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成圣和神游太虚

面的冲击挡住。

    “不……”不可能三个字差点就冲口而出，不过小黑很快就打出了，半响，小黑咬牙彻齿道：“100年未免太长了……”

    “咦。”忽然，赵楠也看见天一寒头上的天道玉蝶和围绕着他旋转的十几个圣人遗迹，不禁奇道：“原来你这家伙打算现在进行成圣仪式？”说着，赵楠又呵呵一笑，“看来我还是来得满及时啊，要是让你真的成圣，老子可就头疼了。”

    那白色光环已经扩展到最大的限度，在光环的笼罩下，里面是一片充斥着黑色物质的东西。

    “别得意忘形。”天一寒大吼道。

    下一刻。

    那是一个海面底下被砸出来的巨型窟窿，天一寒的身体正埋在深海处近千米的地底下，虽然海水减少了不少冲击力，但天一寒还是砸入到海底的底壳当中，被百万吨的岩石给埋住。

    “是我杀死的又如何？”天一寒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

    触及赵楠那充满杀意的表情，小黑最终不再说话。

    “小黑啊。”赵楠这个时候却走了过来，蹲在失魂落魄的小黑面前，“嘿嘿，其实你是不是想出去外面的世界。”

    随着古代战舰飞行高度逐渐的攀升，众人还可以俯瞰到整个BJ市的上空，不过当大家看到那景象的时候，均露出不敢相信的恐惧表情。

    好巧不巧，下边恰好是业火笼罩的范围。

    整个大地，好像变成了一个模型一样，随着底壳的变动消失，众人甚至可以看到有岩浆从地底处流动，发动忽明忽暗的光芒，显然，这震动的冲击已经触及到地心的位置了，不然以BJ市这种内陆位置，不可能看得见岩浆。

    可能小黑的声音实在太吵了，原本刚刚吸收完所有圣人遗迹的赵楠灵魂缓缓了睁开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睛射出一道历芒，然后又很快隐去。

    “天啊，有东西在飞过来。”赵母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然后紧紧的闭上眼睛并搂着身边的赵父。

    当初都怪自己当初太过于追过完美圣人的层次，所以就算得到克拉克等人带出来的圣人遗迹后，天一寒都没有急于去吸收，现在赵楠先一步成为圣人了，自己恐怕想再找机会成为圣人的机会微乎其微啊。

    “我叫黑格勒斯。”小黑连忙更正道。

    话音一落，一个放大的拳头落在天一寒的脸上，天一寒只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伴随着剧痛从上面传来，接着，天一寒的脑袋发出砰一声闷响爆开，无头的尸体就好像陨石一般，直撞入下边的大气层。

    把空间距离给压缩到极致的移动吗？小黑心里狐疑道。

    “赵楠？”看见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天一寒瞳孔不禁一缩，然后沉声道：“没想到你还会去而复返，难道你以为龙晨死后，你还有机会跟我叫板吗？”

    当看见外边末日般的景象后，赵楠心里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同时赵楠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就这样闭着眼睛，看到很远的地方。

    为了方便所有人逃难，嫦娥把古代战舰直接从基地的地底里放出来，不但不说，这种由上古圣人创造的战舰简直比金刚石还要坚硬，但它从嫦娥的袖子里飞出后边迅速涨大，无视这里狭隘的空间，硬生生把四周围的泥土岩石推开，最后横跨在基地入口的面前。

    ……

    在许久以前，小黑的确多次变成武器給赵楠使用，但那已经是好久的事情了，难怪赵楠现在一脸怀念的表情。

    赵楠意思很明显，就是现在赵楠的实力在成为圣人后，已经得到了一个质的飞跃，以小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摆脱赵楠这个“主人”的控制。

    “笨蛋，你以为成圣之后就可以凭肉体抵挡我的毁灭法则吗？”这种行为在天一寒眼中，赵楠这种行为无疑是自取灭亡。

    自从在赵楠体内获得自我意识开始，小黑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跟赵东一样摆脱赵楠成为独立的个体，万万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摆脱不了那个命运。

    可以说，白色光环内，是赵楠成圣期间建立的绝对领域，在这个绝对领域外，外间一切的法则无法影响到里面去。

    “咔嚓”

    ……

    “刚才的法则波动是怎么回事？”天一寒喃喃自语的说着，半响，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那是……”

    竟然龙晨已经牺牲了，那么天一寒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赵楠阴险笑道：“你本来就只是一团由真理单元具象化出来的生命，本身的思维也是复制自我的灵魂，可以说，你和当初赵东一样，都是我的另外一个分身，本来就不分彼此，只是我为主你为辅罢了。”

    “果然还是逃不过吗？前辈？”赵楠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脸上同时露出痛惜的表情，若没有龙晨，赵楠根本没有机会成圣，所以龙晨的牺牲，对赵楠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位于基地的千米高空上，一阵黑色的雷光闪动，这艘足以遮天蔽日的巨大战舰便出现在这里，它悬浮在高空中的时候，那种来自远方的冲击波离开打在战舰上面。

    那个崩坏的源头。

    “嘿嘿。”赵楠笑了笑，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你呀，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吧，现在想起来，你其实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

    赵楠看了一眼高速坠落下去的天一寒，然后身影一晃又消失了，中间几乎没有任何的时间差距，赵楠先坠落的天一寒一步瞬间出现在业火笼罩的上空。

    赵楠淡淡的说了一句，跟着把左手往前抓起，居然赤手空拳迎上那夹杂着毁灭法则的半月形剑气。

    说着，小黑看见前面的真理之扉打开，立刻满脸兴奋往前扑，结果砰一声，一闪透明的墙壁横在小黑的面前。

    “你……你开玩笑吧？”如果小黑的脸不是黑色的话，小黑估计现在已经是一脸苍白了。开什么玩笑？一辈子不能离开这里，这比杀了它还难受。

    说着，赵楠根本不管小黑气得发黑脸（好像一直都是黑色），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地，赵楠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他身体外显示画面。

    “知道就不用问你。”赵楠走过去钩住小黑的肩头，一副很熟的表情道：“这样吧，假若你告诉我回去深渊的办法，我可以减你的‘刑期’。”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摆脱你了。”小黑大声反驳道。

    “300年。”赵楠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起来，“我劝你还是别讨价还价了，别忘了，当年黑色魔王毁灭艾德拉斯大陆的事情，可是你从中作梗造成的，我因此失去了5年的记忆，还害死了不少人，最重要的是，你让我亲手杀死了波雅……这个仇，我没有找你算账就算好了，现在给老子服务300年，最后还你自由，这好事打着灯笼找不到。”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因为这宫殿变成透明后，众人就觉得自己悬浮在千米的高空上一样，脚下展现的正是中央军部基地的废墟。

    “好，出发！”嘴里吐出一句冰冷的说话后，赵楠下一刻已经消失在原地处了。

    很短暂的一阵清脆脊骨断裂声，天一寒的身体就好像炮弹一样横飞出去，几乎是贴着业火笼罩的火海一路滑行。

    黑格勒斯根本没时间搭理哈里奥托，因为他此时的身上，已经浮现起一根根的黑线，不到片刻，黑格勒斯捂住了脑袋大声惨叫。

    赵楠的心思还放在自己成圣的问题上，那有时间跟小黑墨迹，于是竖起一只手示意道：“你给我等等，现在我这边的情况有点乱，得整理一下。”

    “所有真理法则已经被吸收到体内吗？”

    “嗨！”赵楠一副碰到熟人打招呼的表情，冲天一寒挥了挥手，然后咧嘴笑道：“不好意思，没打扰到你吧？”

    “嫦娥姐姐，现在外边的状况如何？”丽莉急急的问道。

    “是啊，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老子早就应该回去？”小黑现在心里那个后悔啊，当初若早点接受哈里奥托的提议，打开时空障壁回去深渊的话，自己也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算了，迟到好过没到，开工吧。”赵楠嘀咕一句，然后把右手往一边放去，做了一个握剑的动作。

    一个黑色的小人从门的对面掉落下来，它自然就是刚刚被黑线给扯到这里的小黑。看到四周围那种熟悉的景象，小黑神情狰狞的叫道：“不，我不要呆在这里，放我出去。”

    “末日吗？”赵颖呆呆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黑色光环里飞进来的黑烟变得越来越小了，大概又过了数分钟，黑烟全部消失。

    不，作为曾经操控“命运”的男人，天一寒绝对不会就这样闭目待死，就在赵楠把自己打落回到地球的时候，天一寒脑海里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毒计。

    中间天一寒的身体就算有Invalid unit（无效单位）命令防御，但也被业火给烧成了两截焦炭。

    “那就200年吧。”赵楠说道。

    一声巨响后，众人条件发射的闭上眼睛，等声音消失，众人才心有余悸的睁开眼睛。尽管知道这种东西不可能砸开古代战舰的防御，但如此近距离看见这建筑物砸过来，大家还是露出后怕的表情。

    打定主意后，赵楠就准备脱离眼前的空间，回归现实，不过这边的小黑也看出赵楠的意图，连忙叫道：“喂，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与此同时，那片恢复到白茫茫一片的世界里，那扇悬浮在赵楠灵魂面前的真理之扉刚好打开。

    天一寒手里拥有上古圣人遗留下来接近2/3的圣人遗迹，假若被他成功的吸收，虽然不至于让他直接成为可以飞升大千世界的超圣人，但恐怕也至少是超越一般圣人的存在。

    青年的样子跟赵楠一模一样，正是被赵楠收服了的小黑。

    “你知道打开通往深渊真理之扉的方法？”赵楠惊喜不已道。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愣住了，李建国半响苦笑道：“你没有看出，不止这人民大会堂，连我们国家很多东西都被毁灭了。”

    “我扯你进来？”赵楠愣了一下，接着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半响，赵楠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成圣？怎么可能……”天一寒发出一声尖叫，不过声音很快就戛然而止，原因是他想起了刚才地球上发生的天象，联系起眼前的赵楠身上的气息变化，天一寒似乎不得不信了。

    银色的火炎嗖一声形成一道半月形的剑气，同时穿过十几个凭空弹出来的destroy（毁灭）游戏命令。

    “我感觉却糟糕极了。”变成黑色大剑的小黑声音在赵楠脑海里直接响起，如果他现在还有表情的话，应该是满脸不爽。

    “小黑，现在跟我去搞掂一些手尾工作，可不要跟丢哦。”赵楠根本不管小黑的抗议声继续道。

    “这就是圣人的力量，仅仅靠蛮力就可以化解我的攻击，撕开我的防御，连法则之力都可以扭曲……”天一寒脸上的神色又惊又惧。

    “原来还可以恢复？”赵楠愣了一下，不过随即笑道：“不过这样也好，不然看着你那种副伤害累累的样子，老子砍着不爽。”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赵楠摊了摊手，然后站起来，同时打量四周围环境，发现这片白茫茫空间根本没有一点的变化。

    “就看谁可以笑到最后吧。”眼中凶光毕露，天一寒手里跟着一翻，天道玉蝶忽然滴溜溜一转落入他的手里。

    砰一声。

    “喂，你究竟好了没有，不要无视我。”

    这是什么跟什么，别以为摆出一副无知的表情就想蒙混过关。

    “这是……”赵楠茫然的看着前面，有点摸不着头脑道：“这就完成了？我现在算是圣人？”

    “荷～！”

    下一刻。

    看了看地面，赵楠发现那两个圣人遗迹辉夜石和广寒玉髓已经变成了灰白色，看上去好像两块普通的石头一样，用手一抓更加是变成了一堆粉末。

    “那不是废话吗？”小黑没好气的白了赵楠一眼，然后又不忙补充一句：“还有，我叫黑格勒斯，不是叫小黑。”

    “你……”小黑真的被气疯，扶额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啊，是你把我扯进来的。”

    不过，天一寒还没高兴多久，眼前却出现了让人意外的一幕。赵楠一只肉掌抓住那半月形的剑气，原本已经会被上面的毁灭法则直接抹消掉才对，但天一寒所看到的，却是赵楠一手把剑气给捏碎。

    “什么原来这样？”

    “你讲真？”小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圣人的力量吗？想不到差距还真那么大。”天一寒苦笑一声，心里现在那个后悔啊。

    “你们自己看吧。”嫦娥淡然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打了一道法决射向地面。

    仿佛被感到强制召唤一样，黑格勒斯脸色大变站起来，如此同时，他那张和赵楠一模一样的脸孔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慌表情。

    位于赵楠成圣小岛千里之外的某一个太平洋的海域上，原本正坐在哈里奥托所化的赤色巨龙背上的黑格勒斯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神色大变惊呼道：“不可能，我不是已经摆脱了他，怎么会突然这样？”

    “哦，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我已经成圣了，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似乎看出了对方的心思，赵楠皮笑肉不笑的道。

    “说吧，什么条件？”小黑沉声道。

    “行了。”小黑无力扶额道，“早知道如此，老子早就应该立刻回去深渊……”

    然而如此巨大的建筑物，在那暴风的肆虐下，居然被吹到数千米的高空，因为宫殿变成透明的缘故，所以众人都可以看见它砸上来的情景。

    天一寒大吼一声，仿佛要把那种胸口里堵住的那种感觉驱散掉一样，他头上的天道玉蝶跟着闪过一道黑光，天一寒原本伤痕累累的身体立刻恢复原状。

    “你自己不知道吗？”小黑斜斜的看了赵楠一眼。

    “你个混蛋，不是100年吗……”小黑几乎就跳起来想扑向赵楠。

    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的狂风，所有原本属于人类的建筑物被吹到天上，它们都是地面震动被狂风给吹到这里的，当古代战舰的飞行高度来到那些乌云的面前，狂风便夹杂着一些冰雹和碎石击打在上面。

    提到龙晨，赵楠嘴角扯了扯，眼中寒光闪烁：“龙晨前辈是你杀死的吗？”

    ……

    “不，不能这样，赵楠，你不能这样做啊，不……”

    “叶损哥。”赵颖勉强笑了笑，道：“你怎么在这？”

    因为根本不知道圣人是一个什么的概念，所以赵楠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否已经成为圣人人，直到前面再次传来小黑的叫声。

    赵楠伸手放在额头上看着天一寒飞出去方向，稍微计算一下坠落的地点后，又一个晃身追上去，凭借着神游太虚的本领，赵楠很快找到天一寒的准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