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埭县的匪人和流民应该很多,那个佟河应该有能力入籍成军吧。”罗长史和声说道。
“为什么不愿呢?这一次的大军剿匪,可是武官建功的机遇。”罗长史和声道。
陆七也笑了,和声道:“我还有个不解问你,你在石埭县,怎么可能被匪人捉了去呢?萧府,可不是匪人敢去的地方。”
陆七点头默然,又听罗长史和声问道:“你在石埭县还有信任之人吗?我是指原本的文官。”
“对别人或许是建功的机遇,对我却是未必了,我只想回了石埭县,若是剿匪之后,还不定会被调任了何地呢?”陆七和声说了大半的实话。
陆七一怔,却是面现了些许的尴尬,却见小馥的神情又若有所思了,他自是心生诧异,忽见小馥望了他,柔声道:“过几日我会出城,你能够护行一下吗?”
他的心里有了惊疑,但惊疑是惊疑,陆七却是不能多问,事实上他之前的送秘行为,已然将他和罗长史的利益绑在了一起。
罗长史点点头,想了一下,和声道:“你书信一封,问问那个佟河能不能够年供两万银子,以及暗中为我募训三百兵卫。”
“好了,我该走了,日后再还你恩吧。”静默了片刻,小馥柔笑开了口。
陆七一怔,和声道:“大人是想那么的募兵,不过兵勇都是本地人,大人就算募训了,日后也是很难军令通达的。”
陆七听了点头,微笑道:“有军令就成,至于被迫之心,你想我会有吗?”
陆七微笑点头,和声道:“我只是问一句,并不是非常的想知道。”
小馥默然不语了,陆七也默然,事实上他是不敢多言了,自从见过了唐皇,陆七却是敏感了一种危机,那就是不要在明面上去求得了军权将职,去巴结荣昌而求得将职,那他就成了荣家的一只狗,就算是要做狗,他也只愿做了唐皇的狗。
陆七一怔,只好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与想知道了我的来历,是一样吗?”小馥却是柔声反问了一句。
若是剿匪之后,他明白八成会被升调了将职,那时的他不定会被归属了什么军队,就算还任了雍王府旅帅,那也很难再回了石埭县建军驻扎,因为唐皇已然知道了他。
罗长史拿了信,和声道:“天风,我这么的谨慎,就是怕了唐皇陛下见疑,一旦有风闻说我是石埭县丞的官脉支持,那从上到下都会祸事了,外官在京城的人脉,多数都是高官们的闲职儿孙,而你,日后若是被人追问,官脉要说成是周正风,或是荣昌,你即将归属了剿匪军,日后身为他们的旧属,是能够让人取信的,就算那两人知道了见责于你,你大不了就是道歉的事情。”
陆七一听明白了,罗长史这是要借个驻地,让了他的一些私军隐藏在石埭县,这个罗长史要做什么呀?
罗长史出去唤人取来了文房四宝,在罗长史的点说下,陆七无奈的书信了一封。
陆七一怔,摇头道:“不一样的,想知道你的来历是大事,是不想了心中有憾,如今知道了你的来历,我就只能是死心了,因为我明白,我若不知进退的好逑你,那只能是害了你。”
见礼落座后,罗长史神情平静的看着陆七,和声道:“天风,雍王府的将官聚见之事,已然取消了,我想,雍王府军要去剿匪的事情,你是知道了。”
罗长史点点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和声道:“你书信吧,记住了,要都用你的名义去问,不要牵扯了我半句,今后我需要佟河做什么,也是由你转达,你要保证了那个佟河只知你,不能够知我,也就是说,你是佟河在京城的唯一官脉支持。”
“那你愿意去剿匪吗?”罗长史和声问道。
他是明白了,罗长史是将所有风险都让他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先前送秘之事,在耿耿于怀的报复了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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