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害我白兴奋了一场!”老四显出一脸的沮丧。
老四还想侃侃而谈,见我投过去一道充满杀气的目光,识趣地“哈哈”淫笑着躲到了老大的身后,不然肯定是和老二一样的下场,脑门上暴栗一个。
“爱,就大胆地摸吧!”
“尼玛,我说的‘儿子’只是一个代称,‘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孩也是传后人’,懂吗?”老大一本正经地替自己圆场。
“老大,要不我们拍一些照片吧?你看三哥的姿势多刺|激,多销魂!”老四说着摸出了像是早有准备的相机,想要征得老大的同意。
“这样合适吗?可以吗?”老大向众兄弟看了一圈,征求大家的意见。
“磨蹭什么,别冻着三哥了,快把三哥送上床!”在老大的指挥下,小兄弟们迫不及待地把赤条条的我扔上了床,还故意侧过我的身子,让我搂住不省人事的杨饰怡。
叫喊声、口哨声乱成了一团。
“扒光!”老大接着下了第二道命令。对于这个命令,老四众人有些犹豫,忍不住看了老大一眼,并进行了确认。
“老大,你着什么急啊,你看三哥多淡定。再说了,万一是个女儿呢?”老二等人对老大发起了嘲笑。
“只见老三心急火燎,着急上火,后来都是用撕的,‘咔嚓咔嚓’的,好不销魂!都不带前奏的,直接霸王硬上弓啊,有木有!”老二还待继续演绎下去的时候,我学了老大的经典动作,上去照脑瓜上给了他一记响亮的暴栗,骂道,“有你妹啊!那房间是在二楼,你丫的是怎么爬上去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白白浪费了,赶紧扒光!”老大又重复了一遍命令,老四他们这才对视一眼,然后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睡在床上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的杨饰怡。
“尼玛,老三真是个闷骚|货!醉酒神马的都是装出来的,碍于我们在场,才不好有所动作,等到关灯锁门之后,完全是淫|魔附体啊!真的各位,一点都不夸张,我是趴在窗户上亲眼所见啊!因为毕竟是关了灯,看不太真切,但看身形还是能分辨得出的。”
“三连端”、“挨个敬”、“玩死你”,三套组合拳之后,我差不多已经不醒人事,强打精神才保留一点的意识,不至于太过出丑,但动作已经明显不再协调,连夹菜的能力都丧失了,还努力把茶水倒进鼻孔里。
老二“嘿嘿”一笑,支支吾吾地说什么“正好墙上靠着一架梯子,他顺着就爬上去了”,我瞪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他,尼玛的哪会那么巧合?
“二哥讲的当然有夸张的成分,不过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所以我最有发言权。老大他们起身要走,我不死心,又趴在门上听了一足足有一刻钟,不一会房间里真就有了声响!比如床腿晃动的声音啊,粗重的喘气声啊,衣服撕裂的声音啊,哈哈!”
我到底有没有做出出格的事,要考证这样一个事实,很简单却又十分的不易。案发现场已经被破坏,第二天早上我也没有留意到诸如“弄脏的床单”之类的铁证,当然也有可能是杨饰怡已经不是所谓的“纯洁”的姑娘了,与这样一个事实比起来,我宁愿相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把我和杨饰怡灌醉,是老大一伙人预谋的第一步,眼见功成在即,众屌丝都很兴奋,互相竖起了大拇指。老大作为主谋,使了个眼色,老二和老四马上会意,分别搀起我和杨饰怡,老五负责结账,其余的人收拾随身物品,一众人嚷叫着出了小饭馆,向学校附近的城中村“马庄”这一租房客聚集地进发,目的地是已经预订好的“一休”小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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