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晨妃娘娘么?她的脸从前是什么样的?”方嫔听到这里也觉得事情匪夷所思。
“奴婢不知,或许素问会清楚,她从前在晨妃娘娘身边服侍过,也只有她一直都说晨妃娘娘不是张楚晨。”椿皮想到了素问。
“莫名其妙的受伤,接着就是封锁宫门,如果本宫分析的没有错的话,椿皮你今天看到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张楚华!”方嫔掐着指头声音清冷。
“那花甲呢?”这才是椿皮最为担心的地方。 刚才那个人是张楚华,那真正的花甲又去了哪里?
他会不会遇到危险?
椿皮心中惊疑不定,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担心过,她看着方嫔犹豫了半天,终于跪下双膝:“娘娘,求求您,救救花甲。”
“椿皮,你起来。”方嫔将椿皮扶起,叹息一声:“你也看到了,花甲方才不认你代表两点,或者张楚华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在一个有可能是她在故意试探你。”
“娘娘,奴婢和花甲是同乡,这几日奴婢也尽量不去陈妃娘娘的宫殿,如果没有猜错,旁人应该不知道奴婢和花甲的关系。”椿皮咬着唇慢慢的说道。
她和花甲也算是两小无猜,好不容易可以在宫里见面,谁想到竟然会卷进宫里的这些纷争。
“好了,你的事情,本宫自会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太过介怀,不要杯弓蛇影,你可懂?”方嫔说了一局,然后牵着椿皮的手走了几步,看着窗外的梅花:“你可瞧见了?万万不可打草惊蛇,椿皮,你在本宫这儿的这些年一直都是本本分分,本宫全都看在眼里,你是个怎样的人本宫也心中有数,你喜欢花甲,本宫自然会成全你,只是你要记得宫中行事必须万分谨慎,小不忍则乱大谋,单说这一次你见到花甲,原本就有很多疑点,你可曾想过?”
方嫔这几日也没有闲着,她倒是很仔细的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花甲出现的时机的确是大有问题。
第一张楚华明明已经去冷宫,按照宫人的配置,无论如何她的宫里都不会去新人,有人走才是正常。
第二当天夜里怎么就这么巧的椿皮遇见了花甲。
太过巧合的事情不得不令人怀疑。
椿皮听了方嫔的话,脸上的表情微微凝滞,她是有很多都没有想到,不是想不到,而是故意不去想。
在宫中这么长时间,她心里也是有念想的,能够再见到花甲的喜悦几乎是冲淡了一切理智。
如今静下心来,方嫔娘娘的话不无道理。
她抬眸看着方嫔,心里逐渐安定下来:“奴婢一切都听娘娘的安排。”
方嫔点点头,让丫鬟领着椿皮先下去休息,她这才叫了奶娘将小公主带过来。
粉雕玉琢的小公主,像是一个软面团子,方嫔捏着她的小脸蛋轻声问道:“小公主,想不想你父皇?”
小公主因为被人捏着脸蛋么,包子脸皱在一起,小胖手使劲的挥舞,好半天才咿咿呀呀的比划着。
方嫔微微一笑:“随本宫去看看皇上。”
奶娘抱起小公主跟在方嫔的身后,亦步亦趋。
到了正殿,公公进去通传,没一会儿方嫔便看到了叶崔鹏,他比几日前显得有些憔悴,只是那一双眼睛依旧是洞悉一切。
“月儿来了。”叶崔鹏看到方嫔怀中的小公主,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他给公主赐名问月。
方嫔莞尔一笑:“月儿醒来之后就一直朝着东边爬,臣妾原先还想不明白,后来一出宫,月儿便伸手一直要来这个方向。”
“月儿想父皇了。”方嫔逗弄着公主的小手,轻声说了一句。
叶崔鹏的脸上难得牵扯出一丝柔软的弧度,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在月儿的毛发上。
孩子还小,外面天寒地冻,这样走过来当心风寒,若是月儿想朕,你让身边的人过来通传一声,朕自会过去。
“臣妾,担心皇上国事操劳。”方嫔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
“朕知道你是聪明的,往日那些不过是用来迷惑安想容的,现在没有了她,你同朕不必玩这些。”叶崔鹏抱着月儿轻轻晃动。
小团子对着他一直傻呵呵的笑个不停,还总是伸着手朝着他抓着。
方嫔脸色不变,倒是急忙跪在地上:“臣妾惶恐,臣妾不敢。”
“你不是不敢,你是不想。”叶崔鹏一语道破,宫中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着他。
“朕不会娶苏月,但是朕不允许有人伤害她,方嫔你应该明白朕的意思。”叶崔鹏坐在龙椅上,明黄色的龙袍被月儿坐的皱巴巴的,他却始终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臣妾明白。”方嫔低着头,一副温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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