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军粮,那请大人告诉下官,是那一军的军粮?”陆七冷问道。
另外还贴了司马大印和县令大印的告示,在灾民中募工勇治理临川县的水患,要修渠筑堤,以保来年的收成,希望临川县上下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工,出工的管饱,家人优先得粥米救济。
捕头愕然,忙点点头不言语了,陆七扭头看了七个人犯,道:“既然无有人指证,那你们就是嫌犯,本官开恩,准你们成为工勇,为治理水患出力赎罪,你们可愿意?”
募工的告示旁,还有招贤告示,重金招贤能够治理水患的能者,不论出身,只要熟悉临川县的水情,皆可报名为临川县解患,告示的第一天,就募工了六百多,关键是管饱的条件太诱人了,当然募工也是有标准的,不能干活的当然不要。
陆七看了那个官员,冷道:“既然是昭武军粮,那请将朝廷的军粮公文,或是皇帝陛下的圣旨,拿来请下官验证。”
啊!满堂的十几人个个神情惊变,一双双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陆七,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之言,都胆敢对着刺史堂皇的说出来,简直是匪夷所思,这是什么人呀,怎会这么的无赖嚣张。
七个人犯一起抬头,愕然不解的看了陆七,旁边的捕头恭敬道:“大人,他们是官兵抓获的,无需了指证。”
“下官告退。”陆七弯腰官礼告辞,身一转走了。
陆七巡视后,黄昏回到了县衙,简单的吃过后,开始了翻看案宗,如今临川县大牢关押了两千多的人犯,多数是造反罪名,也有很多是诬告反坐的罪名,还有欠债不还的。
“放粮之事,本县可以承担一切。”陆七傲然回应。
七个身体虚弱的人犯,互相扶助的来到陆七前面跪下了,陆七看了一眼,问道:“你们是造反之罪,可有人指证你们?”
七个人几疑是在做梦,呆了数秒忽纷纷出言愿意,伏身跪地谢恩,陆七道:“来人,带他们出去吃饭,编入工勇。”
“哦,多年的事实,是刺史大人到任开始的吗?没有皇帝陛下的圣旨,刺史大人竟然敢了私自供给军粮,是在收买军心吗?还是与了昭武军有了勾连,意图不轨。”陆七阴声说道,眼睛冷视了抚州刺史。
都尉默然点头,抚州刺史又道:“他来了抚州胡为,也是好事,抚州的形势,需要一个人来搅合一下,我们先静观,等摸清了他的背景,再做决定。”
抚州刺史冷视着陆七,道:“本府允了。”
抚州刺史一怔,继而点头道:“好,昭武军若是来问,就由陆司马去解释。”
陆七起礼道:“大人,今日拜见已毕,下官还有公事要理,这就去了军衙接任抚州司马。”
陆七脸一沉,冷道:“我如今是临川县令,我的职责就是安治临川县,大人可以心安理得的看着万民饿死,我却是不能,放粮之事已然公布,如果大人觉得不妥,可以去告诉了万民,不许临川县令放粮。”
“放肆。”抚州刺史怒斥。
陆七看了他,冷道:“官兵抓获的就无需指证,那岂不是违犯了国法,罪加于人必须要有证据,你不知道吗?”
陆七在城里转了一圈回了县衙,立刻开工审案,他直接将大堂放到了大牢里,衙役们对这位新任县令大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打心里厌恶,但也生怯。
原本死气沉沉的临川县城热闹了,新任县令才到任第一日,就爱惜民生的开始放粮施粥,临川县城里设了六个粥点,为灾民施粥救命,数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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