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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对的,但希望并且希望相信你是不对的。相反,如果你爱的是上帝的话,那么是不是会有这样的矛盾成为一个问题,你会不会在除了知道你所想要去信的东西之外还能够知道别的东西?难道那在天上的他不是比在地上的你更伟大吗、难道他的国不应当比你的目的有着更大的盈余吗、难道他的智慧不比你的聪睿更深刻吗、难道他的神圣不比你的公正更宏伟吗?难道你不是必然地必须去认识这一点吗,但如果你必须认识到这个,那么,在你的知识和你的愿望之间就没有什么矛盾了。然而,如果你是必然地必须认识这个,那么,在“你总是不对的”这一想法之中就没有任何陶冶教化了,因为,前面说过,之所以这“是不对的”在这一次能够显现为是痛苦的而在另一次则显现为陶冶性的,原因是在于,我们在一种情形之下是被迫认识到那我们在另一种情形之下是想要认识到的东西。于是,如果你是“必然地必须”,那么在你与上帝的关系之中你无疑就是得免于那矛盾的,但是你就丧失了那陶冶教化,而这恰恰就是我们所想要考虑的东西:在“相对上帝我们总是不对的”之中所蕴含的那陶冶性的东西。

    现在,这真的应当是这样吗?为什么你希望相对一个人你是不对的?因为你爱;为什么你觉得这是陶冶性的?因为你爱。你爱得越多,你就得到越少的时间去考虑“你是对或者不对”,你的爱只有一种愿望:你必定不断地是不对的。在你与上帝的关系中也是如此。你爱上帝,并且因此,你的灵魂只能够在“你必定总是不对的”之中获得安宁和喜悦。你进入这一认识,不是出于思维之艰难,你不是被迫的,因为,当你处在爱之中的时候,这时你就是处在自由之中。这时,这思维使得你确信,事情确实如此:除了“你必定总是不对的”,或者“上帝必定总是对的”然后紧接着“你必定总是不对的”,除此之外,无法有别的可能;你不是从“上帝是对的”这一认识中去进入这“你是不对的”的信念; 而是从那爱的唯一的和最高的愿望“你必定总是不对的”出发,你进入那“上帝总是对的”的认识。但这一愿望是爱(也就是自由)的事情,这样,你不是被强迫去认识到“你总是不对的”。你不是通过深刻思考而确信“你总是不对的”,相反这确定性是蕴含在“你由此而得到陶冶”之中。

    于是,这是一种陶冶性的思维:相对上帝我们总是不对的。如果事情确是如此,如果信念不是渊源自你的整个本质,就是说渊源自你身上的爱,那么,你的看法也就会获得另一种外观。你认识到了,上帝总是对的;这是你不得不认识的,而作为一种由此得出的结论,你不得不承认,你总是不对的。这后者已经是更难的事情了,因为你无疑是能够被迫去认识到,上帝总是对的;但是要由此再将之用在你自己身上、去将这一认识吸收进你的整个本质,这是你事实上不可能被迫的。这时,你认识到,上帝总是对的,而作为一种由此得出的结论,你总是不对的,但这一认识并不陶冶你。在对于“上帝总是对的”的认识中是不蕴含任何陶冶性的东西的,这样,在必然地由此导出的任何想法中也不蕴含陶冶性成分。在你认识到“上帝总是对的”的时候,这时你是在上帝之外的,而在你作为一种由此得出的结论认识到“你总是不对的”的时候,也是如此。但是反过来,在你不依据于任何先有的认识而要求并且确信“你总是不对的”的时候,那么你就是隐藏在了上帝之中[27]。这就是你的崇拜、你的献身投入、你对神的敬畏。

    你爱一个人,你总是希望对于他你自己必定是不对的,唉,但是他对你不信不忠,并且,不管你是怎样地不情愿如此、不管这使你有多么痛苦,相对于他,你到头来还是对的,而“你如此深地爱他”是不对的。然而你的灵魂却要求着以这样的方式去爱,只有在此之中你能够找到安宁与和平与幸福。这时,你的灵魂就离开了“那有限的”而转向“那无限的”;它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对象,在那里,你的爱变得幸福。上帝是我所想要爱的,你说,他给予那爱着的人一切,他实现我最高的、唯一的愿望,“相对他我必定总是不对的”;永远也不会有什么令人不安的怀疑来将我从他那里拉走,永远也不会有这想法“相对他我可能是对的”来使我感到恐怖,相对上帝我总是不对的。

    或者是不是如此,难道这不是你的唯一愿望、你的最高愿望吗,并且,如果这样的想法————“你可能是对的,上帝的天意不是智慧而你的计划才是;上帝的想法不是公正,而你的德行业绩才是;上帝的心不是爱,而你的情感才是”,如果这样的想法在某一瞬间中会在你的灵魂中冒出来,难道不会有一种可怕的恐惧袭向你吗?你永远也无法像你被爱那样地去爱,难道这不是一种至福吗?因此,这“相对上帝我总是不对的”————不是一种你必须去认识的真相、不是一种缓解你的痛苦的安慰、不是对于某种更好的东西的替代品,相反,它是一种喜悦,你在这种喜悦中战胜你自己和世界,你的欣悦、你的赞歌、你的崇拜,它是“你的爱是幸福的————只有人们用来爱上帝的爱才会那么幸福”的证明。

    于是这就是了:“相对上帝我们总是不对的”这一想法是一种陶冶性的想法,“我们是不对的”是陶冶性的,“我们总是如此”是陶冶性的。它以一种双重的方式来展示自己的陶冶性力量,一方面是因为它中止怀疑并且使得怀疑之忧虑得以平息,一方面是因为它激励人去做出行为。

    我的听众,你肯定还记得一种在前面的文字中被阐述到的智慧吧?它看上去是那么忠诚而可靠,它那么容易地解释一切,它很愿意在整个一生中救助每一个人、使他们不因为怀疑之狂风暴雨而气馁。一个人做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它向那迷惘的人喊道。当然,不可否认,只要一个人这样去做,那么他就得到了帮助。再进一步它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它像一场梦一样地消失,或者它在那怀疑者的耳朵里成为一种单调的重复。这样,在他要用到它的时候我们才看出,他无法使用它,它把他缠进了一个由无数麻烦构成的圈套。他无法找到时间去考虑他能够做什么,因为他同时还要做他所能做的事情。或者,如果他获得了时间去考虑,那么那考验就给予他一种“更多一点”或者“更少一点”,一种趋近,但从来不是什么彻底的东西。一个人怎么能够通过一种“更多一点”或者“更少一点”,或者通过一种趋近的定性来衡量他与上帝的关系呢?于是,他确信这一智慧是一个不可靠的朋友,在“帮助他”的表象之下将他缠绕进怀疑,把他吓进一种困惑的持恒循环之中。那原先对于他是朦胧晦暗但却不令他忧虑的东西,现在对于他并没有变得更清晰,但是他的心念在怀疑之中变得不安并且忧虑。只有在一种与上帝的无限关系之中,这种怀疑才得以平息;只有在一种与上帝的无限自由的关系中,他的忧虑才能被转化为喜悦。在他认识到“上帝总是对的”时,他是处在一种与上帝的无限的关系中,在他认识到“他总是不对的”时,他就是处在一种与上帝的无限自由的关系中。这样,怀疑在这时就停止了;因为怀疑的运动恰恰是在于:他在这一瞬间会是对的,而在另一瞬间不对,在一定程度上对,一定程度上不对,并且这要标示他与上帝的关系;但是这样的一种与上帝的关系不是什么关系,这是怀疑的营养。在他与其他人的关系中这无疑是可能的:他部分是不对的,部分是对的,在一定程度上不对,在一定程度上对,因为他自己以及每一个人都是一种有限,并且他们的相互关系是一种处在一个更多或者更少之中的有限关系。于是,只要那怀疑想使得那有限的关系成为无限的,并且只要那种智慧想要用有限来充填那无限的关系,那么,他就一直会停留在怀疑之中。于是,每一次在那怀疑想要使用“那单个的”来使他不安、想要告诉他“他承受过多或者被过度的力量考验”的时候,他就把“那有限的”忘记在“那无限的”之中————“他总是不对的”。每一次在那怀疑之忧虑想要使他哀伤的时候,他就把自己提高到“那有限的”之上而进入“那无限的”之中;因为这“他总是不对的”是翅膀,他用这翅膀高飞过有限,它是渴慕,他用这渴慕来寻找上帝,它是爱,在这爱中他找到上帝。

    相对上帝我们总是不对的。但是,这一想法会不会是起着麻醉作用的,不管它会是具有多大的陶冶性,它对于人会不会是危险的,它会不会将人哄入一场在之中他梦想着一种与上帝的关系但是事实上这关系却不是什么关系的睡眠,它会不会销蚀意志的力量和意向的强度?不,绝不!一个希望相对另一个人自己总是不对的人,他是不是迟钝而无所作为,他是不是尽自己的全力去让自己是对的,然而他却只希望自己是不对的?那“相对上帝我们总是不对的”是不是该起着鼓舞的作用,因为除了表达“上帝的爱总是大于我们的爱”之外,它又会表达什么别的呢?难道这一想法不是让他乐于去行动吗,因为,在他怀疑的时候,他没有力量去行动,这想法不使他在精神之中火热[28],因为,在他做有限的计算的时候,精神之火就熄灭了。即使你的唯一愿望被拒绝了,我的听众,你仍然是高兴的,你不说:上帝总是对的,因为在那之中没有喜悦,你说,相对上帝我总是不对的。即使你自己就是那不得不对自己拒绝掉自己的最高愿望的人,你仍然是高兴的,你不说:上帝总是对的,因为在那之中没有雀跃欢呼,你说,相对上帝我总是不对的。如果那本是你的愿望的东西是那别人和你自己在一定的程度上必须将之称作是你的义务的东西,如果你不仅仅必须去否定掉你的愿望而且以某种方式也不得不背叛你的义务,如果你失去的不仅仅是你的喜悦而且也是荣誉本身,你还是高兴的;相对上帝,你说,我总是不对的。如果你叩门,但门没有被打开,如果你寻找,但却找不到[29],如果你工作,但什么也得不到[30],如果你种植灌溉,但却收获不到任何祝福[31],如果天空关闭[32],见证不出现,你仍然在你的作为之中欣喜,尽管父祖们所招致的惩罚降临于你[33],你仍然欣喜,因为相对上帝我们总是不对的。

    相对上帝我们总是不对的,这一思想中止怀疑并且使得怀疑之忧虑得以平息,它激励和鼓舞人去做出行为。

    现在,你的思想追随了这阐述的过程,在那是沿着熟悉的路子展开时,你的思想就快速,也许急切地跑到前面去了,在那路子对于你是陌生的时候,你的思想也走得缓慢,也许有着抵触,但是这却是你所必须承认的:正如前面所展开的阐述,事情就是如此,并且你的思想没有什么要对之进行反驳的东西。在我们分手之前,还有一个问题,我的听众:你是否希望,你是否会希望事情并非如此?你是否会希望你应当是对的,你是否会希望那美丽的律法————它几千年来承负着人类贯穿生活以及族类世代中的每一个环节,那美丽的律法————它比那在天穹中承负星辰于它们的轨道的法则[34]更美,难道你会希望那律法被打碎吗?比那自然法则失去其力量而一切消释瓦解在可怕的混沌之中更恐怖的事情,难道你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我没有什么愤怒之辞可用来使你感到恐怖,你的愿望不应当从对于那“想要相对上帝是对的”的想法之中的亵渎冒犯的恐惧中冒出来,我只想问你:你是否希望事情并非如此?也许我的声音没有足够的力量和真挚,我的嗓音无法渗透进你最内在的思想中,哦,但是,问一下你自己,带着那庄严的不确定性(你会带着这种庄严的不确定性去问一个你知道他能够用一句话来决定你生活的幸福的人)问一下你自己,甚至更严肃地问一下你自己;因为这实实在在真的是一件“至福拯救(Salighed)”的事情。不要中止你的灵魂的翱翔,不要丢弃你身上那更好的东西,不要让你的精神因为半截子愿望和半截子思想而变得衰竭。问你自己,不断地问你自己,直到你获得答案;因为一个人能够多次认识一样东西,多次承认它,一个人能够多次想要一样东西,多次尝试它,然而,只有那深深的内在运动,只有心灵的无法描述的感动,只有它使你确信:你所认识的东西属于你,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将之从你这里拿走;因为只有那陶冶教化着的真相,对你才是真相。

    * * *

    [1] [每一个时代和每一年都有着它自己鲜花盛开的春天]引自欧伦施莱格尔的《路德兰的洞穴。歌剧》,作曲维瑟(C.E.F.Weyse)。第五幕:“每一个时代和每一年/都有着它自己鲜花盛开的春天”。

    [2] [theologisk Attestats]Attestats原本是attesteret eksamensbevis。根据1707年规定的考试标准之下的神学职位证书考试。

    [3] “他”,中文圣经上在此处为“耶稣”。类似的在此段落中有三个地方。我因为作者文中所用是“他”,因而按作者写法。其余都是直接抄录中文版圣经《路加福音》(19:41——49)。

    [4] “他”,中文圣经上在此处为“耶稣”。类似的在此段落中有三个地方,见前面注脚。

    [5] “他”,中文圣经上在此处为“耶稣”。类似的在此段落中有三个地方,见前面注脚。

    [6] [这一段神圣福音……百姓都侧耳听他]《路加福音》(19:41——49)是三一节之后第十个星期日的布道文字。

    [7] 在旧约中,以色列认识上帝的选民。

    [对选民的斥责]也许是指《以赛亚书》(3:1——15);《耶利米书》(1:15——16);《以西结书》(7:1——4、8——9)。

    [8] [骄傲的耶路撒冷的可怕毁灭]也许是指《以赛亚书》(29:2——6)之中将耶路撒冷称作亚利伊勒,或者《耶利米书》(26:18)。也可参看《列王纪上》(9:7——8)《耶利米书》(9:10——11);《弥迦书》(3:12)。这些地方常常被读作是对于公元70年耶路撒冷沦陷(罗马人在70年占领并烧掠耶路撒冷并且圣殿被毁)的预言,被耶稣以这些话重复:“因为日子将到,你的仇敌必筑起土垒,周围环绕你,四面困住你,并要扫灭你,和你里头的儿女,连一块石头也不留在石头上。”

    [9] [上帝的永恒筹划]也许是针对《启示录》(10:7)中“神的奥秘”这一说法。

    [10] [义人……能够中止上帝的愤怒的人]可参看《创世记》(18:23——33),亚伯拉罕请求上帝不要毁灭所多玛,上帝答应说:如果有五十个义人、然后说如果有二十五个义人、任何说如果只要有十个义人,那么城市就不会被毁灭。但是所多玛被毁灭了。

    [11] [没有任何天使降临来拯救他]参看《创世记》(19:1——19),亚伯拉罕的侄子罗德住在所多玛,天使降临拯救了他和他的两个女儿免遭毁灭。

    [12] [天被关上了]表达上帝之怒。可参看《路加福音》(4:25):“我对你们说实话,当以利亚的时候,天闭塞了三年零六个月,偏地有大饥荒”;也可参看《启示录》(11:6)。

    [13] [在这城市之上舞动着自己的剑的死亡天使]也许是指《历代志上》21中上帝要惩罚大卫和以色列的故事。“大卫举目,看见耶和华的使者站在天地间,手里有拔出来的刀,伸在耶路撒冷以上。”(21:16)

    [14] [难道那正义的人也要和那不正义的人一同承受惩罚的苦难吗?]参看《创世记》(18:25),在亚伯拉罕为所多玛代祷的时候,他这样问上帝。

    [15] [上帝的忌邪……追讨父祖们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参看《出埃及记》(20:5):“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因为我耶和华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

    [16] [难道你们认为……才受这害么]参看《路加福音》(13:1——4):“正当那时,有人将使加利利人的血掺杂在他们祭物中的事,告诉耶稣。耶稣说,你们以为这些彼拉多加利利人比众加利利人更有罪,所以受这害么。我告诉你们,不是的。你们若不悔改,都要如此灭亡。从前西罗亚楼倒塌了,压死十八个人,你们以为那些人比一切住在耶路撒冷的人更有罪么。”

    [17] [雨同时降于好人和坏人]参看《马太福音》(5:45)之中耶稣说:“这样,就可以作你们天父的儿子。因为他叫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

    [18] [与上帝你是会争执的……它不应当能够从你这里摆脱]见《创世记》(32:25——27),雅各夜里与上帝格斗,在他得到祝福之前不愿意放手。

    [19] [圣经说,你不应当与上帝辩对错]参看《约伯记》(40:1——2):“耶和华又对约伯说,强辩的岂可与全能者争论么。与神辩驳的可以回答这些吧。”

    [20] [麻雀落在地上]参看《马太福音》(10:29):“两个麻雀,不是卖一分银子么。若是你们的父不许,一个也不能掉在地上。”

    [21] [百合凋谢]参看《马太福音》(6:28——30):“何必为衣裳忧虑呢。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怎样长起来,他也不劳苦,也不纺线。然而我告诉你们,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那他所穿戴的,还不如这花一朵呢。你们这小信的人哪,野地的草,今天还在,明天就丢在炉里,神还给他这样的妆饰,何况你们呢。”也参看《彼得前书》(1:24)。

    [22] [一个人做自己所能做的事情]也许可参看人们在通常所说的“一个人无法做比他所能更多的事情”和“如果一个人做自己所能做的事情,那么他就无邪(如同摇篮中的婴儿)”。

    [23] [生活除了是极重的劳苦之外又能够是什么]参看《传道书》(1:13):“我专心用智慧寻求查究天下所做的一切事,乃知神叫世人所经练的,是极重的劳苦。”

    [24] 见前面的文字:“麻雀落在地上 ,它以一种方式相对于上帝是对的,百合凋谢 ,它以一种方式相对于上帝是对的,只有人是不对的,这对于所有其他东西是拒绝的‘相对于上帝是不对的’,被保留给了人。”

    [25] 在这里,这“不公正”就是前文中“不对”,因此,这句句子在字面上也可以翻译为“他们不对地对待你”。

    [26] 在这里,这“不公正”就是前文中“不对”,因此,这句句子在字面上也可以翻译为“我承受着不对的对待”。

    [27] [隐藏在了上帝之中]参看《歌罗西书》(3:3)之中保罗对歌罗西人们写道:“你们的生命与基督一同藏在神里面。”

    [28] [在精神之中火热]参看《罗马书》(12:11)。

    [29] [如果你叩门……但却找不到]参看《马太福音》(7:7——8),在之中耶稣说:“寻梢,就寻见。叩门,就给他们开门。”

    [30] [你工作,但什么也得不到]也许可参看《路加福音》(10:7):“因为工人得工价,是应当的。”也可参看《提摩太前书》(5:18)。

    [31] [种植灌溉,但却收获不到任何祝福]也许可参看《哥林多前书》(3:8):“栽种的和浇灌的都是一样。但将来各人要照自己的工夫,得自己的赏赐。”

    [32] [天空关闭]见前面“天空被关上了”的注脚。

    [33] [父祖们所招致的惩罚降临于你]见前面“不惩罚父祖们而只惩罚儿孙们,来追讨父祖们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处的注脚。

    [34] 也许可参看康德《实践理性批判》:“……使我充满了不断更新和增长的赞叹和敬畏的两样东西: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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