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一回来车队开始正常行进,没有人好奇的询问陆七,多数人都认为是去出恭了,一行人顶着烈日前进,在黄昏时抵达丹阳县域,在一座清河堡城内落了店脚。
清河堡乡兵勇在夜里就封锁了客店,闻讯赶来的乡官们验尸后个个面色如土,天未亮县官们又来了,在简单询问之后,什么也没说的就让陆七和住客离开了,县官们似乎怕当事人知道什么,而陆七也不想多事。
陆七想了一下,和声道:“琴儿,我之前的言语,需得变动一下,到了京城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去京城留几日吗?”
他原计划只是让王琴儿扮匪除掉赵福,然后杜兰儿也装成了被匪所杀,之后交由兄长料理后事,等他们一走,兄长和杜兰儿就悄悄去京城隐居。
王琴儿疑惑的轻哦了一声,她从背面看见字体象是女人所书,但陆七不说她自然不好追问,她懂得触动男人的私事,会产生了隔阂。
“老爷,这家店被一伙匪人攻袭了。”进来的黑衣蒙面人声音娇柔,却是王琴儿。
“琴儿,帮我看着银子。”陆七回头知会了一声,扭身急步扑向了那些青衣人,他知道杀戒一开就不能留情了,因为这些人九成是官军扮匪,只有全部杀绝才能了平安离开这里。
陆七出竹林上马,沿大道很快追上了车队,事实上他离开后,车队才走出二百米,没他这个主心骨在,那个也不敢做主快行。
在屋中的陆七一怔,听外面的动静很大,隐约听到喝叱声和金铁之声,这不象是王琴儿一人能弄出的动静,因有银箱要守护,他不敢出去看,忽门一动开了,走进来一名黑衣蒙面人。
刀一掷出,陆七也跟着追去,奔到门外拔下长刀,刀一在手抬头扫视,见客店的院落里和客房还有二十多个青衣人在杀人劫掠,许多住客不甘失财与青衣蒙面人拼着命。
陆七一笑,张臂拥抱住了王琴儿,搂了一会儿才松开,深凝一眼后转身向外走去。
陆七一笑,却又见王琴儿伸手入怀取出一信,抬眼柔声道:“老爷,这是韵儿交给我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前天送去的,那男人送信时指名要亲交给你,而且还要十两送信费,韵儿怕是大事,就付了十五两银子才留下了信。”
而那个离门口很近的下令青衣人,立在那里一双眼晴满是难以置信的惊骇,这才不到十秒的时间,六名平日里的精锐就都倒下了,他晃晃头突的怪叫一声转身就逃,陆七那能容他逃了,手一动长刀掷了出去,一声惨叫那个青衣人被长刀穿入后心,整个身体扑摔到了门外。
王二夫人那里很平安,六名衙兵早己闻声奔护了,他们的职责主要是护主,护银是陆七的事情,而四个传令兵却是去了外面耍玩未归。
“杀!”最后进来的青衣人低沉的吐出一字,六个青衣人长刀一摆猛扑向陆七和王琴儿。
陆七一怔,点头道:“是我错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该对你有生份的言行。”
经过了这一劫,六名衙兵对陆七明显有了敬畏,那杀起人来有如切菜的形象,让他们心胆生寒,而王二夫人也受惊的躲在车里养神。
“当然可以,今晚计划完成后,妾身直接护送兄长一起去京城,找一个地方住下之后,随时等候了老爷的吩咐,妾身也正想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呢。”王琴儿柔笑的答应了。
见王二夫人和兄长无事,陆七转身走去,放开了胆子的大开杀戒,在客店内一圈走下来,被他杀了二十三个青衣人,再加上被青衣人杀的住客,这一夜竟死了三十九人。
他首先去了兄长居处,一进屋见杜兰儿在兄长屋内,地上两具青衣尸体,杜兰儿手中握着一把带血长刀娇靥冷煞,而陆七的兄长挨着杜兰儿站着,面色略显了苍白,看来这屋内,上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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