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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保奏招安吹台山 降诏勇达为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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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郦明堂走到堂上,令家人专请王元帅相见,其余请回。家人出来吩咐,只当元帅进见,众将请回。郦明堂令开中门,请王元帅相见。王少甫从东角门走进,郦明堂离座迎接,王少甫慌忙跪下曰:“门生怎敢劳恩师迎接。”郦明堂扶住曰:“年兄何必如此下礼。”王少甫曰:“上厚仪制,礼当如此。”郦明堂欲行宾主礼,王少甫坐在旁边。茶罢,郦明堂寻思,夫妇虽未能共枕同牀,岂无亡饮?即令备酒席前来。王少甫谢曰:“门生尚未孝敬恩师,何劳恩师赐席。”郦明堂曰:“尔我年纪彷佛,只是同年相待,不必过礼。”王少甫曰:“请师母出来,受门生一拜,郦明堂曰:“拙内近来欠安,另日相见末迟。”二人入席,郦明堂嘱曰:“年兄行军,沿途须要约束官兵,休使扰乱百姓。须当爱惜官兵,临急之时,官兵必竭力相助,上阵交锋,必能得胜。得胜后须要细察虚实,不可乱追。赏罚须当秉公。且上天有好生之德,得胜之时,可招降,不可多杀生灵,以为快意。此数件乃主将要务,自当谨慎。”王少甫谢曰:““恩师金言,门下敢不铭刻肺腑。”酒过三巡,王少甫辞谢曰:“门下酒力不堪,就此辞别。”郦明堂寻思,未知何日共枕同牀,当再图个尽醉,略表恩爱;答曰:“不须拘礼,尽醉方休。”王少甫方才再饮。素华闪在屏后偷看,果是皇甫郎,暗自悲伤,我为尔死里逃生,尔怎知我的苦楚?流落在此?恰遇柔娘、德姐前来,问曰:“夫人在此看什么?“素华曰:“乃是拙夫选的武状元、征东大元帅王少甫在外饮酒。”二妾曰:“我等去观看。”即上前看了会,对素华曰:“王状元好一表人才。尊夫好眼力,取得好门生,日后必居显爵,福荫坐主。尊夫十八岁的书生,能门生满天下,夫人恰是有幸哩!“素华笑曰:“此乃天子洪福,拙夫何能之有?论他外貌,虽属可亲,可性格作怪,殊令人厌。”二妾想,夫人真不知足。且说王少甫因是师生,屡次辞酒,郦明堂笑吟吟殷懃留饮饮至六分,王少甫恐怕酒醉失仪,苦苦推辞,郦明堂即令人役把元帅的坐骑带来。人役答应,把马牵到堂上,郦明堂曰:“王年兄就此上马。”王少甫敬辞谢曰:“门下怎敢无礼,须到外边上马。”郦明堂执意强扶他上马,王少甫推辞不得,无奈告罪上马。郦明堂令开中门,王少甫把马一拍,径从东角门而去。

    郦明堂退回房中,间素华曰:“方才饮酒,可是皇甫郎么?“素华曰:“正是,小姐果然有情、相待格外。”郦明堂曰:“夫妇同饮不好实言,情属可伤;又误了姐姐青春,真是不忍。”

    王少甫回归公馆,熊浩先立在公馆前接,曰:“末将不知元帅回来,有失远迎,望元帅恕罪,王少甫大谅,慌忙下马,一同跪下曰:“弟与兄不异手足,何故行此过礼?“熊浩曰:“正法难及私情,今乃将帅仪制,理当拜见。”王少甫对拜扶起曰“:兄若再行此礼,便不是结义的情义了。”熊浩应允,二人退入公馆,卸下盔甲坐下,王少甫说起郦明堂相敬等情“使我感激不尽。”熊浩曰:“郦明堂实是仁德,但款待贤弟,尤另外相敬。”少甫曰:“果是比众不同。”到了次早,王少甫四更后饱食罢,即进朝房,思欲奏赦韦勇达随征。是早,恰遇郦明堂、刘捷俱未上朝。五更三点,成宗临朝,群臣拜毕;王少甫昨见天子融融和气,即便放胆,出班奏曰:“臣壬少甫有事启奏,望陛下赦罪;臣方敢奏闻。”成宗曰:“赦卿无罪,只管奏来。”王少甫奏曰:“臣同熊浩前日进京投军,路过吹台山,贼徒下山抢劫,被臣等杀败。后来韦勇达亲自下山,臣与他大战百余合,不分胜负,遂请臣等上山饮酒。方知韦勇达年方十七,容貌俊雅,智勇双全,原系将门子弟,因路过吹台山杀死贼首韩虎,众贼见其英雄,留他在山上。韦勇达意欲借此山招军,好待请首招安,率领本部人马往征番寇本立功赎罪,以求富贵。及询知臣等欲求投军,恳臣代奏陛下,若肯降诏招安,伊愿为前部先锋,冲锋杀敌,臣见其忠心为国,伏乞陛下降旨招安,令为先锋,必成其功。未知圣心若何?“帝闻奏,恨气冲天日,贼寇韦勇达,前杀刑部官军;抢夺皇甫敬妻女上山,已属叛逆;且屡激勉涝官军;更加不法,况又设计擒捉刘奎璧,至今未知死滔邦撰怀根在心,意挨番寇败后,乘势剿灭吹台山,擒捉韦勇达并皇甫敬妻女进京,碎尸万段,救回刘奎璧,方消朕恨。此乃大罪不赦的重犯,卿不必多言。”王少甫叩头奏曰:“臣非敢饶舌涸前佳山上数天,察知前救皇甫敬妻女,缘念其衔冤,已拜皇甫敬之妻为母,又与皇甫敬之女皇甫长华为兄妹,立下千斤重誓,“留在后寨安身,出下条规,禁约不许喽啰混入,每逢朔望,方往请安,礼法分明,毫无苟且,就是刘国舅,亦以礼相待,留在山下,侯陛下招安,即送回朝,并不敢欺侮。臣日前亦曾面见刘国舅并皇甫敬妻女,方知其详。况皇甫敬之女乃女中豪杰;武艺超群,亦愿随征救父,乞陛下俯念律容自新,降旨招安为是。”帝闻言,面上变色:“卿非吹台山细作,何故如此苦奏?“王少甫惊得汗流遍体,连叩头曰:“臣因念其真心向化,故敢冒奏,罪该万死。”帝惊恐,方转喜容曰:“朕特戏言,但吹台山不灭,难消联恨。“少甫退在一边,暗惊九重一怒,令人胆寒。

    少停退朝,回见熊浩,说明早间的事情,惊破了胆,转求恩师代奏,或蒙准奏,亦未可知。熊浩曰:“不可!尔事体业已弄坏,方求郦恩师,他必然怪尔自专,怎肯代尔启?“王少甫曰:“为着母姊事情,怎避郦恩师见怪。”遂匆匆吃饭,连忙上马,径到右相府下马禀见。郦明堂闻报,即令家人请进相见。坐下茶罢,李明堂问曰:“年兄为何如此忧容?“王少甫将路过吹台山,韦勇达重托代奏招安,圣上发怒等情言明:“是门下敢于自专,实因私事,不敢惊动老师。今特恳求恩!念韦勇达、皇甫敬妻女俱是真心向化,代为奏请降旨招安,德无量。”郦明堂听得路逢韦勇达及皇甫敬妻女有意征番立功等情,暗想我岂不知是尔母妹?却来瞒我;及闻圣上不准,曰:“年兄好不识王法,“尔乃初中的外官,又非在朝的大臣,好妄自奏事?且喜圣上宽洪,不加罪过,但尔一个越职妄言,欺侮王章的罪名就不小,下次须要仔细。”壬少甫曰:“门下实见韦勇达及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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