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主簿的二夫人,她怎会参与了害你。”陆七吃惊的问道,王二夫人怎会做了这种事情。
“因为血案中失踪了两位小姐,赵县丞好色贪财,我想八成是他。”陆七解释着。
说着话己近午时,冬青告退去准备午饭,冬青出了屋辛姨娘正色道:“天风,吃过午饭你就教我修炼气功。”
辛姨娘思索了一下,摇头道:“不会是赵县丞的,赵县丞是石埭县最有权力的人,他岂能做下如此大的血案自找责难,血案若真是县衙人做下的,那肯定是有利可得的官员,象王主簿和赵县丞根本不会做的。”
陆七心一暖,和声道:“姑姑放心,我在军中是探马,破民案我没有经验,不知了怎么着手,盯住一个人直至查透,那是我的看家本领。”
辛姨娘一挑秀眉,刚毅道:“不会有万一的,目前你对王主簿的势力重要至极,王二夫人绝不敢用明挟手段惹你恼怒离心,韵儿登门的恳求,足以让王二夫人感到了有所得,自然没有必要再用强挟手段惹怨。”
“哦,为什么你认为是赵县丞?”辛姨娘柔声反问道。
辛姨娘点点头,又关心道:“与官斗是非常凶险的,你千万不可大意了。”
陆七不解道:“姑姑,你是不是知道了周府夫人要害你。”
陆七摇头道:“一点线索也没有,四个城门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出入过,这事情弄的我一月都不安宁,怕匪人未走的窜去了老宅行凶。”
“谢谢姑姑,我知道该怎么查案了。”陆七咬牙说着,血案的阴影不除,他是寝食难安的。
辛姨娘冷道:“是不是听了很难置信,可惜偏偏是那个王二夫人主谋害我,这事情是周府二夫人的贴身婢女兰草告诉我的,兰草是我花费了二百两银子买通的,就是为了随时能够知道周府夫人是否会不利于我。兰草说十天前随二夫人应邀去了城里王主簿家,听到了那个王二夫人说,让周府二夫人想办法卖我去青楼,然后王二夫人再找人赎我,几经转手后最终会由王二夫人买了我。”
“你怀疑那个啦?”辛姨娘柔声问道。
辛姨娘端庄的笑了笑,她现在的心情患得患失,非常的怅惘复杂。耳听陆七又问起了婚日毒害之事,辛姨娘听了吃惊非小,沉思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毕竟仇视陆七的人很多,例如原西城门的官兵都有可能因恨去下毒,所以此事辛姨娘再聪慧也是判断不明的,只是嘱咐陆七千万要小心。
“天风,你不用惮恼王二夫人,王二夫人的做法并不算错,就算没有王二夫人的涉入,周府夫人一样会卖了我的,甚至会杀了我,这是很多年的积恨了。”辛姨娘冷漠的说着。
陆七一皱眉,道:“姑姑,周府夫人即然一定会卖你,是不是等周府卖你时,我及时的去买回了您。”
陆七听了眉头一皱,经辛姨娘这一分析和排除,有做案动机的人一下子减少了一多半,有利可得的官员,难道是他?他的思维立刻锁定了一个人,雷县尉。
心里惜才中,忽想起了县城的血案和毒害之事,他顺口问道:“姑姑,一月前县城里发生了两起官家灭门血案,姑姑应该是听过的,姑姑认为是什么样的匪人做的案?”
陆七哦了一声,担忧道:“姑姑,万一韵儿摆明了我纳你为妾,王二夫人也不肯放你怎么办?”
辛姨娘点点头,柔声道:“天风,周府老夫人快要离世了,所以我的大难即将临头,如果你今日不要我,我出了这个药铺门,就会远逃它乡了。”
辛姨娘正容道:“天风,我为什么急着修炼气功,就是因为冬青,冬青现在的本事惊人,她行走如风反应极速,闪躲起来恐怕连你也抓她不住,这种敏捷的身体若是夜晚遇匪,只须戴个鬼脸转戏就足够吓退匪人的。”
陆七听的心头一惊,辛姨娘说的很有道理呀,他脑内立刻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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