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很纠结,三胖子让我不去找他,但我对于有时他们在干什么始终很关心。
陈少清堵在门口,膀子比我小腿还粗。
我一愣,先前还没发现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从我们来的那天起,就没看张照若他们开过灯。
老板说他们定了一个月房,而且吩咐不要动屋子里的东西,说明他们肯定会回来的。我们在这等着也一定会守到他们……但,这有什么用?
我急了,对老黄说:“你去打听打听!”
就在我想对策的时候,只听到咔嚓一声,门锁就被撬开,一个精壮汉子走进屋,顺手开了灯,汉子笑眯眯看着我:“我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们来第一天我就发现了,还想监视我?”
二十分钟后,他掏出车载对讲机问了说了两句,脸一沉,说:“果然是奸夫淫|妇!就在前边的度假村!”
我心脏一紧,暗道不好,连忙扯着他们准备跑。
越想心里越古怪,吕乘风肯定也在,他到底要找什么东西?他从贵阳墓穴中拿到的那个个石匣子里装的什么?陈志成怎么也和他们搭伙了?他们又是怎么搭上的?
在上面偷看了一阵,于有时和张照若是去小卖部买东西的,广西的十二月并不怎么冷,十几度,两人换了身冲锋服,买了些吃的,迅速回到了楼内。
期间我发现,除了张照若和于有时之外,陈少清也在。不过其他人就没看到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等着瞧。
我们被捆起来丢在床上。
吕乘风城府非常深,要是我们现在贸然冲上去,估摸着又要被他们跑了。
我心里暗骂一声,连忙收拾东西结账追出去。
我点头:“于有时是于振华的弟弟,也会山字派的道法,上次他拿着个电脑装神弄鬼的把我也骗了。”
直到三天后,总算出了变故。
“那给猫爷打电话!”
我们偷偷摸进去,因为不知道张照若住哪,只好随便找了间吊脚楼住进去。
依然轮流通过窗户监视对面,我们甚至连屋内的大灯都不敢开,只开个小台灯。
我摇摇头:“三胖子不会跟我们走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陈少清一摊手,无奈笑着:“算了,跟你说估计你也不听。”说着摸出一根登山绳,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几个起落就把我们三人都放到。
“我们监视几天,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我说。
张照若身子虚,边走边搓手叫冷。他们直接从后门进了吊脚楼。
我让他别急,问老黄联不联系的上猫爷跟于振华。
浙江那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竟然要劳烦猫爷、于振华,还有地字派的师傅出马。
张照若的车越走越偏僻,继续跟下去迟早会被发现,那司机大叔也发现了我们的意图,问:“捉奸?”
大仙恨得牙痒痒。
老黄结结巴巴道:“不是,老板给俺说,几天前,一个个长得很帅的年轻人定了一个月的房,不过那年轻人付钱后,就带着三个人出去了。接着第二天于有时来了,跟于有时一起的就是你给俺说的叫陈少清的男人,再紧接着张照若也来了,然后就在陈志成来的那天,他们跟老板打了声招呼,说别把房间弄乱,就直接从后门走了。”
老黄一连拨了几个电话过去,没人接,他一摊手:“不知道干啥去了。”
司机大叔比我们还急,火急火燎赶到,拍我肩膀,又递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大叔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有事打我电话!”我们付了钱,千恩万谢送别司机大叔,偷偷摸进度假村。
大仙问我:“三胖子会不会也在?”
正当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主人是苗人,穿着苗服接待。我们在楼上拉了窗帘,小心往外面瞄。
等了两天,他们连个出来买饭的都没。
三胖子闷闷吃东西,全然没有看其他人。
把事情给大仙说,大仙差点跳起来骂娘:“原来是他们!”
“我跟老板说了,这一个礼拜饮食起居他负责照顾,一个礼拜后就帮你们把绳子解开。”说完他转头出去,走到门口顿了顿,回头笑道:“你们不会去警察局报警抓我吧?”
我皱眉,难道他们真是来度假的?
十分钟之后,老黄回来说:“不见了!”
张照若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是她一个人?她们这些日子去哪了?
“给于师傅打电话,就说他弟弟在这。”我对老黄说。
她和一群浙江口音的人下的飞机,难道是从浙江过来的?
刚到楼下,我就猛一拍脑门子:“他们能到哪里去?我们这里斜对着度假村外面的大道,要有人出去,只能在大道口等车。我们没看到他们,说明他们并不是从大道口走的。他们十有八九是去了别的地方,然而度假村外是深山野林……他们可能是去的那边,但如果真要追到深山野林的话,我们得准备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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