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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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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知在中间则相牵不了却非解经之法又况经文诚其意者毋自欺也这説话极细盖言为善之意稍有不实照管少有不到处便为自欺未便説到心之所发必有隂在于恶而阳为善以自欺处若如此则大故无状有意于恶非经文之本意也所谓心之所发阳善阴恶乃是见理不实不知不觉地防于自欺非是隂有心于为恶而诈为善以自欺也如公之言须是铸私钱假官会方为自欺大故是无状小人此岂自欺之谓耶【又曰所谓毋自欺者正当于几微豪厘处做工夫只几防之间少有不实便为自欺岂待如此狼当至于阴在为恶而阳为善而后谓之自欺耶此处语意极细不可草草防】此处工夫极细未便説到那粗处所以前后学者多説差了盖为赚连下文小人闲居为不善一叚防了所以差也又问今改注下文云则无待于自欺而意无不诚也据经文方説毋自欺毋者禁止之辞若説无待于自欺恐语意太快未易到此曰既能禁止其心之所发皆有善而无恶实知其理之当然便无待于自欺非勉强禁止而犹有时而发也若好善恶恶之意有一豪之未实则其发于外也必不能掩既是打叠得尽实于为善便无待于自欺矣如人腹痛毕竟是腹中有些冷积须用药驱除去这冷积则其痛自止不先除去冷积而但欲痛之自止岂有此理【按此条所辨皆系旧本】

    敬子问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注云外为善而中实未能免于不善之杂某意欲改作外为善而中实容其不善之杂如何盖所谓不善之杂非是不知是知得了又容着在这里此之谓自欺曰不是知得了容着在这里是不奈他何了不能不自欺公合下认错了只管説个容字不是如此容字又是第二节縁不奈他何所以容在这里此一叚文意公不曾识得他源头在只要硬去捺他所以错了【大槩以为有纤豪不善之杂便是自欺】自欺只是自欠了分数恰如淡底金不可不谓之金只是欠了分数如为善有八分欲为有两分不为此便是自欺是自欠了这分数或云如此则自欺却是自欠曰公且去看【又曰自欺非是要如此是不奈他何底】荀子曰心卧则梦偷则自行使之则谋某自十六七读时便晓得此意盖偷心是不知不觉自走去底不由自家使底倒要自家去捉他使之则谋这却是好底心由自家使底李云某每常多是去捉他如在此坐心忽散乱又用去捉他曰公又说错了公心粗都看这説话不出所以説格物致知而后意诚里面也要知得透彻外面也要知得透彻便是自无那个物事譬如果子烂熟后皮核自脱落离去不用人去咬得了如公之説这里面一重不曾透彻在只是认得个容着硬遏捺将去不知得源头工夫在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此是圣人言语之最精处如个尖鋭底物事如公所说只似个桩头子都粗了公只是硬要去强捺如水恁地滚出来却硬要将泥去塞他如何塞得住又引中庸论诚处而曰一则诚杂则伪只是一个心便是诚才有两个心便是自欺好善如好好色恶恶如恶恶臭他彻底只是这一个心所以谓之自慊若才有些子闲杂便是两个心便是自欺如自家欲为善后面又有个人在这里抝你莫去为善欲恶恶又似有个人在这里抝你莫要恶恶此便是自欺【因引近思录如有两人焉欲为善云云一叚正是此意】如人説十句话九句实一句脱空那九句实底被这一句脱空底都坏了如十分金彻底好方谓之真金若有三分银便和那七分底也坏了又曰佛家看此亦甚精被他分析得项数多如云有十二因縁只有一心之发便被他推寻得许多察得来极精微又有所谓流注想他最怕这个所以沩山禅师云某参禅几年了至今不曽断得这流注想此即荀子所谓偷则自行之心也【按此条所举亦是旧本盖旧本经屡改也】

    次早又曰昨夜思量敬子之言自是但伤杂耳某之言却只説得那个自欺之根自欺却是敬子容字之意容字却说得是盖知其为不善之杂而又盖庇以为之此方是自欺谓如人有一石米却只有九斗欠了一斗此欠者便是自欺之根自家却自盖庇了吓人説是一石此便是自欺谓如人为善他心下也自知有个不满处他却不説是他有不满处却遮盖了硬説我做得是这便是自欺却将那虚假之善来盖覆这真实之恶某之説却説高了移了这位次了所以人难晓大率人难晓处不是道理有错处时便是语言有病不是语言有病时便是移了这步位了今若只恁地説时便与那小人闲居为不善处都説得贴了

    次日又曰夜来説得也未尽夜来归去又思防来如好好色如恶恶臭一叚便是连那毋自欺也説言人之毋自欺时便要如好好色如恶恶臭様方得若好善不如好好色恶恶不如恶恶臭此便是自欺毋自欺者谓如为善若有些子不善而自欺时便当斩根去之真个是如恶恶臭始得如小人闲居为不善底一叚便是自欺底只是反説闲居为不善便是恶恶不如恶恶臭见君子而后厌然揜其不善而着其善便是好善不如好好色若只如此防此一篇文义都贴实平易坦然无许多屈曲某旧説忒説阔了高了深了然又自有一样人如旧説者欲节去之又可惜但终非本文之意耳

    问十目所视十手所指曰此承上文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底意不可道是人不知人晓然共见如此

    心广体胖心本是阔大底物事只是因愧怍了便卑狭便被他隔碍了只见得一邉所以体不能常舒泰

    伊川问尹氏读大学如何对曰只看得心广体胖一句甚好又问如何尹氏但长吟心广体胖一句尹氏必不会吓人须是他自见得今人读书都不识这様意思【以上语类二十八条】

    欺慊两事正相抵背此之谓自慊即是言如恶恶臭好好色便是自慊非谓必如此而后能自慊也所论谨独一节亦似太説开了须知即此念虑之间便当审其自欺自慊之向背以存诚而去伪不必待其作奸行诈干名蹈利然后谓之自欺也小人闲居以下则是极言其弊必至于此以为痛切之戒非谓到此方是差了路头处也【荅孙敬甫】

    毋自欺乃解诚其意之义知未至者固当如此用力然知之至者亦未可便谓不假此也但知未至者禁之虽力而或未能止唯知至然后禁之不难而无不能止耳【荅呉伯丰】

    论亦有真知而自欺者此亦未然只此自欺便是知得不曾透彻此间昨晩有尝防药而中毒者几至委顿只此便是不曽真知砒霜能杀人更何疑耶然又不是随众略知之外别有真知更须别作道理寻求但只就此略知得处着实体验须有自然信得及处便是真知也【荅赵防父○以上文集三条】

    右传六章

    问先生近改正心一章方包括得尽旧来説作意或未诚则有是四者之累却只説从诚意去曰这事连而却断断而复连意有善恶之殊意或不诚则可以为恶心有得失之异心有不正则为物所动却未必为恶然未有不能格物致知而能诚意者亦未有不能诚意而能正心者

    问意既诚而有忧患之类何也曰诚意是无恶忧患忿懥之类却不是恶但有之则是有所动

    问心体本正发而为意之私然后有不正今欲正心且须诚意否未能诚意且须操存否曰岂容有意未诚之先且放他喜怒忧惧不得其正不要管他直要意诚后心却自正如此则意终不诚矣所以伊川説未能诚意且用执持

    诚意是真实好善恶恶无夹杂又曰意不诚是私意上错了心不正是公道上错了又曰好乐之类是合有底只是不可留滞而不消化无留滞则此心便虚

    问忿懥恐惧忧患好乐皆不可有否曰四者岂得皆无但要得其正耳如中庸所谓喜怒哀乐发而中节者也

    防心有所喜怒説曰喜怒哀乐固欲中节然事过后便须平了谓如事之可喜者固须与之喜然别遇一事又将此意待之便不得其正盖心无物然后能应物如一量称称物固自得其平若先自添着些物在上而以之称物则轻重悉差矣心不可有一物亦犹是也

    四者心之所有但不可使之有所私尔才有所私便不能化梗在胷中且如忿懥恐惧有当然者若定要他无直是用死方得但不可先有此心耳今人多是才忿懥虽有可喜之事亦所不喜才喜虽有当怒之事亦不复怒便是蹉过事理了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了盖这物事才私便不去只管在胷中推荡终不消释设使此心如太虚然则应接万务各止其所而我无所与则便视而见听而闻食而真知其味矣防此一叚只是要人不可先有此心耳

    忿懥好乐恐惧忧患这四者皆人之所有不能无然有不得其正者只是应物之时不可夹带私心如有一项事可喜自家正喜蓦见一可怒底事来是当怒底事却以这喜心处之和那怒底事也喜了便是不得其正可怒事亦然惟诚其意真个如鉴之空如衡之平妍媸高下随物定形而我无与焉这便是正心因説前在漳州见属官议一事数日不决却是有所挟后忽然看破了道这个事不可如此一向判一二百字尽皆得这意思此是因事上见这心亲切

    人心如一个镜先未有一个影像有事物来方始照见妍丑若先有一个影像在里如何照得人心本是湛然虚明事物之来随感而应自然见得高下轻重事过便当依前恁地虚方得若事未来先有一个忿懥好乐恐惧忧患之心在这里及忿懥好乐恐惧忧患之事到来又以这心相与滚合便失其正事了又只苦留在这里如何得正

    问喜怒忧惧人心所不能无如忿懥乃戾气岂可有也曰忿又重于怒心然此处须防文势大意但此心先有忿懥时这下面便不得其正如镜有人影在里面第二人来便照不得如秤子钉盘星上加一钱则称一钱物便成两钱重了心若先有怒时更有当怒底事物来便成两分怒了有当喜底事来又减却半分喜了先有好乐也如此先有忧患也如此若把忿懥作可疑则下面忧患好乐等皆可疑问八章谓五者有当然之则如敖惰之心则岂可有也曰此处亦当看文势大意敖惰只是一般人所为得人厌弃不起人敬畏之心若把敖惰作不当有则亲爱敬畏等也不当有

    黄丈云旧尝问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说知觉之心却不及义理之心先生曰才知觉义理便在此才昏便不见了

    心须卓立在八九者之外【谓忿懥之类】而勿防于八九者之中方得其正圣人之心周流应变而不穷只为在内而外物入不得及其出而应接又不防于彼【以上语类十二条】

    问宋杰尝观传文论脩身在正其心尝每闲力自克亦颇得力而敬子不以为然以谓若论是当须还是喜怒中节乃可然宋杰今日之所谓得力者仍是随意之所便者以致力而实未深察夫不能自已者也曰正心之功若自知至意诚中来则不须如此安排而自无不正矣未到此地则亦随力随分省察持守可也不须如此计较且向格物处用功乃为知所先后耳【荅余国秀○文集】

    右传七章

    问七章八章颇似一意如何曰忿懥之类心上理会亲爱之类事上理会心上理会者是见于念虑之偏事上理会者是见于事为之失

    正卿问大学传正心脩身莫有深浅否曰正心是就心上説脩身是就应事接物上説那事不从心上做出来如脩身如絜矩都是心做得出但正心是萌芽上理会若脩身及絜矩等事却是各就地头上理会

    亲爱贱恶畏敬哀矜敖惰各自有当然之则只不可偏如人饥而食只合当食食才过些子便是偏渴而饮饮才过些子便是偏如爱其人之善若爱之过则不知其恶便是因其所重而防于所偏恶恶亦然下面说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上面许多偏病不除必至于此

    问章句曰人于五者本有当然之则然敖之与惰则气习之所为实为恶德至若哀矜之形正良心之苗裔偏于哀矜不失为仁德之厚又何以为身不脩而不可以齐其家者乎曰敖惰谓如孔子之不见孺悲孟子不与王驩言哀矜谓如有一般大奸大恶方欲治之被他哀鸣恳告却便恕之道夫云这只是言流为姑息之意曰这便是哀矜之不得其正处

    因学者问大学敖惰处而曰某尝説如有人问易不当为卜筮书诗不当去小序不当叶韵及大学敖惰处皆在所不答

    问大学释脩身齐家章不言脩身何也曰好而不知其恶恶而不知其美是以好为恶以曲为直可谓之脩身乎【以上语类六条】

    敖惰读者多以为疑尝欲于或问中补数语以发之而未暇大抵此自有一等人上不至于可亲爱畏敬下不至于可贱恶哀矜使人视之泛然不入念虑者耳然如此而犹以恐其有偏为戒则岂真敖忽而忘之哉【荅潘防叔】

    问燔近于家间区处一二事便觉上下暌隔情意寖薄欲遂置而不问则诸事不整不知且只于身上自理会莫屑屑问他如何曰威如之吉反身之谓也【荅李敬子○以上文集二条】

    右传八章

    孝者所以事君弟者所以事长慈者所以使众此道理皆是我家里做成了天下人看着自能如此不是我推之于国

    心诚求之者求赤子之所欲也于民亦当求其有不能自达此是推其慈幼之心以使众也

    如保赤子一节只是説慈者所以使众一句保赤子慈于家也如保赤子慈于国也保赤子是慈如保赤子是使众

    李德之问齐家治国平天下三章看来似皆是恕之功用曰如治国平天下两章是此意治国章乃责人之恕平天下章乃爱人之恕齐家一章但説人之偏处

    因讲礼让为国曰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自家礼让有以感之故民亦如此兴起自家好争利却责民间礼让如何得他应东坡防制敦教化中一叚説得也好虽説得粗道理却是如此【敦教化云欲民之知信莫若务实其言欲民之知义莫若务去其贪云云】看道理不要?妙只是粗处説得出便是如今官司不会制民之产民自去买田又取他牙税钱古者羣饮者杀今置官诱民饮酒惟恐其不来如何得民兴于善【以上语类五条】

    问传之九章大率皆躬行之事而未及乎为政八章亦然曰成教于国则政事之施在其中矣但须以躬行为本故特详之本末轻重固自不同也【荅李敬子○文集】右传九章

    问平天下在治其国章曰此三节见上行下效理之必然又以见人心之所同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所以以己之心度人之心使皆得以自尽其兴起之善心若不絜矩则虽躬行于上使彼有是兴起之善心而不可得遂亦徒然也又曰因何恁地上行下效盖人心之同然所以絜矩之道我要恁地也使彼有是心者亦得恁地全章大意只反覆説絜矩如专利于上急征横敛民不得以自养我这里虽能兴起其善心济甚事若此类皆是不能絜矩

    才卿问上老老而民兴孝恐便是连那老众人之老说曰不然此老老长长恤孤方是就自家身上切近处説所谓家齐也民兴孝兴弟不倍此方是就民之感发兴起处説治国而国治之事也縁为上行下效防于影响可以见人心之所同者如此是以君子必有絜矩之道也此一句方是引起絜矩事下面方觧説絜矩而结之云此之谓絜矩之道盖人心感发之同如此所以君子须用推絜矩之心以平天下此几多分晓若如才卿説则此便是絜矩何用下面更絮説许多才卿不合误晓老老长长为絜矩所以差也所谓文王之民无冻馁之老者此皆是絜矩以后事如何将作老老説得

    所谓絜矩者矩者心也我心之所欲即他人之所欲也我欲孝弟而慈必欲他人皆如我之孝弟而慈不使一夫之不获者无一夫不得此理也只我能如此而他人不能如此则是不平矣

    问絜矩一条此是上下四方度量而知民之好恶否曰知在前面这处是推老老而民兴孝长长而民兴弟恤孤而民不倍这处便已知民之好恶与己之好恶相似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便推将去紧要在毋以字上又曰兴谓兴起其善心遂谓成遂其事又曰为国絜矩之大者又在于财用所以后面只管説财如今茶盐之禁乃是人生日用之常却反禁之这个都是不能絜矩

    平天下谓均平也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此与中庸所谓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者同意但中庸是言其所好者此言其所恶者也问前后左右何指曰譬如交代官相似前官之待我者既不善吾毋以前官所以待我者待后官也左右如东邻西邻以邻国为壑是所恶于左而以交于右也俗语所谓将心比心如此则各得其平矣问章句中所谓絜矩之道是使之各得尽其心而无不平也如何曰此是推本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须是留他地位使人各得自尽其孝弟不倍之心如八十者其家不从政废疾非人不养者一子不从政是使其各得自尽也又如生聚蕃息无令父子兄弟离散之类【以上语类五条】

    兴孝兴弟不倍上行下效之意上章已言之矣【治国】此章再举之者【平天下】乃欲引起下文君子必须絜矩然后可以平天下之意不然则虽民化其上以兴于善而天下终不免于不平也故此一章首尾皆以絜矩之意推之而未尝复言躬行化下之説然则治国平天下虽无二道然其设施之际不可谓无异术也【荅王子合】

    老老长长恤孤正是治国之事皆人君躬行以化其下者至于有夫三者之效则国治矣故欲平天下者必须先有此个本领效验然后有以为地而致其絜矩之功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也文势甚明无可疑者其不能絜矩之病章句或问三处说极分明如来谕所谓夺其财力使不得养其父母者亦无疑矣【荅陈肤仲】

    问絜矩之道推己度物而求所以处之之方故于上下左右前后之际皆不以己之所不欲者施诸彼而已矣然皆以敬老事长恤孤之三者推之以见民心之同然故下文极言好恶不可以异乎人而财利不可以擅乎己茍为不然皆取恶之道也是则一章之意无非发明恕之一字上章既言所藏乎身不恕则不能喻诸人矣于此复推广之以极其所不通之意恕之为用其大如此求其指归则不过孝弟慈三者行乎一家推而至于治国平天下同一几而已孝弟慈非恕也自身而家自家而国自国而天下推之者近施之者广必与人同其欲而不拂乎人之性兹其所以为恕以此观之是否曰此叚説得条畅【荅周舜弼○以上文集三条】

    或问争鬭其民而施以劫夺之教曰民本不是要如此惟上之人以德为外而急于货财暴征横敛民便效尤相攘相夺则是上教得他如此

    赵唐卿问十章三言得失而章句云至此而天理存亡之几决矣何也曰他初且言得众失众再言善不善意已切矣终之以忠信骄泰分明是就心上説出得失之由以决之忠信乃天理之所以存骄泰乃天理之所以亡

    问仁者以财发身曰不是特地散财以取名买教人来奉己只是不私其有则人自归之而身自尊只是言其散财之效如此

    蜚卿问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义如何上仁而下便义曰这只是一个在上便唤做仁在下便唤做义在父便谓之慈在子便谓之孝直卿云也如孝慈则忠曰然

    国不以利为利如秦发闾左之戍也是利堕名城杀豪杰销锋镝北筑长城皆是自要他利利不必专指财利所以孟子从头截防只説仁义说到未有仁而遗其亲未有义而后其君这里利却在里面所以説义之所安即利之所在盖惟义之安则自无不利矣

    问末章説财处太多曰后世只此一事不能与民同第九章十章齐家治国既已言化平天下只言措置之理絜度也矩所以为方也如用曲尺为方者也何谓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上面人既自有孝弟下面民亦有孝弟只要使之自遂其孝弟之心于其下便是絜矩若拂其良心重赋横敛以取之使他不得自遂其心便是不方左右前后皆然言是以者须是如此后面説民之父母所好所恶皆是要与民同利之事且如食禄之家又畜鸡豚牛羊却是与民争利便是不絜矩所以道以义为利者义以方外也【以上语类七条】絜矩章专言财用继言用人盖人主不能絜矩者皆由利心之起故徇己欲而不知有人此所以专言财用也人才用舍最系人心向背若能以公灭私好恶从众则用舍当于人心矣此所以继言用人也【荅范叔应】

    问平天下之事盖新民之极功则用益广而法宜益详今攷传文则皆感发维持之意而不及乎他似未免乎略曰平天下章以絜矩推之而详言同货利公好恶之事其法可谓详矣何谓略耶【荅李敬子○以上文集二条】右传十章

    御纂朱子全书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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