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土里冒出的尖尖绿色,李元兴笑了。
“殿下!”秋香将一块香帕递了过来,李元兴挥手拒绝了,向前快走几步,冲着天空高声大喊:“出苗了,玉米出苗了。”
李靖有些苦笑不得,但还是得解释:“派一军先行,驻扎陇右。然后从河南、江南两道抽精兵五万,关内道出兵出五侧翼,河北道三万侧翼。最后集剑南道精兵三万,以及长安精兵八万,围杀突厥!”
李元兴虽然没有读完高中,但在社会上打拼多年,也是懂得,事有轻重缓急。
李元兴出行,就算是在自己的庄子里,前四后八,也要十二个护卫出行。
老狼几口就把一碗小米粥喝光了,抬头笑呵呵的说道:“再好有酒也没有殿下您的仙酒好。”说罢,眼睛就看着秋香。
不选老魔头或者是黑炭哥,单选了些人,就足以证明,此人可担重任。
“我明白了,眼下驻陇右的要先行,陇右那边听说有麻烦!”李元兴已经听说了,有个叫什么李艺的,似乎不安份,以前是隐太子的党羽。
李元兴也知道,这是开中军会议的那种行军大帐,全军之中也没有几顶。倒是李靖给自己弄来了一顶,而且还是最好。听说是原来李二使用过的,这太空了当真让人不舒服。
一扶椅子扶手,李元兴站了起来,钻牛角尖是想不出解决的办法的。不过李元兴却是知道利益的冲突才是世家门阀最紧张的。
秋香如就如同被狼盯住了的兔子,全身一哆嗦。
长乐王算那一颗葱!他胆子也太肥了吧,只是他为什么敢跳出来呢?
看来是顺便把那家伙解决了。
大帐内又空荡了。
很显然这是小事,与之后马上要说的事情来说,小的不能再小了。
李元兴背后的秋香已经泣不成声,作为奴籍的她也没有体会过饥饿。她不明白高高在上的大唐秦王为何这么激动。
李元兴问起李靖详细的计划。
此时没有大唐的秦王,只有那个现代的农家小儿李元兴。
李靖却摇了摇头:“眼下只是确定要与突厥一战,朝堂之上此事还不为人知。眼下粮草的筹备才是头等大事,这未经众臣们认可,私下集粮也是大禁忌。可如果在朝堂之上讨论,万一消息有所泄漏,后果不堪设想!”
“听说是大事!”老狼回了一句。
未来他们可能比崔、卢、王三家更让人讨厌。
傍晚的时候,李元兴喝了一碗大唐这里种出来的小玉粥,几片酸菜。
“李尚书说敌不动,我不动。要动就要一击必杀!”老狼把原话学给了李元兴听,李元兴心中明白,这是当自己人才会这样说的。看来这不仅仅是李元兴与李氏之争,更是天策上将府的将军们与李氏之争了。
其余的,缓缓吧!
“我皇兄想的长远!”李元兴铁定不会说李二有什么错误。
“陇右那边,何人可为帅?我皇兄可有定论?”李元兴心想,李靖必须是指挥全军,那所分出来这么多军队,自然要有分部队的统帅了。特别是这陇右的选择,既要对付那些叛军,也要应付突厥,一定要一个厉害点的人物。
可那些站的笔直的士兵们却明白,田就是百姓的根,有田有活路,田中出苗就是希望。
“这么多人,总会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来!”李元兴安慰着李靖。
秦琼笑着抱了抱拳,却没有说话。
在现代生活的李元兴,在临近古城长安的南郊有一个小房子,两室一厅七十平米的房间,客厅算不小了,才不到二十平,两个卧室加起来才二十多一点。
“别怕!”李元兴安慰了一下秋香,然后说道:“老狼不是贪心仙酒,他只是想一个制酒的方子。”说完,又对老狼说:“我倒是知道个简单的方子,制出来的也就是比咱大唐的酒烈些罢了,太费粮。等这一季的玉米熟了,我传你!”
看来当真有大事。
看到李元兴站了起来,秋香赶紧放下手上的活也跟着站了起来。
“挡车螳臂罢了!”
记得儿时,父亲还在的时候,那里自己才五岁,哥哥已经十多岁了。当时也是秋玉米种下,自己天天跑到地里去盯着看,每天都去看,当看到出苗时候自己狂奔回家,那种喜悦此时又重现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