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指使他。”我心里很有些乱,把秦琴快速推出了那棚户房,然后低低地说了声:“我们走!”
这对从小打了十几年架的我来说,已经是很程式化的内容了。
“那我们至少也要逼着他,把其他几个打你的人招出来吧?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那几个啊?”秦琴仍然不肯走的样子。
秦琴也和我一样用毛巾遮住了脸,只露了两只眼睛出来。
就是他那张丑陋的脸,我记得清清楚楚。
“昨晚……被打得……很惨吧?哈哈……”那黄毛居然还笑了起来。
“为什么对一个女孩子下那么重的毒手?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我怒视着那黄毛,虽然这样打人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是我也要让他明白。我是为什么打他。
“他一口牙全断了,以后只能喝稀的,手被你打残了一只,另外一只和两条腿两、三个月内也用不成,如果要报复,这样,也差不多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他落单了。
撞他的前额,撞轻地没什么用,顶多流点血而已,撞狠了,很容易就嗝屁了。
不过他没能叫出第二声,我只是在他的咽喉最脆弱处的地方一记轻拳,他的惨叫声就变成干咳了。
他正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向这边看过来。
黄毛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当然也不会给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机会。
黄毛再次惨叫起来,我只好又在他喉咙里给了一轻拳,让他发不出声来。
我的眼睛这时候也已经适应了棚户里面的光线,回头看了看秦琴,她正蹲在地上抠一块半截嵌入地面下地石头。
“我恨……你们……恨所有……W市的人……下次……见了……我还打……”黄毛把口中被打断的牙齿和着血吐了两颗出来,面部的表情极其痛苦,不过他没有再惨叫了。
我丝毫没犹豫,一拳把她打晕了过去,以前这种上门复仇的事情没少干过,不相干的人一定要一拳打昏,以免他们叫嚷起来导致节外生枝。
“你对这社会有意见,却在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子身上撒气,丢不丢人啊?”无论这黄毛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无缘无故暴打秦琴,就是他的不对。
门边就有一个中年妇女睡在那里,门被踢开之后,她被惊醒,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吗?”我用脚踩住了他的胸口,不让他有再次反击地机会。
我一没留神,秦琴就从我手中挣脱了,愉速冲回了那棚屋,对着地上的黄毛就是几脚。
而且我很快就确认了自己地判断。房间里除了那中年妇女外,就只这黄毛了。
感觉上很像武侠电影中的男女侠客,夜晚出门执行秘密任务,但是和秦琴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刻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次我走前面,让秦琴紧紧跟住我,两人大步向黄毛住的那棚户房走去。
他今晚惨了。
“那你让我再踹他几脚。”
我两步走过去,一手抓住他头顶的黄毛,一手揪住他的手脑,猛地一拉,就把他拉到了床下面来。
“只要你觉得出气就行了。”我淡淡地回了秦琴一句。
真让她砸上去了,这黄毛估计半条命都没了,但是在我看到的时候,秦琴的石头已经落了下来,我连忙用手把秦琴向旁边推了一下。
见他既然认出了我,我也不想用毛巾捂着脸了,随手把它扯了下去。
黄毛没吱声了,有些惊恐地看着我身边……
昨晚被打的仇算是如数甚至加倍报了回来,但是此刻我并没有以往那种报复的快|感,反倒是胸中被另外一股说不清的气堵着,让我比来的时候更加烦闷。
本来那都不能称之为门的,顶多就是一块相对比较完整一些的木板而已。
到了门前之后,我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一脚踹开了那房门。
打人。是有技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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