少清在一个月后身体也好转,渐渐的可以下地走路,就在张照若消失那天,他也神秘从医院消失,猫爷和于振华派过去守门的人甚至都没看到人怎么丢的。
我没哭,只是脸上有些潮湿,肯定是因为快下雨了,空气中湿度太高的原因吧。
“你他妈的,想跑到哪里去?”大仙一声吼,也想从这水管样的玩意里滑下去,结果刚跳下去,吕乘风他们已经滑上了车,几辆面包车呼啸跑远。
“这胖小子没死!”
大仙狠狠踹他两脚:“操你大爷!”
我恼了,冲上去揪着张西复吼:“滚!”
猫爷说:“光是封闭人的视觉、声音、嗅觉、味觉、触觉、感觉,其中任何一种,医学界都能够用很简单的方法做到,医蛊向来不分家,医术能做到的事情,蛊虫当然也能做到。不过蛊术更厉害,能直接把视觉、声音、嗅觉、味觉、触觉、感觉全麻痹。”
我们连忙去找那几个医生,却被告知人家已经不见了……
张照若哆哆嗦嗦站张老太太身边:“不……不知道。”
于振华大吼:“有时!”
大仙咬牙,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我不信三胖子就这样死了!”大仙大叫。
张西复中蛊之后行动是稍微迟钝了些,但也不至于被我撂倒,我眼一花,后脑勺一痛,也被他放倒在地。
张照若拉我和大仙出去喘口气,猫爷和张老太太也陪着我们,没一会于振华也叹口气出来了:“让他们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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