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报复我昨天的冷淡?
香姐看着我,眼神越来越怪,几次像是想开口,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听到香姐的话,我感觉非常震惊……
“她以前姓秦,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姓韩了……对吧?”见我不吱声,香姐又接着说了下去。
“她现在还好吗?”香姐接着问了我一句,虽然她表面装得很平静,但我明显看到她拿花生的手都有些颤抖。
“吃花生。”香姐把花生推到了我面前,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女人是得罪不起的,这个我早就明白,不过昨天那情况,不得罪她们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只是让我再次过来疏通管道倒也罢了……
如果真的恶梦成真,那也太灵异了,这毕竟是现实世界,不是幻想小说。
女人围坐在桌了边剥炒花生吃……
“哦?那她姓什么?”香姐又抓了一把花生到我面前。
而这种烦躁,在见到女人,和女人说上几句话之后,就会消减下去不少。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暗想,你这不废话吗?
记得……还有那么一次,好像是杨飞带我去见的一个什么经理,姓什么我根本记不清了,那经理也说见到我很面熟。
“梦到了什么人?”我假装随口问了香姐一句。
“一位很久以前的朋友。”香姐笑了笑,眼角轻轻掠过一丝伤感。
“你不用担心什么,我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好姐妹,她是我们的大姐……”香姐接着说了下去。
不太可能吧?
不对……
那我不是可以从她口中了解到一些关于我妈妈过去的事情?
难道要恶梦成真了?
“香姐对他真好!”春姐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她既然能查到我的一部分资料,那她肯定能全部都查出来,现在问我年龄干什么?
因为我只能用剥花生来掩藏自己此刻内心的慌乱和迷惑。
“乱说话!打嘴!”春姐突然伸手打了那女人一巴掌,挨打的女人捂着自己的脸,很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春姐。
有什么好怕的?看守所不会这么黑暗的。
不过这些不干我事。
我想那么多干嘛?关我鸟事?
这确实是一个很难解决的社会难题。
至于她发现了什么,我现在还不得而知。
我拿起一个花生,剥开了把它放进了嘴里。
女人们都围坐在院子中间的桌子边,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主动招呼我。
倒不是想和那群女人怎么怎么样,确实是因为太久一直和同号子里的那些男人呆在一起,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到女人,连和女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人会莫名地感到烦躁。
第二天早上,起了床,合唱完‘走进新时代’,又开始了新的无聊的一天。
“她不姓秦。”我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怔怔地看着这位香姐。
如果是朋友还好,万一是仇家……
“香姐的儿子要是还活着,应该也这么大了吧?”旁边另一名女子附和了一句。
我看人,有时候会偷偷观察别人的肢体语言,我感觉香姐问我这些话的时候,内心绝对不平静。
怎么和秦玲是一个姓呢?
“今天叫你过来,你不用害怕什么,只是和你随便聊聊天……”香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温言安慰了我一句。
我已经得罪了香姐,再得罪了管教,万一他们给我换个号子,然后让那些犯人教训我,那还真有些麻烦。
不知道这位香姐在玩什么花样……
“坐。”香姐在身边拉了把凳子给我。
和我很像的一个人……慕雪儿总说我长得很像李天朝。
我瞪着香姐半天,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
这香味……又把我勾引得七魂没了六魄……
感觉其他女人对我都很有些不满,虽然她们并没表现出什么,但我从她们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
我真的要糊涂了!
“过来了?”香姐向我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妈妈的真姓……
把男犯人和女犯人分开囚禁确实很不人道。
不会真的恶梦成真了吧?
当初我从王姨那里拿了一些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当时我似乎有一种错觉,觉得年轻时的妈妈,和秦玲非常象……
不过关在一起,恐怕就更不人道了。
香姐甚至假装没看到我的样子。
我心中很有些不安,但还是强行镇静住自己,慢慢绕过那堵墙,向院子中走了过去。
当然,他可能只是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