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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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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华真经义海纂微卷之六十九

    武林道士褚伯秀学

    知北游第四

    光曜问乎无有曰:夫子有乎?其无有乎?光曜不得问,而孰视其状貌,官然空然,终日视之而不见,听之而不闻,搏之而不得也。光曜曰:至矣!其孰能至此乎!予能有无矣,而未能无无也;及为无有矣,何从至此哉!郭注:此皆绝学之意。於道绝之,则夫学者乃在根本中来。故学之善者,其唯不学乎!吕注:光曜者,泰宇发光而能照,无有则无照矣。此光曜所以不知其为有为无,问之而不得问也。窈然空然,视听搏之所不及,此所以为无有也。唯其有无,所以为光曜,不能无无,是以未能无有也。及其无有,则无所至,何从至此哉!疑独注:光曜,明知之称。无有,体道者也。体道,故不可以声色名相求。然此三者,混而为一,其体无乎不在,亦无乎不同,是以光曜欺其孰能至此乎。言其不可以有加矣!碧虚注:光曜,喻内照。无有,喻妙本。内照体乎妙本者也,谓其有邪,则宝然空然;谓其无邪,则有无焉,而未能无无也。且论无议有,双衍无穷;绝有断无,妙从何悟。微乎哉!光曜之问,《知北游》之大旨也。庸斋云:子能有无,未能无无,此语至妙。未能无无,言我犹在无字中,为无字所有,何从至於宝然空然乎?《圆觉》云:说无觉者,亦复如是。无觉可谓妙矣,而犹以为未尽,与此义同。大马之捶钩者,年八十矣,而不失毫芒。大马曰:子巧与?有道与?曰:臣有守也。臣之年二十而好捶钩,於物无视也,非钩无察也。是用之者,假不用者也,以长得其用,而况乎无不用者乎!物孰不资焉!

    郭注:拈捶钩之轻重,而元豪芒之差。都元怀,则物来皆应也。

    吕注:元用元不用,唯道为然。

    疑独注:大马,楚之大司马,有工人,善捶银带钩,老而艺精,故司马疑其巧而有道。答以非有道也,内守固则外物不能乱,自少而好此艺,於外物元视,非带钩元察,此其所以精也。盖用心於此,则不用於彼,故此愈精,是用之者假不用,所以长得其用也。元不用者,道也。物孰不资焉?巧者知之精,知之精犹若此,况道之精乎?

    碧虚注:道在有守而已,若元察元守,是都元所用也。凡有用於此,必元用於彼,是用之者假夫不用者也。假不用为用,故长得其用。善治万物者,元有不用,故用得资焉。

    庸斋云:非钩元察,即前所谓唯蜩翼之知。用者,巧也;不用者,道之自然。元不用者,道之为而元不为者也。言我以不用之妙而用之於巧,且长得其甩,况道之元为元不为者,天下孰不赖焉!光曜喻学道而有所见心华发明之初,元有则损而至於元为。宜其不得问,而音然空然,视听搏之不可得也。光曜始悟而欺其道之至,何所修为而至於此乎?犹河伯见海若,望洋而欺也。子能有元,谓知万法皆空,故独明此道。然犹坐於元,未造重玄之域,今汝得为元有,何从而至此哉!重欺羡其不可及也。捶钩之於物,元视不用,世问之用能元有之谓也。非钩元察,精其在我之用,能有元之谓也。至於元不用,则元元之谓欤!天下之物生於有,有生於元;有元互显,故物孰不资焉!元之为物,宝然空然,最难形状,而道妙所立,至神之运,实资於此。世人执着於有,不知从元而生,还归於元耳。故真人多以立论,破世人之执,见明万物之始终。信能静而求之,忘而契之,万有俱空,一真独露,始知用假不用而长得其用非虚言也。及为元有矣,诸本皆然,审详经意,当是元元,上文可照。

    冉求问於仲尼曰:未有天地可知邪?仲尼曰:可。古犹今也。冉求失问而退,明日复见,曰:昔者吾问未有天地可知乎?夫子曰:可。古犹今也。昔日吾昭然,今日吾昧。然,敢问何谓也?仲尼曰:昔之昭然也,神者先受之;今之昧然也,且又为不神者求邪?元古元今,元始元终。未有子孙而有孙子可乎?冉求未对。仲尼曰:已矣!未应矣!不以生生死,不以死死生。死生有待邪?皆有所一体。有先天地生者物邪?物物者非物。物出不得先物也,犹其有物也。犹其有物也,元已。圣人之爱人也终元已者,亦乃取於是者也。

    郭注:仲尼言天地常存,乃元未有之时。虚心待命,斯神受也。思求,则更致不了。非唯元不得化而为有,有亦不得化而为元,是以有之为物,虽千变万化,而不得一为元,故自古元未有之时而常存也。子孙孙子,言世世元极。夫死者独化而死耳,非生者生此死也;生者亦独化而生。死生元待,独化而足,各自成体,谁得先物者乎?吾以阴阳为先物,而阴阳即所谓物。谁又先阴阳者乎?吾以自然为先物,自然即物之自尔。吾以至道为先物,道乃至元,既元矣,又奚为先?然则先物者谁乎?而犹有物,元已,明物之自然,非有使然也。圣人爱人元已者,亦取於自尔,故恩流百代而不废也。

    吕注:天地孰名之,知所以名天地者,则知所以生天地者;知所以生天地者,则未有天地,犹今而已。神者先受之,不思而得也。又且为不神者求;所以为不神也。古今终始,相待而有,元待则皆元矣;傥明此,则知所谓未有天地矣。未有天地而可知,则未有子孙而有孙子也。使之勿应,欲其不以有心求之,盖心有所谓生而後能生其死,心有所谓死而後能死其生,此以有心求之之过也。死生有待邪,体本元待也,有待元待,皆有所一体;知死生为一体,则安有先天地生者物邪?先天地生,则物物者也。物物者非物,则物出不得先物也。所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者,犹其有物而已;犹其有物,元而已矣。言其未始有物也。圣人之爱人,终元已者,亦乃取於是也。此乾元所以统天,君子体之以长人者也。

    疑独注:未有天地之前果可知乎,以有天地之後推之则可知矣。《苟子》云:百王之道,後王是也;千载之前,今日是也。故孔子对冉求曰:古犹今也。冉求始则虚心以问,虚则神生,故昭然;终则闻言未悟,中心有物以碍之,而不神者来舍,故昧然。孔子复告之以元古元今,元始元终,以神言也,未有子孙当待其化而遽欲有之不可也。本元死也,因生生死;本元生也,因死生生;死生各有一体,皆不相待也。太易者,未见气也。非形非气,所以能物物;能物物,则非物。以其为物,虽出物先而不能先物,犹其有物所以不能先也。犹其有物则元穷已,圣人之於物也,以不任爱之而其爱终元已者,盖取诸此。

    碧虚注:问未有天地,欲明先物也,答以古犹今,以身观身也。昭然,谓幼稚聪慧。昧然,谓中年昏晦。神者先受之,专气和柔,受道之朴全也。又为不神者求,嗜好元厌,欲美顽质也。老同幼则元古今,生如死则元终始。有子故有孙,是相因之道,明古今之有自而散,有为元积元成有不离乎造化也。不以有此生而生其死,不以因此死而死其生,明生者自生,死者自死,非因生而死,非因死而生,言其本元待也。皆有所一体,有元异道也。天地独化之大者,傥有先者,物自先耳;不得谓先天地生者物也。然物与天地皆有所一体,虽同是物而物物自生,前物非後物,亦犹子子孙孙各不同也。故物物各有太极,若言物後,而後物复先,犹其有物而物物元穷已也。圣人刍狗百姓而百姓爱之元己者,亦取其不先物故也。

    庸齐云:神者,在我之知觉;不神者,知觉之灵为气所昏也。昔之昭然,虚灵知觉者在,故能受之;今之昧然,虚灵知觉者不在,故又有所求也。元古今终始,言造化之理,生生不穷,如人之有子孙,不待其有而後知之也。末应,谓不铃更言。才有生字,则有死字,是因生而後生一死字;才有死字,则有生字,其义亦然。死生所待,一体而已。体犹理也。物物者非物,非物者爻生於天地之先,不可以物名之;既名为物,不得为在天地之先矣。如此便是有物,故日物出不得先物也。犹其有物也,此是一句。既有物,则相物元穷已。圣人爱人,有逵可见;形进相求元时而已者,盖其所取在於有物,而不知物物者之非物也。冉求此问有疾雷破山之势,夫子等闲一答,使之失问而退。圣贤之分量可知。盖求也虽升夫子之堂,所习元过世学,则其闻见不越乎耳目之问;未有天地之先,岂能逆知哉!宜其怪而有问也。夫人之一身,法天象地,未有天地之先,吾身之本来是也。知吾身之本来,则知天地之之先;知天地之先,亦以有天地之後推之耳。圣人者执古以御今,则必能推今以明古,岂止百世可知哉!夫天地乃空中之细物,物中之至大者,有形生於元形,终亦铃归於坏,但人居短景目不及见,犹夏虫之不知冰耳。神者先受之,知其神而神也;又且为不神者求,不知不神之所以神也。昔昭然者,汝用知识而求其所谓神,是神者先受之;今昧然者,闻道而忘其知识,是不神之中有神存焉。汝又何必更求邪?盖使之反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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