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瘳芸反问了我一下。
她甚至还拿了一把枪出来,我也不知道是真枪假枪,对着我的脑袋,说我就算练会了童子功铁布衫,她也一样一枪可以把我的脑袋崩成血浆。
昨晚那些女生把我剥光之后做了些什么?
郁闷了,好几个女生,把我抬到浴缸里,帮我清洗身体,弄不好她们在把我剥光之后,出于好奇……
郑爽有些心虚地向瘳芸笑了笑:“瘳总,陈总,你们聊,我到外面转转……”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连忙追问了一句。
莫非我也已经精神分裂?
去暖房里看了看我的衣服,感觉也烘干得差不多了,于是我把它们换上了身。
但很明显,这些女生肯定也对我做了什么,不然我不会是现在这种感觉。
她以后还会回来吗?
过了一会儿,小玉把我的内裤拿了过来,还给我拿了一套那种冬天室内穿的棉衣棉裤。
为小玉的事和我赌上气了?
女生们笑嘻嘻地离开了我的房间,我连忙开始拨打秦玲的手机,却又是关机状态。
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如果她在家,却要关着手机,那我真的对她很无语了。
“不太好,昨天她流了很多血,现在还一直躺在病床上没起来……”
“瘳总被打了,现在躺在医院里。”郑爽的回答很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打车,来到医院附近,想了一下,在医院门口买了一篮看病人的花拎在了手上。
瘳芸瞪了我一眼,并没有回我这几句话。
上苍还真会捉弄人!
挂了郑爽的电话之后,我怔怔地在平台上坐了好半天。
但是这些女生肯定玩得很野蛮,不然不至于我那东东现在都有些疼了。
但是,我不可能预计到她昨天会出门啊!
对付那些拿刀的,就像火箭筒对手枪,简直是轰杀……
昨天只是被她们拉被子拉下床的时候,不慎走火了一次,不至于这么累吧?
大概半个多月前,我向阿诺拜了师,当然是在秦琴的胁迫之下,阿诺不得不收了我这个徒弟。
“我妈妈在三年前过世了,我妹妹和你……差不多大的样子,她没有你这么独立,这么坚强,她总是会哭……”我接着说了下去。
今天是双截棍学成的日子,当然,距离我练到纯熟,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现在,只是入门而已。
害得瘳芸被人打进了医院,算不算复仇的一部分?
昨晚秦玲打电话给我,是想说什么?
心里隐隐的对瘳芸有了几丝好感,感觉这小姑娘挺有担当的,其实她完全不用亲自出面来处理这些事情。
不管是出于以后要骗她钱组建新华威的目的,还是道义上,我似乎都应该去看看她。
“你明白就行了,我过来看你,仅仅就是因为,你是因我而受的伤……”我向瘳芸强调了一下,虽然事实并非完全如我所说。
任何人的外在表现,特别是成年人,都可能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形式而已。
我看了看,是秦玲的号码。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是我自己找过来的,和她无关。”我连忙和瘳芸说了一下,然后把花篮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多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站起了身来。
进楼需要查看住院卡,我只好打电话给郑爽,让她出来接我。
我忍不住想嚎叫几声发泄内心的愤怒和郁闷。
本来想和胡筝也说说这件事的,后来想想算了,因为这整件事是因她而起,我怕她知道之后,心理负担过重。
我打给了郑爽,先找她问了一下:“公司现在情况怎么样?瘳总还没有通知我和胡经理去上班?”
她被打,我应该高兴才是,甚至……希望她被人打死才好。
收起双截棍,和阿诺来了一场拳击之后,我开始了今天的肌肉训练。
瘳芸张了张嘴,但终究没有回我这几句话。
秦玲自我在诊所醉酒的那一晚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了。
昨晚那个电话,多半是想告诉我,晚上不回来了,让我不要等之类的。
可是,她是因为我才被打,而且,是因为为了要保护我和胡筝才被人打成这样!
最后,她被迫再次离开了我。
“谁打的?”小玉很好奇地问了一句。
“郑爽,她是因为我被人打了,我不可能这么坐视不管……”
“陈总,你来不来看我,说不说这些话,并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有我是否投资新华威的决定……”瘳芸再次提醒了我一声,似乎在故意向我表现她处世的那种冷漠态度。
看着手里的手机,我倒是想起来还有件事要打个电话问一问。
秦玲呢?
“不认识,可能打错了吧?”我随口回了小玉一句:“你能不能先把我的……内裤烘干了拿过来?”
我反复思考的结果,只能说,她感觉到我开始逼她说出真相,而她不知何故,不愿告诉我。
不过我不会生你的气,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稍晚一些,我会回去看看,如果你还没回家,那我会真的很伤心。
如果被打的是她那个舅舅瘳贵荣就好了。
就像某天受到强烈刺|激,情欲太盛,然后连续做|爱之后的那种虚无和疼痛感。
和郑爽一起进到病房,一眼就看到瘳芸头上缠满绷带坐在床上,见到我过来,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瘳芸,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这么深沉,在我面前,你只是一个小女孩子而已,不过我现在有点儿欣赏你了,你很坚强,而且也很有担当……”
我估计秦玲十有八九并没呆在家里,不然她不会继续关手机。
曾经一年多的痛苦和思念,在她这次离开之后,变得淡漠了许多。
圣诞节前,她回来了,马上就要过年了,中国人传统的春节,家人团聚的日子,她,还会再回来吗?
“呵呵,过奖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想现在就回家去看看,却没有衣服穿,快要气死我了。
那样对她来说,可能太残酷了,甚至会让她再度回忆起这一年多在无比惊惧中度过的日子。
我能做的,只能是继续等待。
她主动离开,没有给我任何理由。
我还是去医院看看她吧。
过了好一会儿,见瘳芸一直没有再开口,我这才开口了。
她人呢?
不至于吧?
对于我拜阿诺为师这件事,秦琴很有些嗤之以鼻,在她看来,现代社会中,练习这些东西,充分说明了我和阿诺一样,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典型代表。
我觉得瘳芸故意在我面前装得严肃和冷漠,不过是她自我保护的伪装而已。
“好了,该教你的全教完了,余下的,该你自己慢慢通过训练熟能生巧了。”阿诺说完之后,把他腰间的那个折叠式合金双截棍递给了我:“这个,送给你。”
可我还能怎么做!?
也许是危险再次降临,她不愿让我受到牵连,所以悄悄离去。
在确保她跑不了的情况下,逼她说出所有的真相?
和小玉、小可她们打过招呼之后,我离开诊所,胡筝坚持要把我送上车和我一起出了门。
穿好棉衣棉裤之后,我去看了看我那些衣服,果然全都洗了,也许是因为我昨晚吐得太严重了吧?
“唉……”郑爽叹了口气,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把瘳芸住院的地点告诉了我。
过了大约五分钟,郑爽从里面出来了,把我带了进去,随后我们一起乘电梯上到了七楼,瘳芸所在的病房就在这一层。
我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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