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紧张绕到了鼓楼前,孙中萧已经不见。
老黄刚才是把那颗水鬼珠子吞下肚子,让水鬼藏在腹中,他疯狂喝水的原因,也是为了不让水鬼因为缺水而伤害自己。
我看他一眼:“就晚上去!”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歌声,是苗人在外面唱歌,我们听不懂,但这个旋律非常古怪,我们都瘆的慌。
“这是用被水溺死,又投不了胎的厉鬼的尸体头发混着湖底做成的佛珠。”老黄说,“当然,还加了俺们北派的一些秘法。用它就可以找到孙中萧他们了。”
装模作样画了两笔,吊眼袋看我纸上潦草、恍若涂鸦的线条问:“你们画家都这样画画啊?”
大仙急的跳脚,老黄脸色阴沉。
我们点点头,便被安排在村子边上的一个吊脚楼住下。
大仙左看看右看看:“晚上去?”
我问他外面怎么回事,他组织了下语言:“祭祖。”
老黄全身发抖,我们拿毯子给他裹着。刚才他狂喝水,就是为了用水的阴气,安抚胃中水鬼,免得它被苗寨的煞气逼疯。
我们都觉得莫名其妙。
“鬼?!”我和大仙齐声大叫。
大仙震讶,我瞪他一眼,让他别添乱。
一回去,老黄忍不住摔倒在地。
“出去逛逛吧。”我说。
我们点头称是,装作不想多管闲事的样子。
大仙看着发憷:“这是啥?”
孙中萧出师未捷。
一直到了鼓楼,老黄在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服,我对吊眼袋说:“鼓楼挺漂亮的。”
“虽然你们是骆驼老爷的盆友,但你们到底是汉人。”吊眼袋说。
老黄一脑门子汗:“要不然俺来找他们试试?”
“你能有什么办法?”我皱眉。
水鬼入胃的感觉不好受,老黄说,这在南派中有个说法,叫“吞鬼”,是南派用来害人的。先将厉鬼封在小丸子中,或者其他东西中,让人吞下去,这可比直接让鬼附身凶恶多了。人体会受不了胃部厉鬼的阴气的冰寒气息,疯狂的想要吞热的东西,直到把自己肠胃烫坏、并且撑破而死。
“差点死了……”
吊眼袋笑了笑不说话。
我也看向鼓楼方向,心中忐忑。
这时候我们正到鼓楼。
我们心中都一惊,他也明显看到我们了,但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其他事情都不管自己的事一样。
大仙在吊脚楼边上找到一个拉门。
吊眼袋若无其事带我们继续观察苗寨,苗寨里的其他人全趴在吊脚楼的美人靠上警惕看着我们。
老黄说:“你们待会听俺的吩咐。”
“俺找到了,他们应该在鼓楼底下。”老黄说。
吊眼袋说:“你们要是想旅游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下来,但不能超过三天。三天后,我们可以把你们送出曲。”
吊眼袋在后面急喊:“%¥#¥%¥¥……”喊了两句,或许是发现自己说的是苗话,又用生硬的普通话喊:“别趴,别到处乱跑!”
我问老黄是不是他放出来的,他说不是。
吊眼袋看也不看他,随口解释了两句我们才知道,这玩意和那天害我们闹肚子的蛔虫差不多,不过那蛔虫是让人肚痛的,这玩意是治肚子痛的,而且还能疏通肠胃。
大仙满头大汗,我忙夺过药丸,递还给吊眼袋。
吊眼袋也不介意:“你们不是苗人,所以觉得吞不下去。”
几个苗人汉子在外跑来跑去,咋咋呼呼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大仙担忧望着鼓楼方向:“那家伙都被捉了,我们……”
这间苗寨中的人警惕心非常重,会说普通话的人也少,咱们在这里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那你拿这个出来干什么?而且苗寨煞气重,你就不怕它发疯?”我们没好气。
在寨子些里乱晃,时不时询问他一个关于苗寨的风土人情,吊眼袋回答的非常痛快,但也官方,基本是在众所周知的答案。
也不知道吊眼袋刚才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我们算是被他镇住了。
老黄摸出那枚黑丸,我记得是养着水鬼的那枚黑丸。
在苗寨中,一连去了几个地方,我都表示“不符合我心中的美感”,在这其间,老黄不停喝着水,肚子都快撑破,衣襟都被打湿透。
吊眼袋守在屋里无奈说:“不嫩有外人的。”
“你们去哪?”他问。
我附和笑了两声,然后回到住处。
我知道个屁啊。
我吓一跳,连忙拉住他:“怎么不直接施蛊?这玩意不好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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