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陈秘书
“易笑夫!”
陈伯康惊诧之后,马上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到上海的?”
“呵呵呵,老弟,我什么时候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还差点从我眼皮子底下跑了。这要是传出去,兄弟我的这个位置可就坐不稳喽。”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不是我发现的,而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嗯?你在专门等着我?守株待兔?”
“呵呵呵,重了,言重了,没有你说得这么严重。说来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也不会相信,这也只有咱们自己兄弟才知道。你有个习惯,是抽烟的习惯,每次你要丢烟头的时候,总会把这个烟屁股给弹出去,对吧?
看看你自己,这化妆化的有多好。说实话,你化妆确实是化得非常好,可以说已经成功的骗过了我。可你不知道,也没意识到,你的这个习惯动作把你自己给出卖了。”
“你躲在什么地方?”
“就在你对面的楼上,也是凑巧,今天局里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四处转转,顺道过来看看,也没想过要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就这样还真让我给碰上了。你说咱兄弟俩是不是真的有缘分啊!”说着激动地在他肩上拍了拍。
“缘分?是啊,是缘分,不然你怎么会专门守着来抓我呢。”
“老弟,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你不知道,这个事可是毛局长亲自下的指令,亲自做的安排,谁敢在这个事上耍滑头啊,更别说偷工减料了。”
“好啊,那你准备要把我送到哪儿去?”
“呵呵呵,你还准备到哪儿?”
“回家。”
满脸笑容,得意洋洋的易笑夫突然一下僵滞住了,跟着猛的咳嗽了起来,平息之后叹了口气说:“老弟,你的心思我懂,可你也该知道,咱们这些人自从进了这道门之后,看看有谁擅自离开过?没有!再说你也不想想,像你这样的,又能干又有功劳的,谁会轻易的放走你?我说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吗,那我送给你好了,只要你放我走。”
“咳咳咳”,易笑夫再次猛烈地咳嗽起来,一手夹着雪茄烟指着他,一手捂着胸口,“老弟,你是逗我玩,还是在想害我啊?哥哥我年纪大了,再也经不起你这样惊吓。你是知道的,我家中可是有妻儿老小的需要养活,出了意外,可是一大家子人的死活啊!”
“嘁!不愿意就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用得着说这些话吗?说吧想给我弄个什么罪名,只要能让我回家,我都接受!”
“我说兄弟,别啊!不是都跟你说了,这是毛局长下达的指令,做出的指示,不是什么普通的随便拿人!还说了不准对你动手,如有损伤,一律处罚!听到这个命令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激动,很兴奋啊?”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这些废话了。我问你,你给我说句实话,现在是不是准备要送我去见毛局长?”
“聪明!老弟,这人啊,还是要识时务,不然可是要吃亏的。过了这么几年,难道你还没弄明白?说起来,当初我可是真的挺嫉妒你,别看你表面上对我亲亲热热的,可心里一直埋着事,跟我也不说心里话,不然在学校的时候,我干嘛要你掏钱。”
“呵呵呵,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所以每次都给了你,再说你不都请我吃饭了吗,想想也就当做是我自己请你吃饭喽。”
“嘿嘿,老弟,还是你了解我。说来咱兄弟也算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所以,哥哥我给你说点心里话。等会见毛局长的时候,千万不要赌气,也不要发脾气说气话,这样对你没好处的。要知道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大家想的也不是打小日本了,不是想着向上钻,就是想着怎么捞钱,所以啊,还是现实点吧,老弟!”
“怎么现在有很多人都在专门找我?正事都不干了?”
“呵呵呵,哎呀,我说兄弟啊,你怎么还耿耿于怀啊,其实啊,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毕竟不可能为了找你,专门去安排人手。虽然毛局长的命令是下发了,可谁也不知道你在哪儿,大家伙也知道这种事只能是碰运气,没有谁敢打包票一定能抓住你。其实啊,跟我一样的人心里都清楚也明白,想要抓住你,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能口头上说说而已,所以呢很多人也并没把这件事给放在心上。”
听到易笑夫说的话,让陈伯康很不是滋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在易笑夫这个老小子的手里,还非常的懊恼,于是带着丧气的声音问:“你知不知道毛局长会把我怎么样?是判刑,还是枪决?”
“这可不好说,也许把你当做典型事例,把你给关到监狱里,也有可能是降职,至于枪决是不会的,你也不要胡乱想。刚才我都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冲动,调整好心情,说话恭敬,语气谦卑,懂了么?”
“有没有可能把我给开除了?”
“开除?”易笑夫大吃一惊,立刻就明白了,这小子还在想着被开除后回家的念头,有些不理解的摇摇头,又笑了笑说,“老弟,你开什么玩笑!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你也不想想,如果要开除你,毛局长还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让各地保密局的人去找你吗?”
陈伯康不再说话,闭着眼睛装睡觉,也不想理会易笑夫。易笑夫又说了一会儿,发现这小子不说话了,扭头看见他闭眼休息,知道他在装睡,叹了口气,同样的闭上眼睛睡觉。
一路上检查的关卡比起以前要多了不少,直接影响了行车的速度,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才到达南京。
在国防部二厅的大楼,陈伯康下了车,被人领着直接去见毛人凤。当他坐在毛人凤的办公室门口,看到进出办公室的人都用看稀奇的眼光看自己,心中很是无奈,想想自己也有沦落到这个地步的时候,真是人生无常啊。
“哟,这是谁啊?”一个年约三十余岁的人,站在面前问道。
陈伯康见他只是个上校,跟自己一样的军衔,也就没当回事,慢吞吞的站起来,冷淡地说:“鄙人陈伯康。”
“啊哈,你就是陈伯康啊,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啫啫,好,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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