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约瑟普斯说维提里乌斯派的士兵被杀死的有三万人左右,维斯帕西亚努斯派的军队阵亡的约有四千五百人。
(625) 这里指辅助部队。
(626) 名字和像一般是在队旗和盾牌上,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6章。
(627) 参见本书第1卷,第66章。人们把缠绕在木棍上的白羊毛的带子称为velamenta;还有一种缠在恳求者的头上的白色的和猩红色的带子,人们称之为infulae。
(628) 这是执政官的官服。
(629) 这句话显然指背叛的罪行,因为甚至连从这一背叛得到好处的敌人都憎恶这一罪行。这一句也可能是后人的话搀入正文的。
(630) 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631) 这句话的意思是有人误解了他们的对话,好像安托尼乌斯在问奴隶,克雷莫纳是否已经被火点着了,奴隶回答说,很快就会点着的。
(632) 掌理疟疾的女神;在古时,波河流域的疟疾十分猖獗,因此波河一带的居民认为奉祀这个女神可以缓和疟疾的流行。在克雷莫纳就发现一个铭文把一座祭坛献给这个神。
(633) 约瑟普斯(《犹太战争史》,第4卷,第11章)对克雷莫纳的战争和攻占情况作了完全不同的叙述。他说维提里乌斯派并没有投降;安托尼乌斯包围和割裂了他们的大部分军队,并且把其余的军队赶到城里去。佛拉维乌斯派阵亡的四千五百人,维提里乌斯派阵亡的三万零二百人。但就意大利的战争的记述来说,当然还是塔西佗记述的更可信些。
(634) 参见李维,第21卷,第25章。
(635) 公元前218年。
(636) 克雷莫纳一度站在布鲁图斯和卡西乌斯的一面,因此被三头(triumviri)剥夺了许多领土。
(637) 参见本书第4卷,第31章。
(638) 这里是接着本书第2卷第101章叙述的。
(639) 在阿披亚大道上,离罗马十六英里。
(640) 有的本子是普布里乌斯,参见本书第2卷,第92章。
(641) 伐鲁斯原任营帅(praefectus castrorum);参见本书第2卷,第29章。
(642) 此人是皇帝的兄弟。
(643) 凯奇纳曾被任命为9月和10月的执政官,而从正文来推断,他叛变的消息显然是10月29日或30日才传到了罗马的。他没有正式被免掉职务,但他的叛变行动很自然地被认为使他的职务出缺了。
(644) 卡尼尼乌斯·列比路斯于公元前45年最后一日的下午被任命为执政官。参见西塞罗:《致友人书》,第7卷,第30章。
(645) 参见本书第2卷,第59章。欧列里(Orelli)认为他就是塔西佗《编年史》第3卷第74章中所提到的那个布莱苏斯。如果是这样,那么此人年纪已经很老了,因为当时是公元20年。
(646) 在台伯河附近,位于罗马和奥斯蒂亚之间。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55章;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第47章。
(647) 公元67年被尼禄放逐,尼禄死后被召回。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第35章。
(648) 布莱苏斯和共和派玛尔库斯·尤尼乌斯·布鲁图斯属于同族。同时他又是奥古斯都的姊妹屋大维娅(嫁过三头之一的安托尼乌斯)的后人。
(649) 他的父亲曾由于在阿非利加战胜塔克法里那斯而被军团欢呼为统帅(imperator)。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3卷,第74章。
(650) 懒惰是瓦伦斯的主要性格之一,参见本书第1卷,第66章;第2卷,第30章;普鲁塔克:《奥托传》,第6章。
(651) 参见本书第2卷,第100章。
(652) 穿过拉温那的近郊。
(653) 当时他所需要的是一支正式的军队。
(654) 这使人想起了他在高卢的行径(参见本书第1卷,第66章以次)。
(655) 今天的里米尼(Rimini)。
(656) 这时他正在统率着拉温那的海军;参见本书第3卷,第12章。
(657) 今天亚得里亚海沿岸安科纳(Ancona)和桑格罗河(Sangro)之间的地带。
(658) 今天的摩纳哥(Monaco)。
(659) 可能是纳尔波高卢的代理官。
(660) 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661) 今天的佛雷儒斯(Frejus)。
(662) 今天土伦附近的耶尔群岛(Les îles d’Hyères)。
(663) 这些人居住在今天的约克郡和诺森伯兰。
(664) 这里同事实略有出入,因为克劳狄乌斯的凯旋式是公元44年的事,而卡拉塔库斯的被俘却是公元51年的事。瓦尔特(Walter)认为塔西佗这里的意思是说,卡尔提曼杜娅俘虏了卡拉塔库斯、他的妻子、女儿和兄弟只是给克劳狄乌斯的凯旋增加了光彩。这种说法是对的,因为我们还记得,克劳狄乌斯曾为这件事下令举行庄严的游行式,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正是他先前的凯旋式的延长。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36章。
(665) 战争是公元71年由佩提里乌斯·凯里亚里斯结束的。
(666) 因为巴塔维亚人和特列维利人同莱茵河以东的日耳曼人联合起来。
(667) 作者在后面谈到了这些事情。参见本书第4卷,第12——37章,第54——79章和第5卷,第14——26章。
(668) 他们住在今天罗马尼亚境内。
(669) 因为这时军团士兵已由多瑙河沿岸地带撤退,只有辅助部队在那里担负着防守任务。
(670) 这时他已离开拜占廷向西推进。参见本书第2卷,第83章。
(671) 在对撒尔玛塔伊人作战时阵亡,参见约瑟普斯:《犹太战争史》,第4卷,第7章。
(672) 指波列莫二世,他在公元63年死去时把本都王国遗留给了罗马人。
(673) 今天的特拉布松(Trabzon)。
(674) 今天的科披河(Khopi)。
(675) 埃及和阿非利加行省是罗马的粮库。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2卷,第59章;第12卷,第43章。
(676) 这里塔西佗是接着本书第3卷第35章叙述的。
(677) 这是说为了自己给予的支持而向士兵勒索或接受士兵的贿赂。
(678) 安托尼乌斯后来失去了自己的势力,但看来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任何损害,宫廷诗人玛尔提亚里斯在多米提安的统治时期还称颂过他。参见本书第4卷,第11章。
(679) 这时正是11月。
(680) 这里指胜利的军团的主要部分。
(681) 第十一军团来自达尔马提亚(他们本是奥托的老兵,但是被维提里乌斯送回了达尔马提亚);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682) 在今南斯拉夫境内。
(683) 他这时是达尔马提亚的长官,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684) 法努姆·佛尔图纳伊(Fanum Fortunae)直译是“幸福神殿”,即今天的法诺(Fano),位于里米尼和安科纳之间,美陶罗河(Metauro)河口处。
(685) 本来这钱是发给士兵们用来换鞋扣(clavus)的,所以直译可以叫“鞋扣钱”。这是士兵的俚语。
(686) 事情发生在公元前87年。当时雅尼库路姆被马利乌斯和秦纳包围,参见李维:《罗马史提要》,第79卷。格拉尼乌斯·李奇尼亚努斯和瓦列里乌斯·玛克西姆斯也提到了这件事情,但他们说被杀死的不是秦纳的士兵,而是谢尔托里乌斯的士兵。
(687) 指彭佩乌斯·斯特拉波;他保卫台伯河的左岸,而执政官奥克塔维乌斯则在雅尼库路姆山对路奇乌斯·科尔涅里乌斯·秦纳作战。
(688) 可能是寻找山坡不太陡的地方。安托尼乌斯显然认为维提里乌斯已占领了佛拉米尼亚大道。
(689) 这里的意思似是要士兵带着军旗和队旗前来,并担任从河路和海路运粮的任务。
(690) 在本书第4卷的第39章我们看到他是行政长官。他是哪个军团的统帅已不详,希略斯说是第七军团,但是没有什么文献上的根据。
(691) 原抄本是亚细亚(Asiam),但亚细亚这时本来就是平静无事的,因而从上下文来判断应是达奇亚。今从西斯克尔(Sisker),改为达奇亚。
(692) 近卫军长官,参见本书第2卷,第92章;第3卷,第36章。
(693) 从提贝里乌斯当政时起就由元老院表演选举的笑剧(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卷,第15章),但结果却仍然要向在民会(comitia)集合的人民群众报告。
(694) 有些城市对罗马的关系要由特殊的条约加以规定,以与行省的一般法律相区别。
(695) 享有拉丁权(ius Latii或Latinitas)的外国人有权同罗马进行贸易,但没有权同罗马人通婚。拉丁城市个别成员在某些情况下可以取得充分的公民权,条件是他们在本城担任高级官吏或移居罗马并有男性子嗣。
从优利乌斯·凯撒时期起,整个意大利便都享有充分的公民权,而同公民权一道扩大的ius Latii也往往赐给行省的城市。
(696) 在翁布里亚的司波列提乌姆西北,今天的贝瓦尼亚(Bevagna)。
(697) 巴苏斯的继任者,参见本书第3卷,第12章。
(698) 利里斯河河口的城市,位于拉提乌姆和康帕尼亚的边界上,今已废。
(699) 今天的波佐利(Pozzuoli),面临那不勒斯湾。
(700) 在阿披亚大道上,今天的特拉契纳(Terracina),位于彭提乌斯沼地以南的海岸。它的古名叫安克苏尔(Anxur)。
(701) 这时他已返回罗马。
(702) 七个步兵中队,参见本卷第78章。
(703) 今天的纳尔尼(Narni)。
(704) 这样的特里布斯有三十五个。
(705) 直到这时为止,维提里乌斯一直拒绝被称为凯撒或奥古斯都(参见本书第1卷,第62章;第2卷,第55——62章),这可能是想表示自己的谦逊;但是现在他又认为皇帝的头衔好像可能会对他的不幸起支持作用。
(706) 指维提里乌斯返回罗马的事情,参见本卷第56章。
(707) 这时是12月。
(708) 他曾两度担任执政官(公元70和74年)。公元61年他在不列颠统率着一个军团,公元71和72年任不列颠的长官;他镇平了巴塔维亚人的起义。
(709) 后来他镇平了巴塔维亚人奇维里斯所领导的一次起义(参见本书第4卷和第5卷)。
(710) 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兄弟,这时担任市长(praefectus urbi),参见本卷第64——75章。
(711) 翁布里亚的城市,今天的卡西里雅诺(Casigliano),位于特尔尼(Terni)以北十罗马里,在佛拉米尼亚大道上。
(712) 从维罗纳来的。参见本卷第52章。
(713) 这里指美瓦尼亚、司波列提乌姆(Spoletium)、乌尔比努姆(Urbinum)等城市。
(714) 在纳尔尼亚(特尔尼)。
(715) 今天的特尔尼,在佛拉米尼亚大道附近,参见本书第2卷,第64章。
(716) 阿里乌斯·伐鲁斯,佛拉维乌斯方面的将领。
(717) 皇帝的亲卫队长官,参见本卷第58章。
(718) 在翁布里亚,今天的乌尔比诺(Urbino),位于法诺(Fano)西南。
(719) 参见本卷第43章。
(720) 今天的阿纳尼(Anagni);以前拉提乌姆地方赫尔尼奇人(Hernici)的古都。
(721)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15章。尼禄创设的、由骑士等级的青年参加的节日。
(722) 参见本书第1卷,第7章以次。
(723) 下日耳曼长官,参见本书第1卷,第8章。
(724) 这是说他们仿佛是去接受检阅的样子。
(725) 这里说“下到……来”(descendere),是因为他们的营地是设立在高地上。
(726) 指佛拉米尼亚大道。
(727) 维提里乌斯征募了四个城市步兵中队,每队一千人;一个中队已奉派在优利亚努斯的率领下离开(参见本卷第57章)。
(728) 警备队兼警察和消防的任务,罗马共有七个这样的中队。参见本书第1卷,第20章。
(729) 这里指三个近卫军中队。参见本卷第78章。
(730) 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4章)也说,维斯帕西亚努斯在统治阿非利加时根本没有搜括很多财富,因此他竟不得不把自己的财产抵押给自己的哥哥,并且还想买卖奴隶,以便弄到一些钱。
(731) 奥古斯都在帕拉提努斯山上修建的神殿。
(732) 西班牙的长官。参见本书第1卷,第8章;第2卷,第58,65章。
(733) 他是以维提里乌斯的友人的资格在场的。在尼禄统治时期的最后一年,他担任行政长官,后来又是亚细亚的长官。在这之后的三十年中间他似乎一直住在意大利,最后在七十五岁的时候,自愿绝食而死。他有一首记述布匿战争的史诗(Punica)保存下来。
(734) 参见本书第2卷,第59章;第4卷,第80章。
(735) 这种说法并不符合历史上的实际情况。
(736) 维斯帕西亚努斯可能借重过路奇乌斯·维提里乌斯的某些影响。路奇乌斯·维提里乌斯是皇帝维提里乌斯的父亲,他在公元43年和47年两次担任执政官(同僚是克劳狄乌斯),公元47——51年担任监察官(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提里乌斯传》,第2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1卷,第3章;本书第1卷,第52章)。
(737) 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的《维提里乌斯传》(第2章),他担任执政官的年代是公元43年和47年,第三次担任执政官的时期不详(参见本书第1卷,第52章;塔西佗:《编年史》,第11卷,第3章)。
(738) 塞克司提里娅·奥古斯塔(Sextilia Augusta),参见本书第2卷,第64,89章。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的记载(参见《维提里乌斯传》,第14章),据说她是被她的儿子逼死的。
(739) 公元69年12月18日。
(740) 这里原文的familia还应当包括他的奴隶和被释奴隶。
(741) 他是从广场的讲坛(Rostra)向人们讲话的。
(742) 他是11月和12月的补缺执政官,参见本书第2卷,第60章。
(743) 协和神殿(aede Concordiae)在卡庇托里努斯山下,就在讲坛的后面。神殿首建于公元前367年,此后不断改建和增修。此外,它也被利用为一种艺术博物院。元老院经常在这里召开会议。
(744) 就在广场附近(参见本卷第70章)。
(745) 圣路穿过帕拉提努斯山通到佛拉维乌斯圆形比赛场(Colosseum)。大概就在后来提图斯拱门的地方,这条圣路向上通到帕拉提乌姆宫。
(746) 这里指罗马的一切军队:近卫军、城市步兵中队和警备队。
(747) 这里指支持维提里乌斯的三个近卫军中队。从本书第1卷第93和94章我们知道,日耳曼的军队中有许多人被编入了近卫军。但近卫军被称为日耳曼中队却是不常见的。
(748) 在克维里那里斯山附近。欧列里(Orelli)说苏拉时期的一个铭文就提到丰达努斯湖街(vicus laci Fundani)。
(749) 卡庇托里努斯山的顶部是两个差不多高的山峰。古时的作家把北面的山峰称为阿尔克斯(Arx),西南面的山峰称为卡披托里乌姆。撒比努斯所占领是卡披托里乌姆。塔西佗则把它称为arx Capitolii,Capitolina arx或Capitolium。但是这里他只把arx用来指一般山峰。朱庇特神的神殿就在卡庇托里努斯山的西南部。
(750) 她被多米提安放逐出罗马(参见普利尼:《书信集》,第3卷,第11章;第5卷,第1章)。
(751) 原来的意思是穿着长袍的人。
(752) 指上下日耳曼。长官霍尔狄奥尼乌斯·佛拉库斯和军团副帅沃库拉都是站在维斯帕西亚努斯的一面的。参见本书第4卷,第31,37章。
(753) 这里的意思是说他的谦逊、耐心的劝告对士兵发生不了什么作用。
(754) 例如卡司托尔神殿、撒图尔努斯神殿等等。
(755) 传说在卡庇托里努斯山的两个山峰的山凹部,罗木路斯建造了一座避难所,今天是罗马的康姆庇多里欧广场(Piazza del Campidoglio)。
(756) 卡庇托里努斯山的西南角。
(757) 这显然是指鹰形的柱头。
(758) 根据传说,这是公元前507年的事。但这里在细节上和传统有出入;波尔塞那并没有进城,而是取得人质后便撤除了包围的军队,关于这里的说法,可参见普利尼:《自然史》,第34卷,第14——39章。现在我们还弄不清楚塔西佗的根据是什么。
(759) 根据传说,这是公元前387年的事。
(760) 公元前83年马利乌斯与苏拉之间的战争。
(761) 古时拉提乌姆的一座城市,离罗马约五十英里,在阿披亚大道旁。
(762) 公元前507年;波利比乌斯、李维、普鲁塔克认为奉献是两年前他第一次担任执政官时的事情。
(763) 关于这座神殿的历史,参见李维:《罗马史》,第1卷,第38,53,55章。
(764) 实际上是四百二十五年。可能原来的罗马数字ccccxxv被看错了。
(765) 这是苏拉自己的话。参见普利尼:《自然史》,第7卷,第138章。
(766) 他的父亲是金布利人的征服者。他在公元前69年奉献了这座神殿。后来奥古斯都虽然花了大量金钱修饰卡披托里乌姆神殿,但是他没有换掉上面有卡图路斯的名字的铭文。
(767) 帕肯西斯曾被伽尔巴撤去城市守卫中队将领的职务。奥托使他复职之后,就要他率领一支队伍到纳尔波高卢去。参见本书第1卷,第20,87章;第2卷,第12章。
(768) 他是公元69年度最后两个月的补缺执政官,他的同僚是格涅乌斯·凯奇里乌斯·西姆普列克斯。
(769) 在帝国时期,执政官只是一种空衔,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770) 埃及的伊西司女神的崇奉者(sacricolae)都应穿亚麻布的衣服,因为这种宗教认为罗马人平常穿的羊毛衣服是不净的。
(771) 这里当然指信奉伊西司的信徒。在卡庇托里努斯山上有一座伊西司的神殿。但在彭佩地方,可能早在公元前105年便有了伊西司的神殿。
(772) 狄奥·卡西乌斯(第65卷,第17章)说他逃到普通的民家去。
(773) 这座神殿就在塔尔培亚岩的百步梯附近。
(774) 从广场通向卡披托里乌姆神殿的台阶,通常被处死的犯人的尸体都陈列在这里。
(775) 在奥古斯都和提贝里乌斯当政时期,市长(praefectus urbi)只是皇帝离开罗马时的临时代表,后来这一职位就成为常设的了。
(776) 离塔尔拉乞那三英里。这显然是意大利的一位女神的名字,在普列涅斯特和索拉克提各有它的神殿一座,这里是第三座。
(777) 参见本卷第57章。
(778) 这实际上是说等于无人防守的城堡,参见前章。
(779) 参见本卷第63,64章。
(780) 根据当时的习惯,报告好消息的信一般附上一片桂叶,报告坏消息的信一般附上一支羽毛。
(781) 参见本卷第63章。
(782) 翁布里亚的城市,位于纳尔尼亚以南,纳尔河(Nar)与台伯河合流处附近。今天的奥特里科利(Otricoli)。
(783) 每年12月17日至23日举行。
(784) 这里指三个近卫军中队。近卫军中队本来有十六个(参见本书第2卷,第93章),有十四个参加了战斗(参见本书第3卷,第55章),但我们应假定维提里乌斯在返回罗马时使这十四个中队里的一个中队作为他的卫队与他同行。这样在六个中队被路奇乌斯·维提里乌斯带走之后,便只有六个留在纳尔尼亚了。
(785) 塔西佗这里似指佛拉维乌斯派的将领们的拖延所引起的悲惨后果:卡披托里乌姆神殿被烧、撒比努斯惨死等等。
(786) 凯里亚里斯是要穿过萨比尼人地区的小路。(路东面是撒拉利亚大道,西面是佛拉米尼亚大道)转到撒拉利亚大道上来,再从科里努斯门进入罗马。普利尼在《自然史》中说(第31卷,第7章),“撒拉利亚”这个名称的由来是因为萨比尼人从城里买了盐之后就是从这条路回来的(按salarium一词,在拉丁语中是“盐”的意思,撒拉利亚的原文salaria一词即从这一词演变而来)。
(787) 在佛拉米尼亚大道上,位于台伯河右岸,在罗马以北六英里(一说九英里),直译是“红岩”。今天的格罗塔·罗撒(Grotta Rossa)。
(788) 在撒拉利亚大道上,在罗马东北约五英里,今天的卡司提尔·吉犹比列奥村(Castel Giubileo)。
(789) 公元66年度保民官,著名的斯多噶派信徒,他在公元94年由于曾称颂过特拉塞亚和赫尔维狄乌斯·普利斯库斯而被多米提安处死。参见小普利尼:《书信集》,第1卷,第5章。
(790) 行政长官的侍从(lictor)在他面前列成一排,而离行政长官最近的那个侍从地位最高(参见李维:《罗马史》,第24卷,第44章)。
(791) 埃皮克提图斯的教师,特拉塞亚的朋友。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59章;第15卷,第71章。他的全集已佚,但是有不少部分以引文的形式保存在其他作家的作品里(如斯托拜厄斯的作品)。
(792) 离罗马二英里的桥,在佛拉米尼亚大道上,横跨台伯河。现在这里是莫列桥(Ponte Molle)。
(793) 历史家撒路斯提乌斯和他的继子修建的花园,后来成为皇帝的财产。在城市北部的路多维喜区。
(794) 在佛拉维乌斯方面,应是右翼和中央的两部分军队。
(795) 罗马店铺多半在住宅最下面的一层,特别在住宅区里的情况是这样。
(796) 苏拉的两次是在公元前88和公元前82年;秦纳的一次是在公元前87年。
(797) 这里拉丁文是inhumana,又有“不合情理”的意思。
(798) 这里指近卫军的军营。
(799) 指过去被维提里乌斯遣散的近卫军士兵(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800) 参见本卷第27,28章。
(801) 狄奥·卡西乌斯说在这几天的战斗里阵亡的有五万人,这个数目看来有些夸大。
(802) 狄奥·卡西乌斯(第65卷,第21章)说,一名高卢士兵想杀死皇帝,以便使皇帝免受侮辱。他杀伤了皇帝,但他自己也立刻被杀死了。
(803) 维提里乌斯曾在这里对人民讲话。
(804) 他死在公元69年12月20或21日。
(805) 阿普里亚的城市,在阿尔皮(Arpi)以西;今天的卢切拉(Lucera)。
(806) 狄奥·卡西乌斯(第65卷,第22章)说他活到五十四岁。
(807) 这就是说,某些人(例如凯奇纳和巴苏斯)的背叛维提里乌斯的行动不能说是出于爱国的动机,而只是个人的投机行为,因为作者认为他们所曾背叛的伽尔巴的统治对罗马是有利的。
(808) 在哈德里亚努斯时期以前皇帝的儿子一般称为凯撒。
(809) 在共和国时期,当选官吏的人一般都是在朋友的陪伴下回家的。这个习惯被保存下来,只是普通公民被换成了士兵。
(810) 从本章起到第37章,是公元69年年底的事。
(811) 一般说来,在维提里乌斯的军队中服役的日耳曼人都是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关于日耳曼人的身材,参见本书第5卷,第14章。
(812) 即帕拉提乌姆宫,参见本书第3卷,第86章。
(813) 维斯帕西亚努斯把近卫军中队恢复为九个。
(814) 参见本书第3卷,第36章。这个城市离罗马十六英里。
(815) 阿披亚大道上的一个小市镇,离罗马十英里。
(816) 意思是他们并没有用这些武器取得胜利。
(817) 参见本书第3卷,第12章。
(818) 这里实际上包括自治市和移民地。参见本书第3卷,第34章。
(819) 卡普亚原来是忠于维提里乌斯的。参见本书第3卷,第57章。
(820) 塔尔拉乞那站在维斯帕西亚努斯一面。
(821) 戒指是骑士等级的标记。参见本书第1卷,第13章。
(822) 这项命令(senatus consultum de imperio Vespasiani)的一部分现在还保存着,参见拉丁铭刻集(Corpus Inscriptionum Latinarum),第6卷,第930页。
(823) 在最近十八个月里,帝国的几乎每一个行省都被卷入了内战:伽尔巴和温代克斯率军在高卢和西班牙作战;维提里乌斯以莱茵河为作战的据点;安托尼乌斯以伊里利库姆为作战的据点;最后,维斯帕西亚努斯则是以东方诸行省为作战的据点。
(824) 塔西佗在这里认为内战中的流血是上天对罪恶的世界的一种惩罚。
(825) 维斯帕西亚努斯的这封信看来是在克雷莫纳被攻克之后、维提里乌斯死前写的,因为当时他还认为在自己面前有一个必须对付的敌人。
(826) 授予多米提安以执政官的权力是因为维斯帕西亚努斯和提图斯这时还在东方。
(827) 习惯上除了皇帝之外,别的人是不能向执政官或元老院写公函的。各行省的长官只向元老院写有关本行省情况的报告,但木奇亚努斯的这封信恐怕不是报告的性质,而是论述一般的政治形势的。参见本书第2卷,第55章。
(828) 罗马统帅不能因为战胜本国人而取得凯旋的荣誉,所以元老院不得不另找一个借口,那就是他过去击退达奇人的进攻的事(参见本书第3卷,第46章)。
(829) 由于执政官、行政长官等等在帝国时期已是一种虚衔,所以这种标记可以任意授予。属于皇帝的行省的长官一般均授以执政官级的头衔。
(830) 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的说法(《维提里乌斯传》,第11章),维提里乌斯本人是永久的当选执政官(consul perpetuus designatus),因此当选执政官在皇帝之外就只能有一个人。看来亚细亚提库斯是当选在公元70年年初就任的。这里元老院是按照会议的正规程序办事,首先是由当选执政官发言。
(831) 维提里乌斯的女婿,参见本书第1卷,第59章。
(832) 当选的行政长官在前任的执政官之后发言,在他们之后才轮到现任的行政长官发言。
(833) 原文在principem后有残缺,残缺了多少字我们已无法断定,但从下文来看我们可以知道他的话必然是比较鲠直的(参见本卷第8章)。
(834) 参见本书第2卷,第91章。
(835) 从这句话来看,塔西佗可能在他的《历史》现已遗失的一卷中谈到赫尔维狄乌斯的放逐和死亡。
(836) 克路维埃(或称克路维亚)是卡拉奇那地区波维亚努姆(今天的波扎诺〔Bozano〕)附近的一个设防的市镇。
(837) 在撒姆尼乌姆北部。
(838) 指哲学。在古代的学习过程中,哲学是最高级的学问。
(839) 斯多噶派认为人最关心的应当是道德,而对并非人的意志所能控制的事物如美貌、健康、力量等“外部的善”则是无所谓的,故而这里说既非善又非恶的。
(840) 在尼禄统治时期,他曾在阿凯亚担任财务官,财务官是罗马公民从政的开始,一般多由青年人担任。在塔西佗的《编年史》第12卷第49章和第13卷第29章里提到的那个同名的人大概是他的哥哥。
(841)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8,33,35章。
(842) 参见本书第2卷,第91章。
(843) 参见本书第2卷,第53章。
(844) 这是说发誓从国家利益的观点来任命,决不循私。
(845)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53章;第16卷,第21,23,30,32章等。再参见本卷第10,40章。
(846) 此人仅在此处一见。
(847) 埃普里乌斯由于密告特拉塞亚而取得五百万谢司特尔提乌斯的奖金,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6卷,第33章。
(848) 西塞罗在《致阿提库斯书》(第1卷,第19章)中就提到通过抽签的办法选派去高卢的使节的事情。
(849) 这里指奥古斯都所建立的帝国制度。
(850) 埃普里乌斯·玛尔凯路斯控告特拉塞亚的演说,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5章。
(851) 这时他已五十九岁。
(852) 在克劳狄乌斯当政时期,维斯帕西亚努斯是一个军团的统帅,他的凯旋标记就是在这时取得的。
(853) 国库的管理制度变化很大。公元前28年国库由财务官之手转归两名国库官(praefecti aerarii)负责,他们由元老院在前任的行政长官中任命。公元前23年奥古斯都规定用抽签的办法选任两位行政长官负责国库,称为praetorii aerarii。到克劳狄乌斯时期(公元44年)才又把国库交还给财务官。财务官负责国库三年之后直接升任行政长官,而无需经过营造官和保民官的职位。在尼禄时期,国库又由皇帝本人从前任行政长官中任命的praefecti负责。尼禄死后,现在又由行政长官(praetores)负责了。最后涅尔瓦或图拉真又恢复了尼禄的制度。
(854) 赫尔维狄乌斯被认为有瞧不起维斯帕西亚努斯的意思,因为他只建议维斯帕西亚努斯协助重修神殿。
(855) 参见本书第3卷,第81章。
(856) 凯列尔后来被判了罪,参见本卷第40章。
(857) 盖乌斯·披索在公元65年曾策划反尼禄的阴谋,阴谋被揭发后自杀,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59章。
(858) 参见本书第2卷,第92章。
(859) 参见本书第3卷,第36章。
(860) 参见本书第3卷,第61章。他和普利斯库斯在纳尔尼亚逃离了他们统率的军队。
(861) 他被提升到骑士等级的事情,参见本书第2卷,第57章。
(862) 他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这是处死奴隶的一种刑罚。参见本书第2卷,第72章。
(863) 参见本书第3卷,第46章。
(864) 日耳曼军队的溃败使维提里乌斯派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865) 卡提伊人是日耳曼人中最善战而又好战的一个民族,他们居住在今天的黑森一拿骚和瓦尔戴克(Waldeck)地区。关于这一民族,可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29——31章。
(866) 瓦尔河(Waal)和马斯河的左岸,直到大海。
(867) 这个长达六十英里的insula Batavorum是由莱茵河与瓦尔河形成的。它今天的名字是贝杜尔夫(Beturve)。关于巴塔维亚人和他们的早期居住地的描述,参见摩特里(Motley)的《荷兰共和国》(《Dutch Republic》)的开头部分。
(868) 这是说罗马不向他们征税。
(869) 公元61年在不列颠有八个巴塔维亚人的步兵中队在苏埃托尼乌斯·保里努斯的麾下服役(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38章)。
(870) 后面遗失的部分已无法确定其范围和内容了。
(871) 大概同温代克斯的起义有关。参见本书第1卷,第6章。
(872) 卡皮托在公元68年是下日耳曼的长官。参见本书第1卷,第7,58章。
(873) 参见本书第1卷,第59章。
(874) 他也失掉了一只眼睛。
(875) 上日耳曼的长官(参见本书第1卷,第9章)。维提里乌斯曾任命他负责莱茵河沿岸的防务(参见本书第2卷,第57章)。
(876) 皇帝行省的长官是行政长官级的副帅(legati Caesaris pro praetore)。
(877) 皇帝行省所属各区由区长官负责(praefecti)治理。
(878) 这里似指士兵的精神状态而言,因为军营里是不可能有老年人当兵的。
(879) 维提里乌斯来到意大利时从下莱茵的军队中带来了四万人(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所余空额都是用很不熟练的士兵补充的。
(880) 坎宁尼法提斯人居住在巴塔维亚人以西,位于岛的较低部分以及莱茵河北岸。关于他们在罗马军队中服役的事情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4卷,第73章。有的铭刻也把他们称为坎努涅法提斯人(Cannunefates)。
(881) 在岛的北部,即前注中所说地势较低的部分。
(882) 有八个巴塔维亚的步兵中队从提奇努姆被派往不列颠服役(参见本书第2卷,第69章)。
(883) 参见本书第2卷,第29章。
(884) 今天的美因兹。
(885) 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卡里古拉传》,第43——47章。据说在他征讨结束时,卡里古拉使他的军队在北部日耳曼的海岸上列队,要他们拣拾贝壳作为战利品。
(886) 古日耳曼的习惯,盛行于法兰克人,哥特人以及帝国晚期的罗马人中间。
(887) 住在今天的弗里斯兰(Friesland)。
(888) 可能是高卢辅助部队(参见本卷第17章)。
(889) 罗马步兵小队有标记(signum),步兵中队有队旗(vexillum)。
(890) 涅尔维伊人主要居住在今天比利时桑伯河两岸的埃诺(Hainaut)和那慕尔(Namur)地区。
(891) 可能是住在今天的那慕尔和卢森堡的日耳曼人。凯撒在《高卢战记》(第6卷,第2章)里称他们为Germani cisrhenani,即莱茵河南岸的日耳曼人。
(892) 战争应当是在岛的东部进行的。罗马船只是在莱茵河或在瓦尔河上(这一点塔西佗没有说清楚),船头向着敌人。战斗开始时,巴塔维亚的水手就制服了同船的罗马人,把船只划向奇维里斯士兵所占据的河岸。
(893) 这是说,温代克斯的失败并不足畏。
(894) 住在卢瓦尔河上游和索恩河之间。
(895) 在奥弗涅(Auvergne)。当时帮助温代克斯的还有谢夸尼人。
(896) 特列维利人和林哥尼斯人。塔西佗(本书第1卷,第8章)说伽尔巴曾拒绝把给予别的城市的某些特权给予东高卢的城市,甚至还削去了他们的某些领地,这样就播下了他们同罗马人不和的种子。再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卷,第34,43章;第3卷,第40章。
(897) 公元69年4月在贝德里亚库姆的第一次战斗中(参见本书第2卷,第43章)。
(898) 这是公元9年的事。作者前面也用了nuper这个词,但所指的事相去差不多六十年。
(899) 指第五和第十五军团。第五军团的副帅大概是法比乌斯·瓦伦斯,它的大部分都同维提里乌斯到意大利去了(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
(900) 大概是第十五军团的统帅。
(901) 他们的首府是科洛尼亚·阿格里披嫩西斯(Colonia Agrippinensis或称Colonia Agrippina),即今天的科伦。
(902) 他们的首府是贝尔吉卡·高卢的摩塞尔河上的奥古斯塔·特列维洛路姆(Augusta Treverorum),即今天的特利尔。
(903) 要妇女站在军队附近呐喊助威是日耳曼人、不列颠人和色雷斯人的习惯。
(904) 在今天的克桑顿(Xanten)的附近,据说就在费尔斯顿山(Fürstenberg)的山坡上。
(905) 维提里乌斯曾把巴塔维亚人的步兵中队从提奇努姆调回摩功提亚库姆,但后来又发出一个命令把他们召到意大利以便对付维斯帕西亚努斯(参见本书第1卷,第59章;第2卷,第97章和本卷第15章)。
(906) 公元1世纪普通士兵的饷银每天是十阿斯,辅助部队士兵的军饷更要少些,近卫军士兵的饷银每天是二狄纳里乌斯,约合普通士兵的三倍。
(907) 骑兵的军饷比步兵要高些。
(908) 第四和第二十二军团在摩功提亚库姆,第一军团在波恩,十六军团在诺瓦伊西乌姆(Novaesium)(今天的诺伊斯〔Neuss〕),第十五军团和第五军团在维提拉。
(909) 罗马军营在该城以北,维舍斯霍夫(Wichelshof)附近。
(910) 指涅尔维伊人和通古里人。
(911) 大概是说落到壕沟里的士兵为自己方面人的武器戳死,当然人们也还可以为自己手里的武器戳死。
(912) 布路克提里人居住在利珀河(Lippe)和埃姆斯河(Ems)上游之间以北的地区。
(913) 腾克提里人居住在莱茵河、鲁尔河和利珀之间的地区。
(914) 路福斯大概是第十六军团的副帅。
(915) 许多市镇实际上是以固定的军营为核心而形成的。
(916) 奇维里斯本人顺着左岸上的军路行进,而日耳曼人的队伍则是紧沿着河两岸同他平行地推进。
(917) 这大概就是每一部落的图腾。
(918) 两个军团的定额是一万二千人。
(919) 即lixae,他们多半不是罗马人,但是可以有武装;这种人和罗马商人(negotiatores)不同,罗马商人一般是没有武装的。
(920) 这里是说军营只是向日耳曼人发动进攻的基地,根本没有想到防御敌人进攻的事情。
(921) 指布路克提里人、腾克提里人和弗里喜人(参见本卷第15,21章)。
(922) 原文虽然是pons(桥),实际上是一种塔楼,大概从塔楼上有某些突出的东西像是桥或跳板的样子,站在“桥”上进攻的可以得到塔楼上的人们的掩护。
(923) 在美因兹的营地。
(924) 指第四和第二十二军团。
(925) 本书第1卷,第9章谈到他的痛风病的事情。
(926) 在维提拉,参见本卷第20章。
(927) 这里当然是指写给统帅的信。
(928) 在塔西佗时期,日耳曼有大量的森林,但耕地比较少,因此它的气候远比今天为潮湿。
(929) 莱茵河、多瑙河和幼发拉底河都是帝国的边界。
(930) 今天的诺伊斯,当时这个城市就在莱茵河畔,但现在它是在离河二英里的地方,在迪塞尔多夫(Düsseldorf)附近。
(931) 第十六军一个分队已经同维提里乌斯到意大利去了。
(932) 今天是盖尔勃(Gelb),位于凯撒维尔特(Kaiserwerth)和玉尔丁根(Ürdingen)之间。据说这里地势较高,适于用作营地,离诺伊斯约十英里。
(933) 库格尔尼人据说是提贝里乌斯在公元前8年迁到莱茵河左岸的苏甘布利人的后裔(参见苏埃托尼乌斯:《提贝里乌斯传》,第9章)。他们的北面是巴塔维亚人,南面是乌比伊人。他们的名字据说保留在今天的市镇戈赫(Goch)的名字上面。
(934) 这里似是说士兵和军官各有一定力量,从而形成两派实力各有消长的错综复杂的局面。
(935) 美纳皮伊人住在贝尔吉卡·高卢,马斯河和设尔特河(Scheldt)之间,巴塔维亚人的南面。
(936) 莫里尼人住在美纳皮伊人的西南部沿岸地带。味吉尔在《埃涅伊特》(第8卷,第727行)说他们是人类中最坏的。
(937) 参见本书第1卷,第56章。
(938) 今天的杜伦(Duren),在犹利希(Jülich)以南。
(939) 被包围在维提拉的军队。
(940) 因为篝火照亮了他们,这样就把目标暴露在敌人面前。
(941) 修昔底德《历史》第3卷第23章有类似的描述。
(942) 接连着将领和他的僚属的本营(praetorium)的那个营门,也就是面向着敌人的那个营门。这个门可能是在营地的西面,因为这里的地带是一片不高的高地,这片高地缓缓地向着马斯河的一个支流尼尔斯河(Niers)方面倾斜。东面的porta decumana对着莱茵河,因而从这方面进攻是不大可能的。
(943) 这大概是一种杠杆之类的器械。它的一半突出在外面,尖端上有钩子,另一半在营地内部。这个杠杆平时平放着,但它可以像跷板那样上下摆动。战斗时外部的一端落入围攻的敌人中间钩住一个或更多敌人之后,然后利用向上压的力量把他们钩到营地内部。
(944) 指对被围攻者不利的一些消息。
(945) 这就是说在公元69年10月底以前。
(946) 凯奇纳这一公告可能是在克雷莫纳发表的,内容当然是劝告士兵追随执政官转到维斯帕西亚努斯的一面来。
(947) 关于蒙塔努斯,参见本书第3卷,第35章。
(948) 这就是说,奇维里斯假装拥护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姿态,实际上却对罗马帝国宣战。
(949) 巴塔维亚人实际上是日耳曼人。
(950) 位于维提拉和盖尔杜巴的中间,它是今天的阿斯贝尔格(Asberg)或是埃森贝尔格(Essenberg)。
(951) 在盖尔杜巴,参见本卷第26章。
(952) 今天的巴斯克人的祖先;他们居住在塔尔拉科西班牙的东北部和与高卢接壤的地区。伽尔巴曾担任过塔尔拉科西班牙的长官。
(953) 这里指库格尔尼人的农家,参见本卷第26章。
(954) 即维提拉。
(955) 沃库拉所以希望战争拖下去,或是因为战争的结束会终止他自己的统帅权力,或是因为他自己倾向于维斯帕西亚努斯的一面,并且看到战争继续下去对维提里乌斯不利。
(956) 因为他坠马受伤,还没有复原(参见本卷第34章)。
(957) 维提拉和盖尔杜巴之间是一片平原,因此这里所说的狭窄部分,似仍指桥而言。
(958) 关于莱茵河一带罗马军队的士气,参见茹里昂:《高卢史》(Jullian,Histoire de la Gaule),第4卷,第140页以次。
(959) 沃库拉向南退是因为他在沿河一带不容易保持公开的联系。
(960) 这一句的拉丁文原文 Civilis capit Geldubam,有人怀疑是边注混入了正文的。
(961) 沃库拉从维提拉的卫戍部队那里带来的队伍,参见上一章。
(962) 这是说,不和他们为同一事业而奋斗,也就是说不拥戴同一个皇帝。
(963) 维提里乌斯是在12月20日或21日被杀死的,参见本书第3卷,第85章。
(964) 参见本书第12章。
(965) 乌西披人住在腾克提里人(参见本卷第21章)以南,卡提伊人以西,吉克河(Sieg)与拉恩河(Lahn)之间。
(966) 玛提亚奇人住在美因河(Main)、莱茵河和拉恩河之间,在今天的威斯巴登(Wiesbaden)附近。
(967) 这大概是说一道壁垒上还有一道栅栏。
(968) 这说明已经进入了公元70年。维斯帕西亚努斯之所以是第二次担任执政官,因为在十九年前克劳狄乌斯的统治时期,他是补缺执政官。
(969) 披索据说是公元57年度执政官路奇乌斯·卡尔普尔尼乌斯·披索的儿子(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28,31章)和格涅乌斯·披索(也就是毒死日耳曼尼库斯的那个人,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2卷)的重孙。
(970) 这是指收入微薄、仅足鍊口的人。
(971) 埃及是供应罗马粮食的主要基地。这些粮食免费供给最贫苦的公民并按照固定的官价供应一般市民。
(972) 这就是说人们已变得这样贪欲,他们更注意的是掠夺财物而不是权力。
(973) 因为两位执政官都不在,所以元老院由市行政长官召集。
(974) 《战略》(Strategematica)的作者,公元30年生,公元74年度执政官,公元103年(一说108年)卒。他在阿古利可拉之前担任过不列颠的统帅(公元75——8年)。小普利尼则在他死后继任占卜师(augur)的职务。
(975) 索佩尼和埃美撒的索海木斯、孔玛盖尼的安提奥库斯和卡尔启斯与特拉科尼提斯的希罗·阿格里帕(参见本书第2卷,第81章)。
(976) 参见本书第2卷,第85章。他的行动与其说是政治上的叛变,毋宁说是逃避私敌的陷害。
(977) 他已经代替优利亚努斯担任第七军团的副帅(参见本书第2卷,第85章;第3卷,第52章)。
(978) 参见本书第3卷,第12,28章。
(979) 他是伽尔巴的继子披索的哥哥(参见本书第1卷,第15章)。
(980) 这里指辅助军队的军官职位。
(981) 即伽尔巴军团(septima Galbiana)。
(982) 在潘诺尼亚,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983) 即高卢军团,它的大本营在叙利亚,参见本书第1卷,第10章。
(984) 从人们的记载来看,可以判断多米提安的面孔是红色的(参见塔西佗:《阿古利可拉传》,第45章;小普利尼:《颂词》,第48章),这种红色往往被人认成是一种慌乱、害羞情绪的表现。
(985) 蒙塔努斯在尼禄统治时期曾发表过讽刺诗,从而引起了御用诗人的忌妒。他曾受到埃普里乌斯·玛尔凯路斯的控告,虽由于他父亲的斡旋而免于判罪,却被禁止担任任何公职(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28,29,33章)。在多米提安统治时期,他好像取得了比较负责的职位。优维纳尔(《讽刺诗》,第4卷,第107行)说他是皇帝的朋友或近臣之一。
(986) 当时人们甚至为最恶劣的皇帝制定了国家的节日和祭祀;公元65年,四月的名称被改为Neroneus,五月改为Claudius,六月改为Germanicus(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74章;第16卷,第2章;苏埃托尼乌斯:《卡里古拉传》,第15章;《多米提安传》,第13章)。
(987) 参见本卷第10章。
(988) 他是特拉塞亚的挚友(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6卷,第34章),因此他为普布里乌斯·凯列尔的辩护被认为是言行不一的,甚至是可耻的。维斯帕西亚努斯根据木奇亚努斯的意见驱逐了他,因为木奇亚努斯似乎认为哲学家在政治上是危险的。
(989) 他是阿路列努斯·路斯提库斯的兄弟(参见本书第3卷,第80章)。他被多米提安放逐,到涅尔瓦统治时期才返回罗马。
(990) 这是说他们由于内心有愧而不敢照原文念誓词。这至少还是一种有所顾忌的态度,所以受到赞许,然而另一方面,他们的行为却依然还是一种骗人的伪誓行为。这句话有的译者有不同的理解,例如比尔努的法译本就译为:“元老们赞许他们的老实,却反对他们的伪誓”(Les sénateurs applaudissaient à la bonne boi,protestaient contre la parjure.)。
(991) 路福斯·司克里波尼亚努斯和普洛库路斯·司克里波尼亚努斯二人分别是上日耳曼和下日耳曼的长官。尼禄在公元67年游历希腊时曾逼迫他们自杀以便夺取他们的财富。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3卷,第17章。
(992) 参见本书第2卷,第10章。
(993) 参见本书第3卷,第9章。
(994) 奥古斯都规定进入元老院的年龄是二十五岁。
(995) 玛尔库斯·阿克维里乌斯·列古路斯在尼禄统治时期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告密者。在被他以大逆罪的罪名陷害的人们当中就有两个贵族李奇尼乌斯·克拉苏斯·福路吉和谢尔维乌斯·科尔涅里乌斯·奥尔菲图斯(参见本书第1卷,第48章)。
(996) 克拉苏斯是披索·李奇尼乌斯的兄弟,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33章。
(997) 关于奥尔菲图斯,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41章;第16卷,第12章。
(998) 克拉苏斯和奥尔菲图斯都担任过执政官。
(999) 指埃普里乌斯·玛尔凯路斯,参见本书第2卷,第53章。
(1000) 指维比乌斯·克利司普斯,参见本书第2卷,第10章;第4卷,第41章。
(1001) 意思是说:维斯帕西亚努斯虽然是个好皇帝,但他死后他的政策便不起作用,但如果惩办告密者,这样的事例却可以较长久地起作用。
(1002) 路福斯是尼禄所信任的人物,因此他很有可能成为一个为人们所畏惧的危险人物(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第21章)。
(1003) 参见本书第2卷,第10章。
(1004) 他可能是表示不大在乎的样子。克温提里亚努斯说他是一个幽默家,优维纳尔(第4卷第82行)也说:“随后进来的是上了年纪的、温和的克利司普斯,他的温和的性格可以同他的演说的风格比美。”
(1005) 公元58年度保民官。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44章。
(1006) 公元62年度行政长官。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4卷,第48章。
(1007) 这里指不担任任何公职的元老。
(1008) 在翁布里亚,今天的锡耶纳(Siena)。
(1009) 克里特的长官佛拉玛曾受贿处死一个无辜的人,因而被放逐。如果他仅仅是勒索的话,那么他只需把勒索的钱按四倍偿还就可以了。
(1010) 参见本书第2卷,第67章。
(1011) 近卫军士兵的军饷每天是两个狄纳里乌斯,相当普通军团士兵的一倍。
(1012) 他们大概就是在纳尔尼亚和波维莱投降的近卫军(参见本书第3卷,第63章;第4卷,第2章)。
(1013) 他们是挑起战争的人,因而最害怕。
(1014) 士兵在五十岁的时候可以退役,此外在近卫军中服役满十六年、在军团中服役满二十年的也可以退役。
(1015) 他曾在达尔马提亚任执政官级的副帅。
(1016) 因为维提里乌斯任命了今后十年的执政官,所以有必要通过一项正式的法律把这项任命取消。
(1017) 实际上就是国葬(funus publicum)的意思。
(1018) 披索是阿非利加的总督,参见本卷第38章。
(1019) 在元老院所属行省当中,只有阿非利加(今天的突尼斯)有一支常驻的卫戍部队,因为当地的倍贝里人是很难制服的。
(1020) 副帅是皇帝随意任命和调换的,通常的任期是几年。但元老院所属行省的长官在帝国时期则和共和时期一样,是每年调换的。
(1021) 这里指地位较低的副帅。
(1022) 在公元69和70年他是第三军团的将领,后来他又是潘诺尼亚和西班牙的副帅(参见本书第2卷,第98章)。
(1023) 因为这个骑兵队是由一个叫佩特拉的人组织起来的(参见本书第1卷,第70章)。
(1024) 参见本书第1卷,第7章。
(1025) 多米提安统治时期的一个臭名昭著的告密者。优维纳尔(第1卷,第35行)把一个可怕的告密者说成是“甚至玛撒都害怕的人”。他担任巴伊提卡·西班牙的代理官时曾有勒索行为,结果在小普利尼和塞内奇奥的控诉之下被判罪。参见塔西佗:《阿古利科拉传》,第45章;小普利尼:《书信集》,第7卷,第33章。
(1026) 本书论述这一时期的部分已失。
(1027) 在迦太基以南海岸上,今天的苏撒(Susa)。
(1028) 军团的本营在阿非利加边境的提维斯特(Theveste)(今天的特贝萨〔Tebessa〕)。
(1029) 今天的的黎波里(Tripoli)。
(1030) 在阿杜路美图姆以南,欧埃阿以东,今天的列布达(Lebda)。
(1031) 住在今天的费赞(Fezzan)地方的帕恰里克人(Pachalik)。味吉尔认为他们是最边远的民族之一。
(1032) 这时他还在亚历山大。参见本书第2卷,第82章;第3卷,第48章;第4卷,第38章。
(1033) 参见本书第2卷,第82章。
(1034) 犹太人是在尼禄统治时期发动了反罗马起义的。参见本书第2卷,第4章和第5卷。
(1035) 参见本书第3卷,第48章。
(1036) 从这一章的叙述来看,举行仪式时维斯帕西亚努斯本人似不在场。但根据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8章)和狄奥·卡西乌斯(第66卷,第10章),维斯帕西亚努斯本人不仅在场,而且积极地参加了这个仪式。
(1037) 在这里集合起来的占卜师,可能就是克劳狄乌斯统治时期在罗马建立的,由六十名占卜师组成的占卜师团(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1卷,第15章)。
(1038) 指奥斯蒂亚的沼泽地。
(1039) 吉利名字的举例如Salvius(健康的)、Valerius(健壮的)、Victor(胜利者)、Longinus(长久的)等等;反之,不吉利的名字则有Curtius(短暂的)、Minucius(少的)、Furius(疯狂的)、Hostilius(敌视的)等等。
(1040) 橡树、月桂、番石榴和橄榄树的树枝都被认为是吉利的。
(1041) 多米提安作为市行政长官(praetn urbanus)应当是地位最高的,但这时他可能已出发到高卢去了,故仪式由普利斯库斯主持。
(1042) 三牲礼拉丁文原文是suovetaurilia,该词由sus(猪)、ovis(绵羊)、taurus(公牛)三词组成。
(1043) 塔西佗在这里是接着本卷第37章叙述的,时当公元70年1月。
(1044) 这个传说多少是有一些根据的,因为达奇人的确进攻过美西亚,不过他们很快地就被制服了(参见本书第3卷,第46章)。
(1045) 一般指高卢和不列颠地方古凯尔特人的祭司。“他们这时并没有理由喜欢罗马人,因为他们的宗教崇拜被取消,而他们本身也受到了克劳狄乌斯的迫害。”(苏埃托尼乌斯:《克劳狄乌斯传》,第25章。)
(1046) 欧列里认为这可能是奥托派到日耳曼的军队那里去的副帅,但高德雷(Godley)认为这是奥托派到高卢去为他活动的使节。
(1047) 克拉西库斯曾在瓦伦斯的麾下服役对奥托作战(参见本书第2卷,第14章)。
(1048) 这些军队显然是负责巡逻边界的,参见本卷第26,64章。
(1049) 这里指公元69年12月佛拉维乌斯派士兵占领罗马的事情。参见本书第3卷,第82——85章。
(1050) 这时他正在摩功提亚库姆。
(1051) 参见本卷第18章。
(1052) 住在通古里人和涅尔维伊人之间,今天勃拉邦特(Brabant)的贝茨(Beetz)附近,设尔特河和马斯河之间。
(1053) 与坎宁尼法提斯人相邻,在设尔特河河口一带。
(1054) 维提拉再一次受到奇维里斯的围攻(参见本卷第36章)。
(1055) 这时他们两个人还在沃库拉的麾下服役。
(1056) 可能是第一、第十六军团,因为第五、第十五军团(无论如何是大部分)都在被围攻的营地里。
(1057) 公元21年撒克罗维尔率领的埃杜伊人和佛洛路斯率领的特列维利人发动了起义,但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3卷,第40——46章)。
(1058) 伽尔巴实际上并未削减沃库拉所指的这部分高卢人的租税(参见本书第1卷,第8、53章)。
(1059) 例如在布匿战争中,撒贡图姆(Saguntum)和卡西里努姆(Casilinum)的卫戍部队。
(1060) 他统率的是第一军团(参见本卷第19章)。
(1061) 他可能是第十六军团的副帅。
(1062) 一般是紫袍和侍从(lictor)。
(1063) 可能是摩功提亚库姆的第四和第二十二军团。因为莱茵河上游的另一个军团即第二十一军的本营在温多尼撒(今天的温狄什),而这个地方似乎还没有被卷入这一纠纷。
(1064) 实际上在克桑顿附近的土地并不是石质的。
(1065) 这些人(calones)都是奴隶,所以作为财产和货物等一同被看管起来。
(1066) 在阿尔本(Alpen)附近,在克桑顿和莱茵贝尔格(Rheinberg)之间。
(1067) 日耳曼人常常是全城的人发这样的愿(例如塔西佗在《日耳曼尼亚志》第31章中所说的卡提伊人)。保路斯·狄亚科努斯(Paulus Diaconus)就告诉我们,六千名撒克逊人曾发誓在他们对苏埃比人进行报复之前决不剃掉自己的头发和胡须。苏埃托尼乌斯说(《凯撒传》,第67章),甚至优利乌斯本人也发过这样的誓言。
(1068) 玛尔提亚里斯(Martialis)曾提到过巴塔维亚人人工染红头发的办法。普利尼(《自然史》,第28卷,第12章)也提到过高卢人用兽脂和灰染发的事情。因此染红头发的事不一定就是誓言的内容。
(1069) 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31章。
(1070) 参见本卷第18章。
(1071) 这个妇女后来被俘并送往罗马。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8章。
(1072) 参见本卷第21章。
(1073) 今天的温狄什(Windisch)。从第1卷第61章我们知道,守卫温多尼撒的第二十一军团已经随同凯奇纳去意大利,因此留在这里的只能是后来补充的新兵了。
(1074) 在队旗和军旗的旗杆上照例有皇帝图像的圆牌作为装饰,圆牌被毁掉之后,旗杆的头部就是秃秃的了。参见本书第1卷,第41章;第3卷,第13章。
(1075) 本书中只此处提到,但它还见于公元74年的一项军事特许状(在这里它被称为Picentiana)和美因兹附近的一个铭文上。
(1076) 今天的特里夫斯(Treves)。
(1077) 他们要摧毁这座城市,自然就会失掉这里人民的支持。
(1078) 乌比伊人在日耳曼自然会受到同他们相邻的各民族的怀疑,因为他们虽然是日耳曼人,但很早就采用了罗马的风俗习惯,成为一个繁荣富庶的大城市(参见本卷第28章)。
(1079) 参见本卷第21章。
(1080) 玛尔斯神相当于日耳曼人的提乌(Tiu)或吉欧(Zio)。比如,英语的星期二(Tuesday)即相当于法语的Mardi(dies Martis)。
(1081) 这里大概是指高耸的城墙和壁垒。
(1082) 日耳曼人到城里来要纳税,而且在城里还要受到警察的监视(参见下章)。
(1083) 城墙是罗马领土的标记,而没有城墙的村落则是日耳曼式的。
(1084) 乌比伊人的领土最南到安德纳赫(Andernach),北面则同玉尔丁根(Uerdingen)相接。
(1085) 这也只是二十年前的事。老兵是公元50年定居在这里的。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27章。
(1086) 大概在利珀河(Lippe即Lupia)可通航部分的附近,参见本书第5卷,第22章。利珀河即路皮亚河。
(1087) 参见本卷第56章。
(1088) 苏努奇人是乌比伊人的西邻,居住在马斯河和洛尔河(R¨or)之间。今天的金尼希(Sinnich)村的这个名字可能就同苏努奇人(Sunuci)的名称有关。
(1089) 可能在后来特拉耶克图斯·莫赛(Trajectus Mosae),即马斯特里赫特(Maastricht)地方。
(1090) 参见本卷第55章。
(1091) 这里指刻着联盟条约的铜板或石柱。
(1092) 谢夸尼人的首府是维松提奥(Vesontio),即今天的贝桑松(Besançon)。
(1093) 根据佛隆提努斯(Frontinus)的说法,在战斗中,林哥尼斯人投降的有七万人。
(1094) 塔西佗的《历史》中的这一部分已经遗失了,但是狄奥·卡西乌斯(第66卷,第16章)和普鲁塔克却叙述了这事的经过。原来撒比努斯和他的妻子在山洞里住了九年,并且还在这里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在公元79年,他们终于被发觉,结果被解送到罗马去处死了。
(1095) 列米人住在马恩河和埃纳河(Aisne)之间,在今天的兰斯(Reims)附近。
(1096) 奥托的一名统帅(参见本书第1卷,第87章)。现在他被派往上日耳曼。
(1097) 他在统率着下日耳曼的军队。关于凯里亚里斯,参见本书第3卷,第59章。根据约瑟普斯的说法,凯里亚里斯是被维斯帕西亚努斯派往不列颠的,但是在途中遇到了叛乱。
(1098) 木奇亚努斯是有充分的理由表示不安的,多米提安不安分而野心勃勃,普利姆斯·安托尼乌斯和伐鲁斯·阿里乌斯的忠诚也很成问题(参见本书第3卷,第52章以次,第78章;第4卷,第39章)。木奇亚努斯使阿尔列奇努斯·克利门斯担任了近卫军长官之后,就解除了多米提安和可能支持他的伐鲁斯的军权,同时又保证了近卫军对维斯帕西亚努斯的忠诚。
(1099) 克利门斯的一个姊妹是提图斯(一说维斯帕西亚努斯)的第一个妻子。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多米提安传》,第11章。
(1100) 从奥古斯都统治时期起,便规定近卫军长官必须由骑士等级的人担任。以前的一个例外是提贝里乌斯当政时期的谢雅努斯。
(1101) 参见本书第3卷,第10,21,27章。
(1102) 奥托的一个军团,原驻在潘诺尼亚。
(1103) 即拉帕克斯军团,它曾是凯奇纳的军队的主力(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它的本营在温多尼撒(Vindonissa)
(1104) 即阿德优特里克斯军团,它是由在拉温那投到维斯帕西亚努斯这一面来的维提里乌斯派的水兵组成的。
(1105) 参见本书第1卷,第61章。
(1106) 参见本书第2卷,第66章。
(1107) 参见本书第2卷,第66,86章。
(1108) 即维克特利克斯军团。
(1109) 这就是说:“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寻求一个领袖呢?”罗马统帅的占卜权(ius auspiciorum)最初由人民授予,这时则是由皇帝授予了。
(1110) 可能是设尔特河河口以南、佛兰德斯的沼泽地区。
(1111) 参见本书第3卷,第5章。他现在的行程是走阿尔柏格山路,通过费尔特奇尔希(Feldkirch)而来到瑞士和上莱茵。
(1112) 参见本书第2卷,第22章。他在瓦尔河(Waal)上的战役中阵亡(参见本书第5卷,第21章)。
(1113) 住在波尔比托玛古斯(Borbetomagus)附近,即今天的沃尔姆斯(Worms)地区。
(1114) 不详。只在这里提到过。
(1115) 住在下亚尔萨斯地区。
(1116) 由于图托尔看来占据的是纳瓦河的左岸,所以宾吉乌姆也必定在那一面,即今天的宾格尔布律克(Bingerbrück),但也有人认为是右岸的宾根(Bingen)。
(1117) 今天的纳厄河(Nahe)。
(1118) 住在今天的梅茨(Metz)一带。
(1119) 第四和第二十二军团的士兵。
(1120) 从美因兹(Mainz)到利果杜路姆大约是二十七小时的行军路程。
(1121) 今天的利奥尔(Riol),离特里尔(Trier)约九英里,莫塞列河右岸的小山形成一个半圆形,而隆维希(Lonwich)和利果杜路姆的村落就在小山的环抱之中。利果杜路姆的位置就在小山开始隆起的山脚下面,而它的西侧(即离特里尔最近的那一面)则是一块不高的突出的余脉。瓦伦提努斯就占领了这一村落。由于他估计罗马人肯定会从河岸方面进攻(罗马人是从诺依玛根〔Neumagen〕沿着河岸前进的),他就用壕沟和石壁加强了他在那一方面的阵地,但凯里亚里斯不仅直接攻击这些工事,他的骑兵还到利果杜路姆后面的山上去,从那里出其不意地向特列维利人发动了进攻,因为他们在这一方面显然是没有戒备的。继而从山上或是从河岸又派出了一队士兵通过缓斜的山坡切断了敌人向西面即特利尔方面的退路。
显而易见,瓦伦提努斯只是部分地防守了他的阵地。但令人不解的却是(如果利果杜路姆即是利奥尔的话),他没有防守小山的这一面,虽然这些小山并不是很高的。
(1122) 即特列维里人和林哥尼斯人。
(1123) 今天的特里尔(Trier)。这一移民地是尼禄或克劳狄乌斯建立的,后来是贝尔吉卡·普利玛(Belgica prima)行省的首府和罗马皇帝的驻地,因而直到今天在阿尔卑斯山以北的地区罗马的遗存仍以这里为最多。
(1124) 他们所指的是霍尔狄奥尼乌斯、沃库拉、希伦尼乌斯和努米西乌斯。
(1125) 这些军团是第一和第十六军团,参见本卷第25,37,59,62和70章。
(1126) 联盟者指谢夸尼人,敌人指埃杜伊人。
(1127) 提贝里乌斯、杜路苏斯和日耳曼尼库斯都进行过对日耳曼人的战争。
(1128) 公元前58年在凯撒出征高卢的第一次战役中,阿里奥维斯图斯败于优利乌斯·凯撒。
(1129) 自从公元48年高卢行省取得公民权的时候起,他们就常常取得高级的统帅权力,比如高卢的长官温代克斯就是一个高卢人。
(1130) 指第十四军团,参见本卷第68章。
(1131) 维克特利克斯第六军团和第十军团。
(1132) 从意大利来的是第八、十一、二十一军团。
(1133) 指瓦伦提努斯。
(1134) 林哥尼斯人的国家在名义上虽然投降罗马人,但他们仍然是奇维里斯的军队的一个构成部分。
(1135) 特列维利人的移民地(即今天的特里尔)位于莫塞列河的右岸。罗马军团为了保卫它使不受奇维里斯(他的军队在这座城市西北的地区)的侵犯,而在左岸设营,守卫位于河与平行的小山之间的道路。他们显然驻在桥的附近。奇维里斯从两方面(从小山的一面和从河的上游河岸的一面)向他们展开了进攻,罗马的军营受到猛攻,同城市的交通由于桥的占领而被切断。凯里亚里斯是在右岸过夜的。他在得到敌人进攻的消息后才赶到桥这里来,而在收复了它之后,才过了桥来到营地。
(1136) 有人把原文ulteriora理解为郊区。
(1137) 这里指第一及十六军团。他们都是在诺瓦伊西乌姆投降的,不过其中一个军团的本营是在波恩,因此作者可以这样说。
(1138) 原来维提里乌斯的一个军团,参见本卷第68章。
(1139) 这里指辅助部队。
(1140) 这里指向凯里亚里斯求救。
(1141) 他们是日耳曼人;住在埃姆斯河(Ems)和威悉河(Weser)之间。
(1142) 参见本卷第15章。
(1143) 今天的沮尔皮希(Zülpich),在科隆的西南,是乌比伊人的城市。
(1144) 不列颠沿海地带是罗马一部分海军的常驻地。
(1145) 军团是在盖索里亚库姆(Gessoriacum)(今天的布洛涅〔Boulogne〕)登陆的,从那里有一条道路通向巴伽库姆·涅尔维奥路姆(Bagacum Nerviorum)、阿杜亚图卡·通格罗路姆(Aduatuca Tungrorum)和科洛尼亚·阿格里披嫩西斯。
(1146) 本书后面第5卷第14章是接着这里叙述的。
(1147) 参见本书第2卷,第59章。
(1148) 他们大多是高级官吏,一般充任顾问的职务;文献上说多米提安虽是一个坏皇帝,但身旁却有一些贤明的辅佐(参见优维纳尔:《讽刺诗》,第4卷)。
(1149) 参见本书第2卷,第86章。
(1150) 参见本书第3卷,第13章。
(1151) 东风一般是从5月底吹到7月下旬,所以这里所指的就是六月和七月了。在这之后就要在四十(一说五十)天中间连续刮一种西北风或埃提西亚风(etesiae)。参见本书第2卷,第98章;《编年史》,第6卷,第33章。
(1152) 关于用唾液治病的传说,可参见《新约全书·马可福音》(第8章,第22节)中耶稣用唾液治好瞎子的传说。
(1153) 参见本书第2卷,第82章。
(1154) 指本书发表时的图拉真统治时代。
(1155) 即塞拉皮斯的神殿。
(1156) 意思是“国王的儿子”。
(1157) 维斯帕西亚努斯认为神是借着巴西里德斯的外形显示出来的,这意味着佛拉维乌斯家族将要取得统治大权。
(1158) 塔西佗所以在本章里特别介绍这个神的起源,是因为在罗马,人们崇拜埃及的神是很流行的事情。普鲁塔克认为,西诺佩的神本来不叫做塞拉皮斯,这个名字是在埃及取得的。
(1159) 拉吉达伊朝的建立者托勒米·索特尔(公元前306——公元前283年在位)。
(1160) 阿提卡的一个家族,他们有世袭的权利担任埃列乌西斯的戴美特尔的祭司。
(1161) 黑海南岸的一个最古老的米利都的移民地。后来本都的国王就住在那里。
(1162) 冥界的统治者。
(1163) 在这里冥界的朱庇特同上天的朱庇特(阿波罗的父亲)是没有区别的。阿波罗的姊妹是普洛西尔皮娜。
(1164) 这或是指西诺佩的神,或是指佩提亚的阿波罗。
(1165) 亚历山大市离船坞最近的市区。
(1166) 托勒米·埃乌厄尔吉提斯(公元前247——公元前222年在位)。
(1167) 塔西佗这里的说法似乎是从玛涅托(Manetho)来的。玛涅托在重新组织对塞拉皮斯和欧西里斯的祭祀一事上起过重要作用。
(1168) 参见本卷第68章。
(1169) 即今天的里昂。这样,多米提安就不是通过大圣伯尔纳直抵莱茵河到作战地带来的。
(1170) 公元70年。
(1171) 参见本书第2卷,第4章;第4卷,第51章。
(1172) 在日耳曼和不列颠他担任过将领,在犹太统率过一个军团。
(1173) 这两个军团一共只有两千人;参见约瑟普斯:第5卷,第3章。
(1174) 阿格里帕是特拉科尼提斯和迦利里的国王。
(1175) 索海木斯是索佩尼的国王和叙利亚的埃美撒的国王。
(1176) 安提奥库斯是孔玛盖尼和部分奇里奇亚的国王。以上参见本书第2卷,第81章。
(1177) 塔西佗的关于犹太人的这一简略的但是有些混乱的记述,显然是采用了亚历山大的历史家凯列蒙(Chaeremon)和吕西玛库斯(Lysimachus)的史料。
(1178) 这一说法除了这里之外不见于其他任何地方。它的这一起源可能用下述几种方法加以解释:(1)伊达埃伊人(Idaei)和犹太人(Iudaei)名称的相似;(2)犹太人的安息日(sabbath)等于撒图尔努斯日(saturni dies),而克里特岛又是撒图尔努斯神崇拜的起源地。也可能犹太人把他们的邻人腓尼基人从克里特岛移居阿非利加并建立了迦太基和它的沿岸城市的事情混入了本国的历史。
(1179) 普鲁塔克也把犹太人移居的事情同伊西司联系起来。至于希耶罗索律木斯和犹达的名称则是从希耶罗索律玛(即耶路撒冷)和犹太人逆推出来的、想像的名字,犹如罗木路斯之于罗马。
(1180) 他是安德罗美达(Andromeda)的父亲,他的故事的背景地一般是放在腓尼基的城市约帕(Joppa)。这里作者是把腓尼基人和犹太人的事情混到一起了。
(1181) 这种说法似乎和圣经里所提到的亚伯拉罕移居的事情有一些关系。优斯提努斯(第36卷,第2章)就认为犹太的起源地是亚述国王统治的一个城市大马士革。
(1182) 参见《伊利亚特》,第6卷,第184行;《奥德赛》,第5卷,第282行。
(1183) 塔西佗的有关走出埃及的记载看来主要是以公元前2世纪的作家吕西玛库斯·亚历山大里努斯的作品为依据的。约瑟普斯就保存了他的叙述,这一叙述在许多地方是同玛涅托、凯列蒙、狄奥多洛斯、斯特拉波、特洛古斯、彭佩乌斯和优斯提努斯的叙述相符合的。
(1184) 根据优斯提努斯的说法(第36卷,第2章),这种病是痲疯病。
(1185) 波科里斯的统治时期在公元前763——公元前720年,但犹太人移居的事情一般都认为是公元前1500年或更早的事情,因此本书这里的叙述在年代上是不大准确的。
(1186) 阿蒙的神托所位于今天巴尔卡高地东南部的西瓦绿洲(Siwah)。关于这一地方的情况,参见希罗多德:《历史》,第4卷,第181章。
(1187) 参见《旧约全书》,“出埃及记”,第15——23章。
(1188) 例如他们允许伯父或叔父同侄女结婚。
(1189) 这里指野驴的像。在犹太的传统和崇拜里出现了驴子,这可能是由于把犹太人的移民同埃及的有关提彭(Typhon)骑着驴子逃跑了七天的神话混同起来。普鲁塔克就清楚地指出,有些人把提彭的神话同犹太的初期历史混到一处。但是根据狄奥多洛斯的说法,安提奥库斯·埃披帕尼斯在耶路撒冷的一座神殿里就看到一座骑驴的人像并且推定这个人就是摩西。
(1190) 在艺术品中,埃及的神有公羊的角。
(1191) 摩西只制定了每年一次的斋戒,这就是7月10日的大赎罪日。但后来斋戒日就多了起来,法利赛人甚至每周斋戒两次。
(1192) 参见《旧约全书》,“出埃及记”,第12章,第15——20,34——39节。
(1193) 参见《旧约全书》,“申命记”,第15章;“利未记”,第25章,第4节。
(1194) 希腊人和罗马人都采用了埃及人的用行星的名字给日子命名的办法。撒图尔努斯(土星)日就相当于犹太人的安息日。
(1195) 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37卷,第18章以次。
(1196) 所有的犹太人和新皈依犹太教的人每年都要给神殿献礼,每人每年是两个德拉克玛。在塔西佗的时代,巴勒斯坦以外的犹太人大约有四百万。所以约瑟普斯指出(《犹太古代史》,第7卷,第2章):“任何人都不应对我们神殿的财富感到惊讶,要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犹太人很久以来就都是向神殿献礼的。”
(1197) 当时对基督教徒也有过类似的指责,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5卷,第44章。对犹太人的这种看法也见于古代的其他作家,例如庇洛斯特拉图斯(Philostratus)就说:“犹太人离开我们较之苏撒人、巴克妥利亚人和印度人离开我们更远。”狄奥多洛斯(第34卷,第1章)也说:“他们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自己的敌人。”
(1198) 信奉多神教的罗马人很容易吸收多神教的宗教,但对于犹太的一神教却难于理解。
(1199) 这里所说的晚生的孩子(agnatus)是指父亲立了遗嘱之后才生的孩子,或是不受欢迎、不愿有的孩子。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19章。
(1200) 实际上,埃及人把他们的死者制成木乃伊,但是犹太人只是给死者涂上香料,参见《新约全书》,“约翰福音”,第19章,第40节:“他们就照犹太人的殡葬的规矩,把耶稣的身体用细麻布加上香料裹好了。”
(1201) 黄金制的葡萄蔓是作为还愿的礼物献给神殿的。
(1202) 古意大利的神,相当于希腊的巴库斯神(酒神)。
(1203) 这里不是犹太本土以西,而是迦利里以西,塔西佗是把迦利里包含在犹太之内的。
(1204) 这是说从黎巴嫩山俯视科列叙利亚(Coele-Syria)。
(1205) 这似乎指迦利里,因为犹太本土是荒瘠得多的。
(1206) 指意大利。
(1207) 棕榈树和凤仙花多产于约旦河流域一带,特别是耶利哥(Jericho)附近。约瑟普斯说凤仙花是希巴(Sheba)的女王带到犹太来的,目前巴勒斯坦的棕榈已很罕见了。这是一种可作药用的芳香植物。参见斯特拉波:《地理》,第16卷,第763章;普利尼:《自然史》,第12卷,第111章。
(1208) 这种汁液就是没药。
(1209) 作者在这里所指的显然是安提黎巴嫩山(Antilebanon)的南峰赫尔蒙峰(Hermon),该峰高约九千英尺。
(1210) 约旦河的水源在赫尔蒙山(Hermon)上,作者显然把它同黎巴嫩山等同起来了。
(1211) 前两个湖是沼泽式的美罗姆湖(Merom)和根尼撒列特湖(Gennesareth),最后的湖则是死海。死海四十英里长,九英里宽,在海面下一千三百英尺。
(1212) 收集沥青今天仍是死海沿岸居民的主要工业。
(1213) 约瑟普斯在《犹太战争史》第4卷第8章里说大块的沥青和没有头的牛一样。
(1214) 这里所指的是《旧约全书》“创世纪”第19章中所提到的、被火烧毁的所多玛(Sodom)和蛾摩拉(Gomorrah)。这里所说的天火,实际上可能是火山。斯坦莱(Stanley)认为城市的摧毁同死海附近盐山的形成有关。
(1215) 参见约瑟普斯:《犹太战争史》,第4卷,第8章;斯特拉波:《地理》,第16卷,第763章以次;普利尼:《自然史》,第5卷,第71章以次;第7卷,第65章。
(1216) 倍路斯河,即纳曼河(Naaman)是巴勒斯坦第二大河,发源于迦利里的高地,在圣冉达克(St. Jean d’Acre)附近流入地中海,它实际上是腓尼基的河流。参见普利尼:《自然史》,第36卷,第26章。
(1217) 普利尼(同上书)说大约有五百步长。
(1218) 约瑟普斯说,在伽利里的九十到一百平方英里的土地上有二百零四个村落和十一个城镇。斯坦莱(《西奈和巴勒斯坦》,第2章)说:“巴勒斯坦的无数废墟,不管它们的时代如何,使我们只要一看就可以知道,我们不能从当前这一凄凉荒废的景象来判断古时的繁荣。”
(1219) 应当注意的是:塔西佗是在神殿被毁之后写作的。他特别说明耶路撒冷是犹太人的首府,因为罗马的代理官驻在凯撒列亚。
(1220) 约略说来,耶路撒冷位于一块有低地错杂其中的高地上。它除了北面之外,其他三面都是深谷(欣嫩谷〔Hinnom〕和耶霍沙法特谷〔Jehoshaphat〕),从而形成了几乎无法进攻的天然屏障。在城市西北部则正像塔西佗所说的有几道防线。从本文看来,这三道防线似乎是同一圆心的,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但塔西佗的说法在下述的意义上来说却是正确的,即军队要占领三四道城壁才能控制全城。米尔曼说有四个各不相属的城区需要分别加以围攻。在第一城壁之内的是贝吉塔郊区(Bezetha),紧接在它的南面是城市较低的部分阿克拉,设防的摩利亚山(Moriah)(山上有神殿和安托尼乌斯塔)和锡安山(Sion)(山上有王宫)。以上各区均各有城壁围绕着。
(1221) 这里指叙利亚的塞琉古王朝。
(1222) 阿尔撒凯斯是在安提奥库斯二世(公元前260——公元前245年在位)叛变的,但是塔西佗在这里却把阿尔撒凯斯的叛乱同安提奥库斯四世当政时期由于迫害犹太人而引起的玛卡比战争(公元前167——公元前164年)混淆到一起了。按安提奥库斯四世埃披帕尼斯(公元前176——公元前164年在位),由于不断迫害犹太人而引起了玛卡比或哈司摩尼家族的英勇抵抗并且败于这一家族。塔西佗并不重视犹太的英勇爱国者,因为他憎恨犹太人,从而对犹太人的敌人一概采取偏袒的态度。
(1223) 根据约瑟普斯的说法,玛卡比或哈司摩尼家族的阿里斯托布路斯第一个采取了国王的称号(公元前107年)。
(1224) 这可能指国王亚历山大和法利赛人之间的战争(开始于公元前92年,持续六年),也可能指亚历山大的寡妇莎罗美(Salome)在公元前70年死后的争夺王位的斗争。
(1225) 庞培在公元前63年为了决定叙尔卡努斯和阿里斯托布路斯争夺王位的问题而被请入耶路撒冷。犹太王国暂时被取消,叙尔卡努斯被任命为太守(ethnarchus)和高级祭司。
(1226) 帕科路斯奉了他的父亲欧洛狄斯的命令率领一支军队渡过了幼发拉底河,因为他要履行同布鲁图斯和卡西乌斯的代理人、共和派的拉比耶努斯所缔结的协定(公元前40年)。但是他在两年后被杀死。
玛卡比家族的最后的代表者安提戈努斯利用同帕尔提亚的联盟取得犹太的王位,但是他和他的联盟者在公元前38和37年被安托尼乌斯的副帅索西乌斯和文提狄乌斯所打败。安提戈努斯在安提奥奇亚(Antiochia)被斩首
(1227) 文提狄乌斯和索西乌斯都是安托尼乌斯的副帅。希罗在索西乌斯的支援下在公元前37年赶跑了玛卡比王朝的最后一个代表者。王位于是转入亲罗马国王的手里。
希罗的父亲安提帕提尔是伊都米亚的贵族,犹太太守叙尔卡努斯的大臣。安提帕提尔在世时,希罗是伽利里的长官。安提帕提尔死后,安托尼乌斯任命他为这一行省的总督。安提戈努斯在被玛卡比族驱逐后就逃往罗马。他所拥护的凯撒派把他提升为犹太国王。他娶了安提戈努斯的侄女玛利亚姆妮,这样便加强了自己的要求继承哈司摩尼家族的遗产的权利。
(1228) 希罗的奴隶。他率领着耶路撒冷和耶利哥之间溪谷中的一群强盗,自称以色列国王。
(1229) 他可能就是十二年之后在提乌托布尔格森林中同自己的军队一道覆灭的那个伐鲁斯。
(1230) 阿尔凯拉乌斯作为太守治理犹太、伊都米亚南部和撒玛利亚北部。希罗·安提帕斯作为总督治理伽利里和培莱亚,菲利浦作为总督治理约旦河以东的地区(伽乌洛尼提斯、巴塔奈亚、特拉科尼提斯、伊图莱亚、奥拉尼提斯)。九年之后,阿尔凯拉乌斯被皇帝黜免和放逐,犹太和撒玛利亚暂时成为罗马行省,由皇帝的代理官负责。
(1231) 虽然卡里古拉的要求使犹太人感到难以服从,但实际上他们并未诉诸武力。根据约瑟普斯的比较详细的记载,叙利亚的长官佩特洛尼乌斯自己担起了不服从皇帝命令的责任并且为他们向皇帝说情。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卡里古拉死掉,他的这种大包大揽的作风是会把自己毁掉的。
(1232) 阿尔凯拉乌斯是在亡命时期死掉的。希罗·阿格里帕一世(希罗大王的孙子、卡里古拉的友人)不仅继承了菲利浦的约旦河对岸的领土,而且还设法取得伽利里和培莱亚的总督职位,因为这时他的叔父希罗·安提帕斯正在放逐中。公元41年阿格里帕奉准把犹太和撒玛利亚诸地区(它们在过去三十多年中间一直是罗马的行省)并入自己的王国,但是他未能长久享受自己的王位,而在公元44年被虫咬气绝(参见《新约全书》,“使徒行传”,第12章)。他的年轻的儿子只继承了他的叔父的卡尔启斯的土地,后来他便奉准换了约旦河以东的土地。犹太、伽利里、撒玛利亚和培莱亚后来成了罗马的一个行省。
(1233) 安托尼乌斯·费里克斯是克劳狄乌斯的臭名昭著的宠臣帕拉斯的兄弟。根据约瑟普斯的《犹太古代史》(第20卷,第7章)的记述,他在公元52——公元60年是犹太的代理官,但在公元52年以前似乎只治理它的南半部。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2卷,第54章。
(1234) 阿格里帕的第二个女儿,阿格里帕娶了安托尼乌斯和克利欧帕特拉的一个女儿赛浦路斯。
(1235) 盖西乌斯·佛洛路斯是克拉佐美纳伊(Clazomenae)地方的希腊人,他娶了尼禄的情妇波培娅的女友克利欧帕特拉为妻。他在公元64——公元66年间是犹太的代理官。
(1236) 战争爆发在公元66年秋天。
(1237) 在他从贝特霍伦山路(Bethhoron)溃退时,他损失了他所有的战争器械和将近六千人。这是伐鲁斯在日耳曼的森林中战败后最惨重的一次失败。
(1238) 有人认为是“自杀”。凯司提乌斯被召回,由木奇亚努斯替代,对犹太人的战争则交由维斯帕西亚努斯负责。
(1239) 如约塔帕塔(Jotapata)、加玛拉(Gamala)和吉斯卡拉(Gischala)等。但实际上有些城市是在耶路撒冷之后攻陷的,这时只不过是处于被包围状态而已。
(1240) 这里是指第三、五、十、十二、十五和二十二军团。参见本卷第1章。
(1241) 欧列里(Orelli)认为这两座山是阿克拉山(Acra)和锡安山(Zion),阿克拉山比它南面的莫里亚山(Moriah)要低得多,而从本章末尾的叙述来看,作者所指也显然是阿克拉山和锡安山;但希略斯(Heräus)和莫尔(Moore)则认为是阿克拉山和贝吉塔山(Bezetha)。高德雷(Godley)认为两座山的说法可能是对这座城市的一般叙述,因为该城主要分布在两座山即锡安山和莫里亚山的范围内。
(1242) 外围工事有塔楼九十个;根据约瑟普斯在《犹太战争史》(第5卷,第4章)中的说法,塔楼全部是一百六十四个。
(1243) 这个要塞原来叫做巴利斯(Baris),位于神殿高地西北角一个九十英尺高的小山上。希罗一世重修和加强了它的防守,有时它被用来驻屯罗马卫戍部队。
(1244) 在该城东部莫里亚山上,神殿每面长度约220码,周边有柱廊环绕着。
(1245) 这里塔西佗所指的可能是西罗亚池(Siloam)。耶罗美(Jerome)说这个泉水是间歇性的,不是永不枯竭的。
(1246) 这些城市是公元67年和68年维斯帕西亚努斯和提图斯攻占的,它们是约塔帕塔、加玛拉、吉斯卡拉和吕达。
(1247) 即阿格里帕城墙,它把全市围绕在内,阿克拉山和贝吉塔山也在其中。
(1248) 西蒙是约旦河以东盖拉撒(Gerasa)人,原来是一支打劫的队伍的头目,他既反对耶路撒冷的迦利里犹太教徒,又反对罗马侵略者。后来由于城市内部的争吵,他才在公元68年被吸收到城里去,参加了伊都米亚派。他们把他说成是人民的救主。耶路撒冷陷落后西蒙作为最勇敢的犹太领袖被解往罗马以点缀提图斯的凯旋式,随后便被处死了。
(1249) 约翰是迦利里犹太教徒的领袖,他是在他的故乡吉斯卡拉陷落后逃到耶路撒冷来的。城市中心部分指神殿除外的安托尼乌斯塔和莫里亚山。
(1250) 他是爱国的主战派的领袖。
(1251) 在逾越节的时候,这时一般是要用羊羔献神的。
(1252) 在怪事当中,约瑟普斯曾提到说在神殿里一只母牛生了一只羊羔。但是最奇怪的一个故事却是:阿那努斯的儿子一个名叫耶稣的,在城市攻陷之前的七年中间不断地在街上喊:“让耶路撒冷遭难吧!”人们把他当作无害的疯子,才没有惩罚他。但在围城期间他突然又喊:“让我自己遭难吧!”就在那个时候他被一块石头砸死了。
(1253) 参见《旧约全书》,“利未记”,第19章,第26节:“你们不可吃带血的物,不可用法术,也不可观兆。”“耶利米书”,第10章,第2节也有类似的说法:“耶和华如此说,你们不要效法列国的行为,也不要为天象惊惶,因列国为此事惊惶。”
(1254) 参见味吉尔:《埃涅伊特》,第2卷,第351行以次;约瑟普斯:《犹太战争史》,第6卷,第299页(尼斯本)。
(1255) 参见苏埃托尼乌斯:《维斯帕西亚努斯传》,第4章。
(1256) 约瑟普斯在《犹太战争史》(第6卷,第9章)里说,在这次围攻中死亡的有一百一十万人,这个数目显然是夸大了的。
(1257) 参见狄奥·卡西乌斯(第66卷,第6章):“他们认为与神殿同归于尽就是胜利和安全。”
(1258) 这里是接着本书第4卷第79章叙述的。
(1259) 参见本书第4卷,第26章。
(1260) 参见本书第2卷,第11章。
(1261) 驻在西班牙的维克特利克斯第六军团曾选伽尔巴为皇帝。参见本书第3卷,第44章。
(1262) 因为第二军团是最近才征募起来的。参见本书第4卷,第68章。军旗(aquila)实际上是鹰徽。
(1263) 第一、十六和二十一军团曾投到高卢人方面去,后来才又重新效忠于罗马人。参见本书第4卷,第72章。
(1264) 即维提拉。
(1265) 参见本书第4卷,第77章以次。
(1266) 罗马在莱茵河上通常是驻有小舰队的,参见本卷第21章。
(1267) 这里指上日耳曼行省。
(1268) 他是上日耳曼行省的长官,参见本书第4卷,第68章。
(1269) 拉丁文oppidum Batavorum,就是“巴塔维亚人的城市”的意思。它相当于现在的什么地方已不易确定,有人认为是今天的克利夫斯(Cleves)。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地方在瓦尔河(Waal)的左岸。
(1270) 这一水堤是杜路苏斯在公元前9年开始修造的,公元55年由下日耳曼的长官彭佩乌斯·保里努斯完成。
修建这一水堤的目的是加强罗马的边界防御力量:在河道分叉后,通过水堤以增加右面即北面的河道的水量。水堤把南面河道即瓦尔河的部分河水引入了北面的河道。奇维里斯摧毁了水堤,这就使得北面的河道河水枯竭,但南面的河道充满了河水:这样一方面加强了对罗马人的防御,同时在另一方面又便利了他同日耳曼的联系。关于这道水堤,参见塔西佗:《编年史》,第13卷,第53章。杜路苏斯还开了一道运河,把右面的河道同依赛尔河(Yssel)连接起来。
(1271) 这是说,莱茵河的河水泄入了它的南面的支流瓦尔河。
(1272) 这里指瓦尔河。
(1273) 参见本书第3卷,第35章。
(1274) 大概在克利夫斯附近。
(1275) 大概在尼姆威根(Nymwegen)附近。
(1276) 这两个地方不详。
(1277) 砍伐木材为修造工事之用,参见本书第4卷,第23章。克利夫斯的森林盛产木材。
(1278) 参见本书第4卷,第70章。
(1279) 指瓦尔河。
(1280) 这次战争已经持续了将近整整一年。
(1281) 凯里亚里斯是在河岸上设营的,从上下文来看这里显然是乌比伊人的地区,在诺瓦伊西乌姆和维提拉之间。
(1282) 黑夜里是看不到旗帜的,因此有人认为可能是日耳曼人在白天已经进行了侦察。根据李维的《罗马史》(第29卷,第25章),旗舰上有三个灯笼作为标帜。
(1283) 喇叭的信号表示换班的开始。
(1284) 主要是口令。
(1285) 利珀河(Lippe)。
(1286) 参见本书第4卷,第61章。
(1287) 拉丁文原文在这里有脱落,文意很不清楚,这里是根据莫尔(Moore)的推测译出的。但葛尔策(Goelzer)则认为三十或四十是指小船的数目。莫尔的依据似是比尔努(Burnoff)。有的译者(例如摩斐)则认为大量船只中只有三四十只是按照里布尔尼亚人的方式装备起来的。
(1288) 大约六英里宽的水面,当玛司河和同东莱茵河相接的列克河的合流处。作者这里是说,玛司河与瓦尔河汇合之后,又纳入了列克河的河水,然后以摩撒河(Mosa)的名字入海。普利尼在《自然史》(第4卷,第15章)中把这片水域称为“赫里尼乌姆”(Helinium)。
(1289) 这里指莱茵河的北面的、也就是右手的支流。
(1290) 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阿尔奇达姆斯(Archidamus)在进攻阿提卡时曾对柏利克里斯使用了这个办法(参见修昔底德:《历史》,第2卷,第13章);汉尼拔对法比乌斯的田产也使用了同样的办法(参见李维:《罗马史》,第22卷,第23章)。这样做是为了使支持奇维里斯的人怀疑他同罗马人有所勾结。
(1291) 参见本书第4卷,第79章。
(1292) 在别的地方都没有提到过这条河。既然奇维里斯显然曾撤过了岛的北面或右手的边界,那么这河也许就是依赛尔河(Yssel)(在阿恩海姆上首从莱茵河向北分支的河流)或威希特河(Vecht)(在稍下手的一个地方把莱茵河同沮伊德湖连接起来的河流)。有人认为是列克河(Lek)。
(1293) 希略斯(Heräus)认为,当维斯帕西亚努斯在公元43年率领第二军团征讨不列颠时他们就已相识。这样算来奇维里斯也很有年纪了。
(1294) 本书到这里中断,后面文字已逸失。奇维里斯后来的命运如何我们已不知道了。我们只知道巴塔维亚人后来受到了尊敬的对待。(参见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29章:他们保留了荣誉和他们在古时和我们结盟的标志;他们并未受到必须向罗马人纳贡的侮辱,并未受到包税人的迫害;他们身上没有负担,也无需缴纳各种献金,他们只被留起来用于战争的目的,可以说,罗马人保存他们,就好像是保存我们的武装和武器似的。)
(1295) 塔西佗在《历史》第5卷第13章里确实说过被包围的人是六十万人。但苏埃托尼乌斯在他现存的著作中却没有提到被杀死的人数。
(1296) 公元242年。
(1297) 科尔涅里乌斯·富斯库斯在多米提安的统治时期曾在达奇人手下吃了惨重的败仗。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多米提安传》,第6章,狄奥·卡西乌斯,第67卷,第6章。
(1298) 彭佩乌斯·特洛古斯的历史保存在优斯提努斯的提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